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手大礼包？第一个任务，审判狱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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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刺耳的起床铃声响彻整个监狱。 当刀疤从床上坐起来，伸着懒腰打哈欠时，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缩在厕所角落里的“新人”。 他浑身是伤，蜷缩在那里，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的流浪狗，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麻木，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 “哼，废物。” 刀疤不屑地啐了一口，心中那点因为楚风昨晚的“硬气”而升起的不爽，瞬间烟消云散。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将一个所谓的“硬骨头”，彻底踩碎，踩成一滩烂泥。 “喂，734，还他妈挺尸呢赶紧给老子把地拖了，再把马桶刷干净！”一个瘦子囚犯冲着楚风吼道。 楚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仿佛被吓到了，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拿起拖把和刷子，一声不吭地开始干活。 他拖地的时候，故意将污水溅到了刀疤的鞋上。 “操！你他妈没长眼啊！” 刀疤勃然大怒，一脚将楚风踹倒在地，然后狠狠地踩在他的背上，来回碾压着自己那双脏兮兮的鞋。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楚风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懦弱的求饶声。 这副彻底被打垮的懦夫模样，让刀疤和囚室里的其他人都发出了满意的哄笑。他们知道，这个新人，已经被彻底“驯服”了。 没有人注意到，在被刀疤踩在脚下时，楚风那张埋在地上的脸，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手术刀般的平静。 他在观察。 在分析。 他在像解剖尸体一样，解剖着眼前的这个猎物。 直接动手是不可能的。 楚风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硬拼的话，他连刀疤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更何况，在监狱里杀人，就算成功了，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 系统给出的任务是“审判”，而不是“暗杀”。 其中的区别，楚风这个法学生，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要的，是让刀疤死得“合情合理”，死得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任何破绽。 这才是……完美的审判。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楚风完美地扮演着一个逆来顺受的受气包。他包揽了囚室里所有的脏活累活，每天被呼来喝去，稍有不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但他把所有的屈辱，都化作了最冷静的观察。 他发现，刀疤虽然凶悍，但并非没有弱点。 他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避开所有人，偷偷吃一种白色的小药片。而且他从来不参加监狱里的高强度劳动，总是找借口躲懒。 楚风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需要验证。 他打开了只有自己能看见的系统面板，用意念向系统提问：“系统，能不能分析目标‘刀疤’的身体状况” “【权限不足。需要消耗10审判点开启初级扫描功能。】” “当前审判点为0，无法开启。” 妈的。 楚风暗骂一句。看来系统也不是万能的，不完成任务，就什么都干不了。 既然科技走不通，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楚风将目光，投向了囚室里的另一个人——一个因为偷窃入狱，外号叫“老鼠”的惯犯。这家伙消息灵通，是监区里的“包打听”。 放风的时候，楚风趁着没人注意，将自己藏了两天的半个馒头，悄悄塞给了“老鼠”。 “鼠哥，跟你打听个事。”楚风用一种谄媚又胆小的语气问道。 “老鼠”看了看手里的馒头，又看了看楚风，嘿嘿一笑：“说吧，想知道什么” “疤哥他……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啊我看他好像每天都要吃药。” “老鼠”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你小子眼睛还挺尖。没错，那家伙有娘胎里带出来的心脏病，医生说他活不过四十。要不是吴队长每个月都给他搞外面的特效药吊着命，他早他妈嗝屁了！” 吴队长！ 那个满脸横肉的腐败狱警！ 楚风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他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利益链条：刀疤用囚犯们孝敬上来的钱物，贿赂吴队长，换取特效药和在监狱里的庇护。 而刀疤的心脏病，就是他最大的命门！ 这就是……突破口！ 