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阿里小说网novels.allcdn.vip),接着再看更方便。
“居然....居然只是一只鸟....” 洪国公大口咳血,直接被气出内伤了。 想他隐忍半生,只为复仇,却在最后关头被一只鸟破坏了大计。 虽然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但说归说,这事放到他身上,他根本接受不了啊! 喃喃出几个字后,洪国公又是几口老血喷出,眼看是要不行了。 麻薯的出现,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鸟毛。 沈景辞轻啧了一声,摇了摇头,说出了那句父皇以前对洪国公说的话。 “皇叔,你这养气功夫,还是要多练啊。” 他挥挥手,示意下面人去找大夫来,不能让他就这么死在这里。 活着的洪国公才更有价值。 另一边,秦楚楚在询问牛奔,“这次一共抓住了多少人有多少死伤” 牛奔虽然不在锦衣卫任职,但他的地位是隐形的,几乎相当于锦衣卫中的千户。 大家都知道他是王爷身边的近臣,再加上武力超群,自然愿意听他管理。 “回郡主,共抓获叛贼161人,其中锦衣卫有七人重伤,十三人轻伤....” 其实秦楚楚问的是被抓的那些人中有多少死伤,但牛奔显然误会了什么。 秦楚楚也没反驳,只是道:“尽快清点人手,把这些人都押送至锦衣卫大牢。” “另外死去的尸体跟受伤较重的也要赶快处理,不要在府里杀人,都拖出去杀,全部火化。” 她方才也想明白了,系统只要求她把那些人带出府,又没规定需要给这些人治病。 只要出府前还有一口气不就行了 所以她要求不能在府里杀人。 尽管这个要求听起来怪怪的,但牛奔觉得郡主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应了一声就下去办事去了。 秦楚楚又找到马达,“过来,把这里的巨石移开,小心下面躲藏的死士,这里还藏有一两百人。” 她可没忘,这假山通道下的地牢中,还有大把大把的寿命在等着她呢。 所以秦楚楚一改往日划水摸鱼的工作态度,积极主动的开始干活。 沈景辞倒是成了在一旁划水的了。 马达快步上前,看了看眼前一人高的巨石,直接蹲下来就开始搬。 牛马二人组都是军中万人敌一般的存在,也就十皇子这种天生猛兽,跟沈景辞这样的怪胎能压他们一头。 通道前的巨石虽然重,却在马达的巨力下被一点点挪开。 “轰隆”一声,巨石被扔到一旁,一条狭窄向下的通道显露在众人面前。 马达拍了拍手上灰尘,不用秦楚楚吩咐,他就直接带人冲了进去。 一阵激烈打斗声从下方传来,又很快归于平静。 没多久,一名锦衣卫小棋跑了上来,只是面色不太好看。 “王爷,郡主,下面的人已经全被控制起来了,只是....” “里面的情况有些复杂....” 他组织着措辞,尽管他也是一名上过战场的老兵,但下面的场景还是让他难以适应。 太反人类了。 听她这么说,秦楚楚倒是来了点兴趣,下面究竟藏着什么 她看向沈景辞,“要不要下去看看” “你想去,那本王就陪你。” 沈景辞笑了笑,拿出两个特制的面罩,递给她一个。 毕竟是用于研究的地牢,小心点总归是好的。 两人之前都没做任何防护,秦楚楚是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沈景辞大概是对自己的 身体有信心吧。 戴上面罩,两人从假山入口走了进去。 可以看到两边的墙壁都做了硬化处理,走过一个拐角后,眼前豁然开朗。 火把将此处照的通明,几十个身穿绿色袍子的人跪在地上,周围有锦衣卫进行看守。 但这些不是主要的,真正吸引两人目光的,是两侧那一眼看不到头的牢房。 每个牢房内都关押着不少人,他们衣不蔽体,头发散乱,浑身也脏兮兮的。 眼神麻木,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看起来像是皇城里的乞丐 又是乞丐,盯上他们的人还真多。 秦楚楚想到了之前,拐卖人口进行买卖的王家。 跟洪国公一样,都致力于让皇城再无沿街乞讨之人! 但凡敢乞讨,就给你抓去当奴隶,不然就是抓来做实验。 在地牢中间,摆放着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有一人多高的炼丹炉,有躺着尸体的手术台,有挂着乞丐的十字架。 还有很多木架子,上面摆着瓶瓶罐罐,黑的白的药粉分不清用途。 但后面几个架子上的东西她认识,全是蜘蛛,老鼠,毒蛇,蝎子之类的毒虫。 她往后走去,更是看到了十几个大木桶摆放在中央,每个木桶里都泡着一个人。 看那惨绿的汁水,里面泡的人都快腌入味了。 怪异的味道直冲鼻腔,哪怕是戴着面罩也不管用。 整个地牢像是一个黑暗的屠宰场,令人作呕。 什么年代,你还在这玩人肉炼金师呢! 秦楚楚二话不说,折返回去,对着地上跪着的那群人询问道: “你们之中,谁是领头的” 跪在地上的众人都低着头,进行无声的反抗。 也是,他们能在地牢里做这么丧尽天良的实验,心灵肯定早已扭曲。 秦楚楚可没心情跟他们玩心理战术,随手指了一个身子正在发抖的中年人,命令道: “把他拉出来,拿把刀,从手指开始剁,一点一点给我剁成臊子。” “!!!” 这话说的轻描淡写,却让跪在地上的绿袍人浑身哆嗦,连忙抬起头。 看到秦楚楚指的不是自己,这才暗松口气。 两侧的锦衣卫二话不说,狞笑着将被指到的那人拉了出来,腰刀出鞘,发出一声轻吟。 “郡主大人放心,我祖上是杀猪的,保证切的比臊子块小!” 雪亮的刀光映照在那人脸上,已经被吓傻了的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拼命求饶道: “不要,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那个老头就是我们这领头的,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他说的做的,我只是新来的,我是被逼的啊!” 话音落下,一圈水渍从他绿袍上荡开。 不是汗,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