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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靓条顺,还会武!” “攒劲!真攒劲!” 陈大全嘴里啧啧有声。 驴大宝在一旁无所谓的憨声一句:“公子,再给俺两根黑条条,没吃饱哩!” 陈大全翻了翻白眼,掏出俩士力架拍到那张大脸上。 “就知道吃!” “嘿嘿,公子真好!” 此时,场中形势愈发危急。 一名女子被匪徒砍伤,惨叫着后退,包围进一步缩小。 那为首的匪徒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他舔舔刀口上的血,发出淫笑: “小娘皮!乖乖放下兵器,陪爷爷们乐呵乐呵,说不定能饶你们一条小命!” “就是!这比窑里的姐儿强多了!” “今日兄弟们尝鲜啊!”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红衣女子气的浑身发抖,剑招更见凌厉。 却已是强弩之末,脚步虚浮,香汗淋漓。 “淦!忍不了了!” 陈大全大怒,如此美貌的姑娘也是这群蛤蟆能惦记的 光天化日调戏妇女,罪加一等。 “大宝!抄家伙!跟老子上!” “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天降正义!” 他猛的起身,从腰间拔出支柯尔特,对驴大宝和侦察兵们喝道: “记住!要有派!像天神下凡一样!” “尤其是你,大宝!等会别光顾着砍人,记得多摆几个威猛的造型!” “给姑娘们留个好印象!” 驴大宝茫然的挠头:“公子,啥叫造型俺就会砍人...” “就是让你砍人的时候,动作夸张点!好看点!” 陈大全边说边比划。 侦察兵们憋着笑,纷纷点头,表示尽力而为。 下边几个土匪,没弓没弩的,都不用浪费子弹。 十来个侦察兵精锐,耍着开山刀就能把他们劈了。 眼看下方几女已退无可退。 “呔!放开那个女孩!!” 一声炸雷般的暴喝,从土坡上响起。 陈大全顶着钢盔,一手叉腰,一手举枪,摆出一个拉风的姿势。 如同神兵天降(自认为),出现在土坡顶端。 众匪吓了一跳,齐齐抬头望去。 只见土坡上,一个年轻男子,好像顶着个粪瓢! 正摆着个奇怪的姿势,一本正经的对他们怒目而视。 他身旁,一个铁塔般的巨汉扛着两柄开山刀,咧着嘴憨笑。 光头匪心中惊疑:“你们是什么人” 他混迹江湖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打扮的人物。 陈大全下巴抬得老高,吐出俩字: “恁爹!!” 匪徒们脸黑了,这算哪门子报号 不待他们细想,土坡后蹄声如雷,烟尘陡起。 十余名侦察骑兵从坡底猛然窜出,人手一柄开山刀,直扑向匪徒。 “风紧!扯呼!”光头匪首吓破了胆,怪叫一声。 他毫不顾及手下,扭头发足狂奔,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其余匪徒见老大逃窜,更是发一声喊,四散奔逃。 然而,两条腿焉能快过四条腿 骑兵如同虎入羊群,马速丝毫不减,手中开山刀借着冲势顺势挥出。 “噗嗤!”“咔嚓!” 刀刃砍入骨肉的闷响令人牙酸。 跑在最后的几个匪徒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被劈飞出去,鲜血泼洒一地。 剩下的匪徒见同伴瞬间毙命,纷纷扔掉兵器,跪倒在地: “好汉饶命!爷爷饶命!” “小的投降!投降啊!” 与此同时,驴大宝也牢记陈大全“造型”的嘱咐。 嗷嗷叫着,舞着两把开山刀,如蛮驴般冲下土坡。 他步伐沉重,踏的地面咚咚作响,声势骇人! 可惜他冲的虽猛,奈何骑兵动作太快。 等他冲到近前,战斗已然结束,只剩俘虏和几具尸首。 “呃...” 驴大宝收势不住,差点撞上一匹马,尴尬的挠了挠头。 旋即想起公子嘱托,眼神一厉,上前踹翻一个俘虏。 按陈大全平日所教: 左腿独立,右腿盘起,双臂一展,摆了个摇摇晃晃的“金鸡独立”! 保持了两息,又踹翻另一俘虏,换了个“白鹤亮翅”。 驴大宝暗自得意:嘿,这造型够威猛了吧! 而那拨被救下的女侠,此刻相互搀扶着聚在一起,惊魂未定。 她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驴大宝的怪异行为。 原本放松的心又绷紧了。 这...这伙人是什么来路 手段狠辣,杀人如切菜,行事却如此疯癫! 刚出狼窝,莫非又入虎穴 领头的红衣女,美眸中满是惊疑,将受伤的姐妹护在身后。 陈大全此刻才气喘吁吁的跑到近前。 歪戴的钢盔都快遮住了眼睛,脸上汗水涔涔。 他看现场已无匪可杀,再瞧驴大宝那做作的“造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憨货!” “老子让你摆造型,没让你跳大神!” “吓着美人...吓着女侠们怎么办” 驴大宝委屈的收起“白鹤亮翅”,瓮声道: “俺觉得威风咧... “比三岔镇王寡妇跳的好看...” 陈大全没好气的骂道:“能一样吗王寡妇那是招魂!” 随即,他赶紧整理了一下歪掉的“粪瓢”,捋了捋头发。 换上一副笑脸,搓着手走向那群女子。 “咳咳,诸位女侠受惊啦!” “在下陈霸天,江湖朋友抬爱,赠了个匪号...仙号‘天雷仙公’!”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本分!”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哈...” 他一边说,一边凑近,眼神恨不得黏在红衣身上。 红衣女子被看的发毛。 又见来人满头大汗,盔歪衣斜,笑容古怪,心中警铃大作: 登徒子!! 她下意识的后退半步,长剑横在身前,失声叫道: “你不要过来啊!” 陈大全脚步一滞,脸上笑容僵住,颇受打击: “啧啧!女侠何出此言” “在下可是好人呐!” “你看,我还带了祖传金疮药呐!” 说着,他从怀里(实则是空间)掏出碘伏和纱布。 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便热情的凑上前,去拉红衣受伤的胳膊: “伤口在渗血,俺的心好痛!” 红衣:“” “来来来,让在下为你敷药!” “我这独门秘药,旁人不会用,须我亲自上手!” 红衣女被陈大全的热情弄的手足无措。 她面红耳赤,连忙躲闪:“不...不必...” “女授受不亲,妾身自己来便可...” “诶!江湖儿女,何必拘泥小节!”陈大全义正辞严,手上动作却不慢。 他一把抓住红衣的手腕,心中荡漾。 “女侠放心,在下是正经人啊!” “嘿嘿嘿!” 陈大全边说边将碘伏倒在红衣女的伤口上。 他用手指沾着碘伏,在人家姑娘胳膊上细细涂抹着,嘴里不住赞叹: “真白...可惜了,可惜了...” “真滑...真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