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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日上三竿,金灿灿的阳光越过朱红院墙,像碎金般洒在庭院里。 繁茂的梧桐树枝叶舒展,将阳光筛成细碎的光斑,落在青石板上,随着微风轻轻晃动,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朱槿伸着懒腰从卧房内走出,身上还穿着件宽松的月白锦袍,领口袖口绣着浅淡的云纹,不似朝服那般庄重,倒添了几分少年的闲适。 长发用一根羊脂玉簪随意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间,被阳光晒得暖融融的,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他揉了揉眼睛,望着庭院里的明媚景象,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 昨夜在乾清宫应对自己老爹朱元璋的紧张,似乎都被这晨光冲淡了,整个人都透着几分卸下疲惫的惬意 。 可这份惬意刚持续片刻,他的目光便被廊下那道身影牢牢吸引,脚步像被钉在原地,连呼吸都轻了几分,生怕惊扰了眼前的景致。 只见王敏敏坐在廊下的藤椅上,身姿纤细却挺拔,没有像往日那般穿惯了的骑射劲装,反倒换了件水绿色的襦裙。 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细碎的白梅纹样,针脚细密得能看清花瓣的纹路,随着她抬手的动作轻轻摇曳,像春日里刚抽芽的柳枝,裹着灵动的生机,连风都似要温柔几分。 她的长发松松挽成一个随云髻,只插着一支温润的碧玉簪,没有多余的珠翠点缀,却衬得她脖颈愈发纤细白皙。 几缕柔软的碎发垂在颊边,被阳光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连发丝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像撒了把细闪的金粉。 此刻,她正低头专注地绣着手中的锦帕,纤长的手指捏着枚细巧的绣花针,丝线在她指间穿梭,动作轻柔而娴熟,仿佛不是在绣花,而是在摆弄一件稀世珍宝。 阳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将她柔和的下颌线勾勒得愈发清晰,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像两把小扇子,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鼻尖小巧精致,唇瓣抿成浅浅的弧度,透着几分恬静的温柔,连往日里那双总带着几分狡黠的眼眸,此刻也因专注而盛满了柔光,像浸在温水里的黑曜石。 偶尔有微风拂过,吹动她鬓边的碎发,她会下意识地抬手,用指尖轻轻将发丝别到耳后。指尖划过耳尖时,那抹淡淡的粉色从耳尖蔓延到脖颈,像上好的胭脂晕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像初春枝头刚冒头的桃花,娇嫩得让人不忍惊扰。 朱槿站在原地,目光久久没有移开。他见惯了王敏敏策马奔驰时的飒爽 —— 彼时她劲装裹着利落的身姿,马鞭一扬便能引得马儿嘶鸣;也见惯了她与自己拌嘴时的灵动,眼睛一眨就能想出新的俏皮话,气得他牙痒却又生不起气。 可他从未见过这般动人的景象 —— 往日里像只小雀般活泼的姑娘,此刻褪去了几分娇俏,多了几分娴静温婉,宛如一幅被阳光晕染的细腻工笔画,每一处细节都恰到好处,让他心头像被羽毛轻轻拂过,泛起莫名的悸动,连指尖都有些发颤。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手中锦帕上渐渐成形的鸳鸯图案,青蓝色的喙,白色的羽,翅膀上还绣着淡淡的水波纹,丝线配色雅致得像是把西湖的春景织了进去,针脚细密得连针痕都几乎看不见,显然是用了十足的心思。 “公子,您醒了” 王敏敏绣针正穿过锦帕上的鸳鸯羽翼,忽然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身上。她指尖一顿,握着绣针的手轻轻悬在半空,缓缓抬起头来。 澄澈的眼眸里,随即被星子般的惊喜填满 —— 那目光太熟悉,是她等了一早上的人。 她的眼尾微微弯起,像揉碎了的月光落进水里,漾开浅浅的笑意,连带着颊边的梨涡都若隐若现。她连忙将手中的锦帕仔细叠好,放在藤椅一侧的软垫上,起身时,水绿色的裙摆轻轻扫过椅面,带起一阵清雅的香气。 那香气很淡,不是宫中贵女常用的浓烈脂粉味,而是她晨起时用栀子花瓣泡过的水,轻拍在衣襟上留下的淡香。 混着晨间阳光的暖意,丝丝缕缕钻进鼻尖,像春日里拂过草地的风,格外沁人心脾。 “您定是饿了吧” 她往前迎了两步,裙摆下绣着的白梅纹样随着脚步轻轻摇曳,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膳房特意温着您爱吃的莲子粥,熬得糯糯的,还放了您喜欢的桂花蜜;灶上也刚蒸好水晶虾饺,奴家刚才去瞧了,皮薄得能看见里面粉粉的虾仁,馅足得很,奴家这就去传” 朱槿站在卧房门口,目光早已被廊下的身影牢牢锁住。从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刻起,视线就没从王敏敏身上移开过 —— 看她低头绣帕时睫毛垂落的弧度,看她指尖捏着绣针时的专注,看阳光落在她发间碧玉簪上折射的微光。 直到她开口,他才从怔愣中回过神,脚步轻快地走上前,伸手便将她揽进了怀中。 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时,指尖能清晰触到襦裙下柔软的衬布,甚至能感受到她腰间轻轻起伏的呼吸。他下意识地放轻了力道,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小心,仿佛稍一用力,就要碰碎这份难得的安稳。“不着急,”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贴在她耳边轻轻说,“先让我抱一会儿。” 王敏敏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一愣,脸颊瞬间染上绯红,从耳尖一路蔓延到脖颈,像熟透的苹果般透着娇嫩的粉色。 她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没有挣扎,只是乖巧地依偎在他怀中,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背上。 指尖能感受到他锦袍下温热的体温,还有他后背肌肉隐隐的紧绷。 她心里悄悄犯着嘀咕:今日的公子,与往日不太一样。从前他亲近时,总带着少年人的跳脱,会笑着捏她的脸颊,或是絮絮叨叨说些昨夜做的趣事,连拥抱都带着几分玩闹的意味;可此刻,他的怀抱很紧,带着几分紧绷的依赖,连心跳都比平日急促些,像有沉甸甸的心事压在心头,需要借着这份温暖慢慢消解。 朱槿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渐渐放松。那香气像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平了他心头的褶皱,让他暂时忘了乾清宫里的压抑。 可昨夜的画面,还是不受控制地浮上心头 —— 乾清宫的躺椅上,朱元璋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藏着一丝他读不懂的深沉。那目光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却像带着千斤重量,压得他至今都觉得胸口发闷。 那不是父亲看儿子的温和慈爱,没有半分暖意,而是帝王审视臣子的锐利,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剖开,看清他每一寸心思,每一个藏在心底的秘密。 他闭了闭眼,心头涌上一阵悔意:自己还是太小看这位老爹了。 今年他不过十一岁,放在寻常人家,还只是个在院子里追蝴蝶、玩泥巴,会因为一块糖哭闹的孩童。 可他凭着穿越者的记忆,弄出了太多 “惊世骇俗” 的东西 —— 制造的火器能让军队战力翻倍,推广的土豆、杂交水稻解了北方百姓的饥荒,建起的格物院研究算术、物理,烧出的水泥筑了坚固的城墙,提炼的精盐、白糖带来了数不尽的财富,连勋泽庄酿的二锅头都成了宫廷御酒,更别说那些能治疑难杂症、远超太医院的医术。 每一件事,都足以让世人震惊,让朝堂百官侧目。 他只能编造 “师从张三丰” 的谎言,说这些都是仙师云游时所授,可他自己心里清楚,这谎言有多脆弱,多不堪一击。 医术、武艺尚且能用 “仙师点拨” 勉强解释,可土豆种植的技巧、水泥烧制的配方、火器改良的原理,这些跨时代的技术凑在一起,傻子都能看出不对劲,更别说心思缜密的朱元璋。 他料想,以老爹的心思,肯定早就怀疑他了。 作为从底层摸爬滚打、见过太多人间疾苦的帝王,朱元璋最看重 “实用”,最懂 “无利不起早”。 自己弄出的这些东西,恰恰戳中了老爹 “富国强兵、稳固江山” 的核心诉求,初期或许会被视作 “大明祥瑞”,会得到赏赐和称赞,可这份看重背后,必然藏着更深的警惕 —— 一个十一岁的皇子,怎么会突然拥有这么多 “神仙手段” 朱元璋绝不会相信 “天生奇才” 的说法,定会私下派人彻查他的成长轨迹、身边接触过的人,甚至会去武当山打探张三丰的行踪,试图弄清这些技术的 “真正来源”—— 是有外部势力操控是有妖术作祟还是他本身就 “非比常人” 这位从濠州放牛娃一路杀到皇位,经历过背叛、战争、权谋的 “洪武大帝”,见惯了人心鬼蜮,最是洞悉人性,最懂 “防患于未然”。 