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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永兴站在监控屏幕前,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身后一个跟班谄媚地凑上前: 少爷这招真是高明!龙爷虽然势力大,但论手段还是您更胜一筹啊! 他缓缓起身,踱步到走廊上,隔着厚重的冷库大门,声音里带着残忍的快意: 林方,你不是挺能打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转头问道: 现在温度多少 报告少爷,已经降到零下三十度了。 再降十度。 孙永兴轻描淡写地下令,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孙通海皱着眉头走过来: 何必这么麻烦直接调到最低温度不就行了 二叔, 孙永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 让人死很容易,但要让他慢慢感受死亡的逼近,那才叫折磨!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咱们有的是时间陪他玩。 孙通海不安地搓着手: 我是担心夜长梦多,这个林方最近在天海市风头正盛,总有些出人意料的手段…… 二叔多虑了…… 孙永兴不耐烦地打断, 这个冷库我亲自改造过,所有可能的逃生通道都被封死了。 他冷笑着补充, 现在那里就是个活棺材。 见孙通海欲言又止,孙永兴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对身后打了个响指。 一个黑衣保镖立即小跑着上前,恭敬地弯下腰。 黑衣人恭敬地递上一个对讲机,孙永兴把玩着手中的通讯设备,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 他按下通话键,声音通过冷库的扬声器清晰地传了进去: 林方,柳念慈,这份见面礼还满意吗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们死得太痛快的……温度会一点一点地降,让你们好好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哈哈哈! 笑声在冰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孙永兴继续嘲讽道: 林方,你的本事我见识过了——打残程回轩、弄死程回迁、把我堂弟孙永康送进医院,还和韩虎联手废了程家家主程从南,连秦龙请来的国外高手都不是你的对手,确实厉害! 但那又怎样 他的声音突然转冷, 你能对抗大自然的法则吗零下四十度的滋味,够刺激吧 ...... 扬声器里传来的挑衅在冷库内回荡。 林方三人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任何可以逃生的工具。 然而这个精心设计的囚笼里,连一根像样的铁棍都找不到。 孙永兴!等姑奶奶出去,一定让你断子绝孙! 柳念亭对着音响破口大骂,冻得发紫的嘴唇不停地颤抖, 你等着瞧!我姐夫可是龙魂的人,这点小把戏难不倒我们! 林方和柳念慈没有浪费力气对骂。 前者径直走向冷风输送口,深吸一口气,右拳紧握,肌肉绷紧,猛地一拳砸向通风口! 塑料外壳应声碎裂,但里面的钢筋支架纹丝不动,刺骨的寒风依旧源源不断地涌入。 冷库内的温度持续骤降,寒气如刀割般刺入骨髓。 林方站在厚重的金属门前,双拳紧握,周身渐渐浮现出一层若隐若现的白雾,那是内力外放形成的护体罡气。 他深吸一口气,猛然挥出一拳!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中,铁门上只留下一个浅浅的三厘米凹痕,整扇大门纹丝不动。 军用级防弹钢板 林方瞳孔微缩,心中暗惊。 以他的功力,普通钢板至少会被这一拳震裂,对方显然做足了准备。 温度持续下降,冷得令人窒息。 柳念亭终于耗尽了叫骂的力气,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柳念慈踉跄着走过去,将妹妹紧紧搂入怀中。 姐妹俩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交织,却无法带来丝毫温暖。 姐……我好冷……真的好冷…… 柳念亭的声音细若蚊蝇,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 抱紧我……再抱紧一点…… 柳念慈强忍着刺骨的寒意,双臂又收紧了几分。 两个单薄的身影在冰冷的牢笼中紧紧相依,却依然抵挡不住无孔不入的寒气。 林方快步上前,从怀中取出银针,手指翻飞间已在两姐妹周身要穴扎下数针。 银针微微震颤,强行催动她们体内几近凝固的血液循环。 在这刺骨严寒中,一旦血液凝结,后果不堪设想。 坚持住! 他低声喝道,体内真气如游龙般流转,透过银针源源不断地渡入两姐妹体内。 这股暖流在她们经脉中游走,驱散着侵入骨髓的寒意。 好……好暖和…… 柳念亭迷迷糊糊地呢喃着,突然伸手环住林方的脖颈,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林方猝不及防,但确实,此刻他的体温比两姐妹高出许多。 姐夫……抱紧我…… 柳念亭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话语含混不清,却本能地往温暖源靠近。 另一边,柳念慈虽然沉默不语,但冻得发青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林方靠拢。 林方无奈地叹了口气。 眼下这情形,确实只有他的身体还能提供些许温暖。 看着依偎在怀中的姐妹俩,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苦笑——谁能想到,在这生死攸关的绝境中,竟会有这般旖旎的场景。 林方…… 柳念慈的声音在寒冷中微微发颤, 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林方将怀中的姐妹搂得更紧了些: 有我在,就不会。 柳念慈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困惑地问: 为什么……你的身体这么暖和 从小跟着师父在雪山修行练出来的。 林方轻描淡写地回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肩膀, 体内真气运转,这点低温伤不到我。 沉默片刻,柳念慈突然低声问道: 为什么……要这样帮我我之前对你那么冷漠…… 因为你是我认定的媳妇啊。 林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这辈子非你不可了。 柳念慈将脸埋在他胸前,良久才闷闷地说: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讨厌你,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在猛犬山……你来救我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好快……你背着我下山时,那种安全感……我从来没有过。看着你为我冒险,我又感动……又害怕…… 林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在昏暗的冷库灯光下,他看到她睫毛上凝结的冰晶,干裂的唇瓣,还有那双因寒冷而略显疲惫却依然明亮的眼睛。 这一刻,仿佛连刺骨的低温都变得不再重要。 林方突然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如蜻蜓点水般迅速分开。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你爱上我了! 他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柳念慈浑身一颤,大脑瞬间空白。 她本能地想推开他,想骂他无耻,可冻僵的身体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林方…… 她气若游丝地控诉, 你这个……趁人之危的……无赖……小人…… 林方咧嘴一笑,露出标志性的痞笑: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再说了,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叫两情相悦。我亲自己媳妇儿,天经地义。 柳念慈虚弱地摇头: 可我……明明爱的是……黄媛媛…… 姐……你……爱……上……林…… 柳念亭气若游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话还没说完,就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