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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的理智在这句话后重回大脑了,他意识到刚才自己那句话差点给国家造成多大麻烦。 现在即使这位同事不捂住张军强的嘴,张军强也不敢再说话了。 他也清楚,这次回去势必要受罚,还是重罚。 廖山水继续打消司少澄万一因张军强那句话可能生出的离意。 事到如今,之前一切小动作都要撤了。 “请司先生放心,网络上有关白玉京的一切正面消息,我们不会再管控。” “司先生在网上发的这些是想宣传学校吧可是我们监控网络舆情,大部分人还是不信……” “这方面国家可以用自己的渠道帮您发声作证,这是我们为之前冒犯您们所表示的一些小小歉意。” 面上说着帮忙作证,廖山水心里还有空盘算,作证前先把国内与国外的墙加固一下。 “在此我自作主张代表上面向您承诺,不会再对白玉京学院有任何调查手段,也不会有任何骚扰动作。” “贵校目前的场地够吗我看贵校是想小、中、大一起办了,我们可以帮贵校尽可能多的申请一下这方面财政补贴……” “财政补贴就不必了。场地够用。” 司少澄冷淡的拒绝廖山水提出的补贴,拿了就手短了。 “啊啊……” 廖山水讪讪两声,一拍手,“对了,司先生不是想为贵校孩子迁户籍吗这事我们正好擅长啊……” 他完全不记得之前自己还不想为司少澄办这件事。 “那有劳了。” 司少澄不复之前的气势,干脆的拿出一张纸,在上面记下郝女士的家庭信息和秦昂的详细信息。 “小事小事。” 廖山水赔笑接过纸张,将它稳妥的放进自己公文包。 他拍拍包,“保证尽快帮您办妥!” “请尽快。” 司少澄这句话明面是催促,实则还包含赶人的意思,廖山水配合的马上起身。 “我现在就去办。” 其他同事也跟着站了起来,等着廖山水先走。 看在这位廖先生如此识抬举的份上,司少澄好心起来送客。 “对了!” 在一行八人即将走出房门时,司少澄突然露出几颗白牙笑道:“友情提醒你们一句,对于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的修道者,凡人仅提一下其名姓,他便能感应到一切。” 廖山水脸上血色唰的褪尽,冒失了! 他想起接到神都警局上报来的消息,部门开的会议上没少提到的一个重点名字。 背后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廖山水表情严肃,“多谢司先生提醒,我回去会立即上报上级。” 房门关上,两方被一道门板阻隔。 司少澄整个人忽的放松下来,对司橙舟惬意笑道:“搞定!” 今天搞定了两件事。 “你和你的那家长群的家长说,以后不用为学校宣传了。” 司橙舟基本旁观了全程,此时看到亲哥这副面容,为那几个官方感到发自内心的同情。 同情不耽误她爽快的答应,“好。” 司少澄为司橙舟安排接下来的事,“接下来虽有官方证明,我们学院也该有个自己的阵地了。” “你来给学院申请一个官方号,最好,建立一个专属学院的网络平台。” “粥粥,你的辞职手续什么时候办下来。” “快了。” 司橙舟算了算目前的工作交接进程,“还有一些内容一交就完了。” “好。” 司少澄了解了,不过还是催她一句,“尽快吧,不然接下来网友大量涌入你忙不过来。” 正事办完了,家里三个孩子被圈了太长时间了。 司橙舟回到自己的卧室继续修炼,司少澄带着三个孩子下楼去小区里玩耍。 一直玩到天黑,小区里的人都知道司家的孩子现在修仙了。 晚上在父母家再留了一顿饭,司少澄总算带着小玥与曼曼回到学院。 将两个孩子交给芊凰,司少澄就收到泽逸的传音。 【老四,过来。】 司少澄有些疑惑来到泽逸门前,“师父,何事” 泽逸房门自动打开,让司少澄进来。 咦有事 无聊溜到师父这里的元阙看到这一幕,紧跟在司少澄身边一起进入房门。 他如今这个样子什么都做不了,就剩八卦吃瓜了。 泽逸在自己与司少澄之间布了一个隔音阵法,元阙立刻只能看到两人嘴在动。 可恶! 元阙挫败不已,早知道去学一学唇语了! 什么也听不到他也不想出去,索性在房间四处溜达转着看。 嗯 这六个玉简是怎么回事 在元阙探索六枚玉简时,泽逸让司少澄坐下。 他声音温和,“今日你与那些官方人员交谈,好似带了些怨气,之前是否在这国家受了什么委屈” “师父……” 司少澄没想到师父会发现这个。 他与那些官方对话确实带了一些私人情绪,不然话不至于那么冲! 这其实是不对的,只是他的师父会先关注他是否是因为受了委屈才这样。 司少澄本来不准备说的,现在却突然忍不住了。 “师父,你知道我穿越前是怎么死的吗” “车祸。” 泽逸清楚,而且自家老四还是救人而亡。 “可你知道那位醉驾、撞死五人的司机在我这个国家最后被判了多少年” “五年零四个月!” “最后还因为他积极改造,立功减刑,三年多就出来了!” “五个人!才三年多!” “我幸运,肉身死后灵魂穿越,被师父捡到,如今还能回来在爸妈膝下尽一尽孝。” “但我爸妈也为此等了四十年!” “其他死者没有我这么走运,他们家人等一辈子都等不到亲人再见了!” 司少澄说着说着,瞳孔不知不觉从正常变成一条竖线。 泽逸静静听着,此时不需要他说什么。 “还有我救下的那个孩子!” “他家没有来感谢我其实还算理解。” “大恩如大仇,我以命救下那孩子,这个恩太大,那孩子要是来感谢后被赖上一辈子怎么办” “而且谁能保证我父母经历丧子不会迁怒他家孩子” “我对那家父母所为只是有些许心中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