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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霸霸!”驴大宝兴奋的搓着蒲扇大手。 陈大全:“......” “大宝啊,你还叫我公子就好!” 古代没爸爸这个词,自然不懂霸霸是个谐音梗。 陈大全不想要驴大宝这傻儿子,只把他当兄弟。 “为啥”驴大宝脸一垮,看着委屈,“大家都叫你霸霸,俺也要。” 淦!头次见上赶着给人当儿子的。 陈大全只能硬着头皮:“叫公子亲近,你与旁人不同!” 说完甩给驴大宝一个暧昧的眼神。 亲近!驴大宝嘿嘿一笑,红着脸去找牛爱花了。 另一边的半仙若有所思,贱兮兮的凑上来:“公子,在下也亲近是吗” “啊对对对!”陈大全不假思索。 心里却腹诽不已:你个半瓶子醋的神棍,才不要当你爸爸。 ...... 阵前,驴大宝深吸一口气,回想着陈大全教他的词,率先对岭上开吼: “郑天雄你个追瘸子、骂哑巴、踢寡妇门、挖绝户坟的烂仔...” “江威顺风尿三寸...” “肖望举你个假秀才,这辈子都不举...” 其他几个骂阵兵更是火力全开。 祖宗十八代、身体器官、伦理关系...各种突破想象力的污言秽语连珠炮般喷向山岭。 内容之丰富,角度之刁钻,词汇之生猛,让陈大全自愧不如。 ... 寨门大开! 黑压压的土匪顺着羊肠小道,杀气腾腾的冲下山来。 人数足有八九百,刀枪林立,气势汹汹。 三位当家,自大加上破防,亲率人马,誓要把山下那帮嘴欠的家伙剁成肉泥。 陈大全看着乌泱泱的土匪,乐的直拍大腿。 “大宝,爱花,接着骂!” 郑天雄几人气的面目狰狞,脸比锅底还黑。 很快,一线岭大军在离陈大全阵地大概三百步的地方停住,也摆开了阵势。 双方隔空对峙,气氛紧张的能点着火。 郑天雄骑在马上,用刀指着:“呔!那个黑厮,给老子滚出来受死!骂街算什么英雄好汉!” 对方老大出面,自己不能输阵! 陈大全一夹马腹,慢悠悠来到防御车旁。 “那个...你就是踢寡妇门的郑小雄” 陈大全一脸鄙夷,完全没把对方放在心上。 “你他娘的!老子叫郑天雄!” 郑天雄大怒,自己混迹北三县十几年,杀人无数,威名赫赫。 什么时候一小毛仔子也敢羞辱自己了。 江威同样暴跳如雷:“小贼!逞口舌之利,自寻死路,今日老子必拿你心肝下酒!” 陈大全闻言翻翻白眼:“你是顺风尿三寸还是假秀才” “你...!” 肖望举也忍不住了,羽扇指着陈大全:“匹夫!可恶!无耻之尤!” 他这辈子最大的心病就是没能考上举人,所以改名望举。 如今有人当面揭自己伤疤,咒自己此生不举,当真可恨。 驴大宝一看对方还敢回嘴,立刻开始第二轮精神污染: “你老婆跟老王跑了...” “吧啦吧啦吧啦...” 郑天雄狂怒,区区三百顶着粪瓢的杂军,一轮箭雨冲锋便能杀个七七八八。 管你有什么神通后手,今日必死! 唉,自大害死人,今日要应在郑寨主身上喽。 “哇呀呀!杀!给我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杀啊!”江威一马当先,挥舞着鬼头刀,带着土匪们,朝着陈大全的阵线发起冲锋。 等人冲到相隔两百步时,匪军的箭雨袭来。 “举盾!防守!”陈大全藏到防御车后大吼! 三百多面大铁皮盾举起,将整个队伍护的像个大王八。 叮叮叮,铛铛铛。 陈大全不差钱,打造的盾牌用料讲究,防御力强,再加上防弹衣和战前多次演练。 两轮箭雨只伤到几个倒霉蛋。 近了,越来越近了! 箭雨过后本是短兵相接,但是这次...迎接大恐怖吧! “开火!” 瞬间,地狱降临。 “砰!砰!砰!——!!!” “轰!轰!轰!——!!!” 拿下三个头领至关重要,瞄了很久的狙击队率先开枪,混乱中冲在前面的头头脑脑纷纷落地。 马蹄和坠落的身体砸出阵阵烟尘,一时难以辨认。 紧接着牛爱花带领的小队甩开膀子,用尽全身力气,朝冲锋人群的中后段,狠狠掷出手雷。 手雷在人群中炸开,火光伴随着冲击波和破片,再次收割一片生命!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匪军大乱,奈何队伍被炸成两段。 爆炸、烟尘、惨叫,让失去头领的队伍陷入恐慌无序。 前半部冲锋队顺势来到特战营军前。 “项平!开喷!” 前两排一百名特战营士兵,同时扣动霰弹枪的扳机。 一百道火光如同地狱喷发的烈焰,无数铅丸组成死亡风暴,呈扇形撞入土匪前锋。 冲在最前面的土匪,如同撞上无形的巨墙。 身体像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血肉模糊! 惨叫声瞬间被震耳欲聋的枪声淹没,冲锋势头溃散。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恐怖!太超出理解! 前一刻还在疯狂冲锋的土匪们,下一刻就陷入了枪林弹雨、爆炸火海和精准点杀的炼狱。 那天罚般的巨响,撕裂身体的恐怖杀伤,瞬间击垮了敌军士气。 恐惧如同瘟疫般漫延,冲锋变成溃败。 幸存者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像没头苍蝇一样转身就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什么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保命要紧! 陈大全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举起开山刀狂吼着发出命令:“骑兵出动!从两翼包抄!” “中军同步追进,给老子冲!” “杀——!!!” 特战营士兵如猛虎出笼,端着还在冒烟的霰弹枪,跳过防御车,朝着溃败的土匪扑去。 被包围的匪军成片成片的被击杀。 溃败的土匪肝胆俱裂,根本无心抵抗,玩命的往山上那条羊肠小道挤,自相践踏而死的不计其数! 项平、朱大戈、牛爱花等人冲在最前面,追着溃兵的屁股上了山道。 前面哭爹喊娘的逃,后面不断的“点名”,如同赶羊群一般。 而陈大全则待在原地,手搭凉棚观察着局势。 确定安全后,才得意的撇撇嘴: “呸!啥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