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齿轮迷宫与消失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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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的指尖刚触到齿轮钥匙的齿牙，身后突然传来“咔嚓”一声——是周先生院子的铁门又开了。月光下，周先生的宽檐帽压得更低，左手腕的绷带渗出暗红的血，像齿轮上凝固的锈迹。 “凌警官，你在找什么”周先生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冷硬，他的右手突然抬起，掌心握着一个齿轮形状的打火机，“需要借个火吗” 打火机的火焰“噌”地窜起，照亮了周先生左眼的浑浊——那不是白内障，而是一个嵌在眼眶里的微型齿轮，齿轮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 （一）齿轮打火机与向日葵灰烬 凌峰猛地后退一步，齿轮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周先生弯腰捡起钥匙，指尖在“zj”刻痕上摩挲：“这钥匙……是我父亲的。”他的目光扫过凌峰地里的向日葵，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像齿轮在空转，“你知道吗向日葵的花语，是‘沉默的爱’——但我父亲说，向日葵其实是‘齿轮的祭品’。” 他按下打火机的开关，火焰熄灭的瞬间，凌峰看见周先生的风衣口袋里，露出半片烧焦的向日葵花瓣。“三年前，这里的向日葵，全被我父亲烧了。”周先生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他说，向日葵会‘泄露秘密’。” 凌峰的心跳骤然加快。他想起三年前幼儿园案件的卷宗里，有一张现场照片：孩子们失踪的教室窗外，种着一排向日葵，花盘全被烧焦，地上散落着齿轮形状的灰烬。 （二）齿轮迷宫与林薇的谎言 “凌峰！” 林薇的尖叫划破夜空。凌峰回头，看见林薇站在篱笆边，手里的齿轮面包掉在地上，面包上的芝麻撒了一地，像无数个微型齿轮在转动。她的右手腕上，齿轮手链的齿牙深深嵌进皮肤，渗出鲜红的血。 “周先生，你放开她！”凌峰冲过去，却被周先生猛地推开。周先生的左手抓住林薇的手腕，绷带下的齿轮纹身与林薇手链的齿轮图案重合，像两个咬合的齿轮。 “林小姐，你丈夫让我转告你——‘齿轮医疗’的秘密，该藏起来了。”周先生的手指在林薇的手链上轻轻一拧，手链突然散开，变成一串齿轮钥匙，“这串钥匙，能打开你家地下室的门。” 林薇的脸瞬间惨白，她的左手紧紧攥着胸前的珍珠齿轮胸针，胸针的珍珠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微型芯片——芯片上刻着“齿轮医疗”的logo。“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周先生冷笑一声：“你丈夫的‘齿轮起搏器’，害死了我母亲。”他的左眼突然转动，微型齿轮发出“咔嗒”的声响，“三年前，他用同样的齿轮技术，给幼儿园的孩子们做了‘实验’。” #### （三）消失的向日葵与齿轮密室 凌峰突然想起昨天周先生剪下的向日葵——那株向日葵的花盘里，除了齿轮钥匙，似乎还有一张纸条。他冲进地里，扒开花盘，果然在花蕊中心发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红墨水画着一个齿轮迷宫，迷宫的终点是一个向日葵形状的图案。 “这是……我父亲画的。”周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的左手腕绷带突然松开，露出里面的齿轮纹身——纹身的图案是一个完整的向日葵，花盘里嵌着“2013.5.20”的字样（凌峰和林薇分手的日子），“他说，这个迷宫的出口，在‘齿轮医疗’的地下室。” 凌峰的目光扫过林薇的齿轮手链，突然想起昨天在她手腕上看到的疤痕——那不是被手链划破的，而是被齿轮迷宫的钥匙划伤的。“林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林薇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地上的芝麻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我……我丈夫说，那是‘医疗实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说，孩子们只是‘暂时失踪’，等实验成功，就能‘让他们醒过来’。” #### （四）齿轮密室与失踪的孩子们 “跟我来。”周先生突然转身，走进院子。凌峰和林薇对视一眼，快步跟上。院子里的银杏树下，有一块松动的石板，周先生掀开石板，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洞口边缘刻着一圈齿轮图案。 “这是我父亲挖的密室。”周先生的声音在洞口回荡，“三年前，他把孩子们藏在这里，用齿轮锁锁住了门。”他的右手举起齿轮打火机，照亮了洞口的台阶——台阶上刻着向日葵的图案，每一级台阶的边缘，都嵌着一个微型齿轮。 凌峰的心跳骤然加快。他想起昨天在向日葵地里找到的齿轮锁，锁芯里的银杏叶，正是林薇母亲实验室里的标本。“林薇，你母亲……是不是参与了这个实验” 林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左手突然捂住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母亲……是‘齿轮医疗’的首席研究员。”她的声音带着绝望，“三年前，她在实验室里‘意外死亡’，我丈夫说，是她‘操作失误’，被齿轮手术刀割破了喉咙。” #### （五）向日葵阴影里的真相 周先生的打火机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凌警官，你知道吗”周先生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向日葵的阴影里，藏着我母亲的眼睛。” 凌峰的手指突然触到口袋里的齿轮钥匙，钥匙柄上的“zj”刻痕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他想起照片背面的字：“齿轮锁的钥匙，在向日葵的阴影里。” 而此刻，洞口的台阶上，向日葵图案的阴影里，正好嵌着一个齿轮锁——锁芯里的银杏叶，与凌峰手里的钥匙齿牙完全吻合。 “咔嚓——” 凌峰的手指刚插入锁孔，身后突然传来“轰隆”一声——是林薇丈夫的车开进了院子。车灯的强光射进洞口，照亮了周先生左眼的微型齿轮，也照亮了林薇手腕上的齿轮手链。 “林薇，你怎么在这里” 林薇丈夫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齿轮刀，划破了夜空的寂静。他的手里举着一把齿轮手枪，枪口对准了凌峰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