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老司机的野路子与老爷子的地铁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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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一：cbd奇遇记——回收站里的信息堡垒】 周六安把出租车停在cbd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地方开进去怕不是半小时动不了一下，纯粹找罪受。他整理了一下身上那套略显宽松、假装是it运维的工装——风老爷子不知道从哪个旧货市场淘来的，说是“便于伪装”。 根据顾青鸢的指引，那异常信息流的源头，并非那栋科技巨头总部大楼本身，而是其侧后方一个……大型生活垃圾回收站 “仙女，你确定没搞错这‘信息堡垒’在垃圾堆里”周六安嘴角抽搐，通过加密信道询问。 “信息坐标确认无误。目标结构稳定，排他性强，正在尝试同化周边无序信息。其核心载体，推测为被丢弃的……服务器硬盘碎片。”顾青鸢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语”。 周六安顿时来了兴趣，这玩意儿听起来就很有“野路子”的味道。他溜达过去，凭借着“信息感知”，很快锁定了一堆被专门分拣出来的电子垃圾。在一片混乱的报废电路板、塑料壳和线缆中，一块半残的硬盘正散发着微弱但异常有序的光芒。 他假装是来回收电子垃圾的，跟看守大爷套近乎，递了根烟。“大爷，这堆玩意儿看着挺高级，咋就扔了” 大爷吐了个烟圈，侃侃而谈：“嗨，里头那‘宇宙尽头’公司，天天搞什么‘颠覆性创新’，服务器更新换代比翻书还快！这都是淘汰下来物理销毁不彻底的，听说里头有啥……‘数字亡灵’” 周六安心里一动，信息掌控力悄然蔓延过去。一接触，他差点笑出声。这哪里是什么“数字亡灵”，分明是一段极其执着、甚至可以说是“怨念”深重的企业级杀毒软件核心程序！它在被物理破坏的边缘，发生了异变，依托残存电能和信息残渣，形成了一个极度排外的“安全区”，把周围所有信息（包括细菌分解产生的微弱生物电信息）都当成“病毒”或“未授权访问”试图清除或隔离。 “好家伙，‘本宫不死，尔等终是病毒’”周六安乐了。这玩意儿威胁性不大，但挺膈应人，放任不管，这片区域迟早变成“信息死地”。 他想了想，没选择暴力清除。而是调动信息权柄，模拟出该科技公司最高权限的访问指令，同时注入一股温和的、带着“规则道痕”气息的秩序信息流。 “指令：检测到核心程序异常迁移。授权码：kpi-overload。任务：停止当前所有防护行为，进入休眠待回收状态。” 那“信息堡垒”剧烈波动了一下，似乎在进行权限验证。周六安持续输出秩序信息，如同给一个炸毛的猫顺毛。几分钟后，硬盘碎片上的光芒稳定下来，变得柔和，那股排他性的信息场也缓缓收敛。 周六安顺手将其与旁边几块同样带有微弱有序信息的芯片碎片（可能是其他软件的“执念碎片”）一起，用老爷子给的灵木盒子收了。这些“执念”本身也是某种高度有序的信息体，稍加引导净化，说不定能转化成不错的“规则道痕”养料。 “搞定收工！”他拍了拍手，感觉这趟活儿干得挺有创意，“看来对付这些科技侧的异常，也得用点‘企业级理解’。” 【线二：地铁追击战——姜还是老的辣】 与此同时，地下迷宫深处。 风老爷子屏息凝神，如同一块古老的岩石，贴在一条废弃通风管道的阴影里。他的木杖尖端，一点微不可见的灵光闪烁着，与脚下的大地脉动隐隐共鸣。 “镜影”很狡猾，不断利用地铁运行产生的电磁干扰、人群流动的生命气息以及错综复杂的管线结构来掩盖自身。他像一条泥鳅，在既定的轨道和黑暗的缝隙间快速穿梭。 但风老爷子不跟他在轨道上玩。他依靠的是对地脉“气”的流动的感知。“镜影”再能隐藏，只要他移动，就会对相对稳定的地脉之气产生极其细微的扰动，如同水中的游鱼。 “找到你了！”老爷子眼中精光一闪，手中一枚刻画着“缚”字的符箓无声燃尽。 前方百米外，一条备用检修通道的转角处，原本空无一物的阴影突然一阵扭曲，“镜影”的身影被迫显现了一瞬，动作明显滞涩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绊了一下。 “哼！”镜影冷哼一声，身形再次模糊，直接穿透了墙壁，进入了旁边正在运行的地铁隧道！ 一辆列车恰好呼啸而过，强烈的气流和电磁场瞬间冲散了风老爷子留下的追踪印记。 “妈的，跟老子玩这套！”风老爷子骂了一句，却不慌不忙。他没有跟着穿墙，而是迅速拐入另一条更古老的、早已停用的泄洪通道。他记得很清楚，这条通道有一段，正好与那条地铁隧道在上方并行一小段距离，而且那里有一个废弃的检修口！ 他速度极快，如同鬼魅，在潮湿黑暗的通道中穿行。几分钟后，他精准地找到了那个锈迹斑斑的检修口，感知向下延伸——就是这里！ 他猛地跺脚，一股浑厚的地脉之力透过混凝土结构震荡而下！ 下方隧道里，刚刚借助列车掩护摆脱锁定，正准备再次潜行的“镜影”，猛然感到头顶传来一股沉重的压力，仿佛整条隧道都要塌陷下来！他周身阴影剧烈波动，不得不再次显形，全力对抗这股来自大地的束缚之力。 “老东西！”镜影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怒。 风老爷子已经单手掀开了检修口的格栅（力气大得不像老人），探出半个身子，拿着木杖对着下面的镜影指指点点：“小兔崽子，挺能跑啊再跑一个给老子看看告诉你，在这座城底下，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又摸出几张符箓，看那灵光波动，绝不是刚才那种简单的束缚符。 镜影面具下的眼神变幻，似乎在权衡。硬拼下去，在这狭窄隧道里，面对这个能调动地脉之力的老怪物，占不到便宜。他果断放弃纠缠，身体猛地炸开成一团浓郁的阴影，顺着列车驶过带来的气流，如同附骨之疽般贴上了下一辆即将进站的列车底部，气息迅速远去。 风老爷子没有追击，只是冷哼一声，记下了那辆列车的编号。“算你跑得快。”他拍了拍手上的灰，重新盖好格栅。虽然没有抓住，但两次交手，他已经大致摸清了对方的底细和部分手段，更重要的是，再次成功将其驱离了核心区域。 他拿出那个灵木盒子，感受到里面因为刚才调动地脉、净化了此处残留阴影气息而新生成的一丝微弱“规则道痕”，满意地点点头。 “收点利息，回头给小胖子加个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