以他的认知,自然无法理解 “穿越” 这种超出时代的概念,可他定然能敏锐察觉到自己 “异于常人” 的思维 —— 比如偶尔流露的 “人人平等” 观念,比如提出的 “流水线作业” 管理逻辑,比如对商人不排斥的态度。 他不会将自己归为 “妖邪”,毕竟这些技术能实实在在造福大明,能让百姓有饭吃,能让军队更强盛。可他大概率会将自己定性为 “心性特殊、需严加规训” 的存在,会派更多的人盯着他,生怕他的思想影响朝堂,动摇封建皇权的根基。 从前,朱槿总觉得,只要自己极力表现出对皇位的不在乎,就能让老爹放下戒心。毕竟穿越前看的那些网文中,主角只要 “躺平”“不争”,远离储位之争,就能避开皇权纷争,安稳度日。 可他忘了,这里不是虚构的网文世界,没有 “主角光环”,而是真正的封建皇权社会 —— 在这个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权高于一切的时代,一个十一岁的皇子,手握远超皇权的 “能力”,本身就是一种威胁,一种 “不可控” 的存在。 他所谓的 “不在乎皇位”,在朱元璋眼中,或许不是安分,而是 “藏拙”,是 “欲擒故纵”;他弄出的那些 “造福百姓” 的东西,或许不是功劳,而是 “异端”,是 “拉拢民心的手段”。 帝王最忌惮的,从来都不是明面上的敌人,不是那些争着抢着要皇位的皇子,而是藏在暗处的 “不可控”—— 哪怕他没有争位之心,这份能轻易改变朝局、影响民生的能力,也足以让老爹寝食难安,足以让老爹对他生出 “除之后快” 的念头。 朱槿不是没想过办法:故意在朱元璋面前表现出少年人的贪玩,会因为一只蛐蛐和其他皇子争吵,会让老爹批评几句;偶尔对朝政发表些幼稚的看法,说些 “要是我当皇帝,就天天吃糖” 的傻话,显得自己 “胸无大志”,没有半点野心。 可他还是弄不清老爹到底怎么想的 —— 是真的信了 “张三丰授艺” 的谎言,把他当成了 “受神仙眷顾的皇子”还是早就看穿了他的伪装,只是暂时没有动手,在等他露出马脚 一时间,他竟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反复琢磨自己老爹那道意味深长的眼神,越想越觉得心惊,越想越觉得不安。 直到今早走出房间,他习惯性地留意四周 —— 往日里总藏在廊柱后、树影下,穿着飞鱼服、眼神锐利的锦衣卫暗卫,竟一个都不见了。 那熟悉的、被人盯着的压迫感消失了,空气都变得轻松了些,他心中的石头才稍微放下一点:或许,自己老爹是真的暂时放下了对他的戒心或许,那些暗卫只是换了更隐蔽的方式 他轻轻收紧手臂,将王敏敏抱得更紧些,感受着怀中的温暖,感受着她掌心轻轻拍着他后背的安抚 —— 她的动作很轻,像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带着无声的温柔。 王敏敏靠在他怀中,指尖悄悄攥住了他的衣角,锦袍的布料很顺滑,带着他身上的温度。 她虽不知道公子在愁什么,却愿意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安安静静地陪着他,做他最安稳的依靠,做他能暂时卸下防备的港湾。 朱槿率先打破了这份宁静,声音带着几分温和:“敏敏,在外公阿鲁温那里住的还习惯么” 王敏敏闻言,抬眸看向朱槿,澄澈的眼眸里瞬间泛起几分委屈,像被雨水打湿的小鹿:“外公待我极好,知道我爱吃草原的奶豆腐,每日都让厨房现做;还常跟我讲从前在漠北草原上,骑着马追黄羊、看星空的趣事。只是……”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眼底的光也暗了几分,“只是没法每日见到公子,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连吃点心都少了几分滋味,有些不适应。” 她说着,还轻轻蹙了蹙眉,模样娇憨又可怜。 朱槿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像被温水浸过,泛起一阵暖意,可随即又被无奈笼罩 —— 他怎会不知她的委屈,可这规矩森严的大明,容不得他们随心所欲。 他自然清楚王敏敏为何要搬离吴王府。自从皇宫建成,他搬入宫中居住后,这座曾热闹的王府便暂时空置了。而王敏敏作为未与他完婚的未婚妻,按大明的规矩,绝不能再继续留在王府。 明代以程朱理学为官方意识形态,“男女授受不亲” 这六个字,像是刻在每个人骨子里的烙印,未成婚男女的接触有着严苛到近乎不近人情的界限。 无论两人是否有婚约在身,只要没完成 “六礼” 中的最后一步 “亲迎”—— 也就是用花轿将王敏敏正式迎娶过门,便连同居一处的资格都没有。 哪怕是世人眼中的 “未婚夫妻”,若是私自同住,也会被视作 “越礼”,传出去轻则被邻里指指点点,重则会被扣上 “私通” 的罪名,不仅坏了女子的贞洁名声,更违背了 “名分” 二字背后的伦理纲常。 