一个完美的、借刀杀人的计划，在他那颗曾经能背下整本《联邦法典》的、精密的大脑中，迅速成型！ 这个计划，需要一把“刀”。 而这把刀，也现成的。 在监区里，唯一能和刀疤分庭抗礼的，是另一伙以一个叫“大熊”的杀人犯为首的囚犯。两伙人因为抢夺地盘和利益，积怨已久，只是因为有吴队长的压制，才没有爆发大的冲突。 楚风要做的，就是点燃这个火药桶。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进行布局。 在食堂打饭的时候，他会故意在“大熊”的人面前，大声地“赞美”刀疤，说疤哥昨天又从吴队长那里搞到了两条好烟，晚上要开小灶。 在放风的时候，他又会跑到刀疤的跟班面前，“不经意”地透露，“大熊”那伙人昨天嘲笑刀疤是个离了药罐子就活不了的病秧子。 这些看似无意的、碎片化的信息，通过楚风精心的设计和传递，如同精准的催化剂，让两伙人之间的矛盾，迅速地发酵、升温。 “大熊”的人觉得刀疤吃独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刀疤的人则觉得“大熊”那伙人是在挑衅他们的权威。 双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不善。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只差……最后一颗火星。 而楚风，就要亲手点燃它。 这天中午，食堂。 刀疤和“大熊”两伙人，泾渭分明地坐在食堂的两端。 楚风端着自己的餐盘，路过“大熊”那一桌时，脚下“不小心”一滑，整盘带着油腥的菜汤，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大熊”的身上！ “操！你他妈找死啊！” “大熊”猛地站了起来，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就揪住了楚风的衣领！ 楚风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熊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疤哥的人，您……您高抬贵手……”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了不远处的刀疤。 这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大熊”听来，这小子不仅泼了自己一身，还敢拿刀疤来压自己！这他妈是赤裸裸的挑衅！ 而在刀疤听来，这个自己一直当狗一样使唤的新人，竟然敢在外面打着自己的旗号惹是生非，这是要把祸水引到自己身上！ 两边的火气，瞬间都达到了顶点！ “妈的！刀疤！你的人都敢在我头上拉屎了！你是不是觉得老子好欺负！”“大熊”怒吼着，将楚风像小鸡一样扔到一边。 刀疤也是脸色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熊！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一个新人不懂事，你跟他计较什么！还是说，你就是故意想找茬” “找茬老子今天就找茬了！你能怎么着！” “操！你以为老子怕你！” 两边的老大一发话，双方的小弟立刻全都站了起来，抄起手边的餐盘、凳子，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食堂里的其他囚犯，都吓得赶紧躲到了一边。 狱警的哨声也响了起来，但隔着铁门，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进不来。 楚风则悄悄地退到了一个最安全的角落，眼神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所有的棋子，都已落位。 大戏，开场了。 “大熊！我x你妈！” “刀疤！老子今天就废了你这个病秧子！”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伙人，瞬间就混战在了一起！ 餐盘与脑袋的碰撞声，桌椅的碎裂声，咒骂声和惨叫声，响成一片！ 刀疤和“大熊”两个老大，更是像两头红了眼的公牛，狠狠地撞在了一起，拳拳到肉！ 刀疤虽然有病，但毕竟是金牌打手出身，下手又黑又狠。 “大熊”则仗着身强力壮，一时之间，两人竟打得难分难解！ 楚风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刀疤的身上。 他知道，刀疤的心脏，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运动和情绪激动。 快了…… 就快了…… 果然！ 在和“大熊”又对了一拳之后，刀疤的脸色，突然变得一片青紫！ 他的动作猛地一滞，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嘴巴大张，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拼命地呼吸着，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大熊”见状，还以为他要耍诈，又是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肚子上！ 这一拳，成了催命符！ 刀疤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吐出了白沫。 他那双因为缺氧而凸出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 他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颤抖的手，伸向了自己裤子的口袋。 那里，有他的救命药！ 他惊恐地摸索着…… 摸索着…… 然后，他摸了一个空。 他的脸上，瞬间被无尽的绝望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