从前王敏敏能住在吴王府,一是因为她出身草原郡主,自小在马背上长大,对中原这些弯弯绕绕的礼法本就不甚在意,觉得 “喜欢便该待在一起”;二是当时他尚未搬入皇宫,吴王府规矩虽有,却远没到皇宫那般严苛,才没人过多非议。 可如今不同了。皇宫是皇权的象征,宫墙之内的规矩,比民间、甚至比王府都要严苛百倍。别说是未成婚的女子,就算是已成婚的皇子妃,出入宫禁都要拿着内务府的令牌,更别提让未成婚的未婚妻入住皇子寝宫。 一旦违反,后果不堪设想 —— 王敏敏会被视作 “不知廉耻、玷污皇家颜面”,轻则被禁足在阿鲁温府,再也不能随意出门;重则可能被言官参奏,连阿鲁温都要受牵连。 而他自己,不仅会被父王朱元璋严厉斥责,说不定还要被罚抄《论语》《礼记》,以 “正纲常”。 更麻烦的,是那些无孔不入的言官。明代的言官,无论是六科给事中还是都察院御史,个个都以 “匡正君德、纠弹百官” 为己任,尤其看重 “礼法纲常”,简直是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 他们若是知道未成婚的女子入宫居住,定会觉得这是 “违逆礼教、败坏皇家风气” 的大事。 轻则上折子弹劾朱槿 “行事不端、无视礼法,有失皇子体面”;重则会把事情往大了闹,弹劾他 “沉溺儿女情长、宠溺女子,不顾皇家颜面”,甚至可能牵连到他娘亲,说她 “教子无方,纵容皇子越礼”。到那时,不仅他自己麻烦,连娘亲都会被卷入非议之中。 至于之前留在吴王府的沈珍珠,情况则稍有不同。她是以沈万三 “进献侍女” 的名义留在府中的,名义上是伺候他的仆从,而非亲近之人。 虽说沈珍珠的身份特殊,可 “主仆有别” 的规矩摆在这里,倒也勉强没被人抓住把柄非议。 王敏敏虽不懂这些朝堂上的弯弯绕绕,可也隐约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天天跟在朱槿身边,只能乖乖收拾行李,搬去外公阿鲁温的府上居住。 朱槿看着她眼底的委屈,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温和又坚定:“委屈你了,先在外公那里住一阵子。” 王敏敏闻言,眼中瞬间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星辰,可随即又想起什么,很快低下头,小声道:“奴家都听公子的,只要能常见到公子,住在哪里都好。” 朱槿见她这般懂事,心中更软,忽然想起一事,补充道:“一会我就去娘那里,跟她要一块凤牌。娘亲的凤牌是后宫至高的通行凭证,宫里的侍卫见了凤牌,都会格外通融。你拿着它,日后进出皇宫便不用受太多阻拦,想见我时,随时都能来,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连见一面都要等上好几天。” “真的吗” 王敏敏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她连忙起身,提起裙摆对着朱槿福了一礼,动作急切又认真:“谢过公子!公子待奴家真好!” 朱槿笑着伸手扶她坐下。 他看着她雀跃的模样,又道:“还有一事要跟你说。我爹已经下旨,把吴王府正式赏赐给我了,日后这里便是咱们的家。我过几天就会让工部派人来重新修缮,你要是有时间,便常去看看,府里的布局、装饰,你怎么喜欢,咱们就怎么修。” 他顿了顿,特意加重了语气,眼神认真:“你不用心疼银子,工部修缮的费用由咱们自己出。这毕竟算是咱们未来的家,得照着你喜欢的样子来,住得舒心才最重要,可别委屈了自己。” 王敏敏的眼睛瞬间亮得像天上的太阳,如今能亲手设计未来的家,心中满是期待,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真的可以吗那我要在院子里种上一大片草原的格桑花,红的、紫的、白的都要有;还要在廊下挂上风铃,风一吹,就能听到叮铃叮铃的声音,像草原上的马铃声;对了,我还要在窗边放一张软榻,午后能晒着太阳看书……” 她越说越兴奋,眼底满是憧憬,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朱槿看着她这副雀跃的模样,心中的无奈渐渐消散。 廊下的风又吹了起来,紫藤花穗轻轻晃动,落在王敏敏的发间,她却浑然不觉,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对未来王府的设想,阳光落在她的脸上,映得她的笑容格外灿烂。 朱槿静静听着,偶尔点头应和,心中满是暖意 —— 这大概就是他穿越到大明,最珍贵的时光了。 ps:求催更,求免费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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