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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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国会大厦，西部议员联名提交的《雏妓案特别调查决议》被故意塞进《银行业改革补充法案》第13条： 授权财政部冻结任何涉案人员的金融资产，直至调查结束。 条文用词模糊到足以涵盖—— - 个人账户（摩根家族信托基金） - 企业股权（杜邦的火药专利分红账户） - 甚至教堂慈善捐款（梅隆控制的免税渠道） 修斯在听证会上扶了扶眼镜：我们只是关心美国女孩的安全。 他身后的黑板写着1名雏妓=华尔街10分钟利润，数据来源却是wsg伪造的《儿童劳工成本分析》。 总统在炉边谈话中痛心疾首： 当自由女神像的底座爬满蛆虫，我们必须撬开每一块砖石！ ——暗号已发，财政部长立刻： 1. 暂停摩根大通3笔国际汇款（恰好是他们在伦敦救市的资金） 2. 突袭检查波士顿第一银行金库（发现雏妓案嫌犯的保险箱） 3. 公开赞扬洛杉矶交易所透明合规（实则其监管报告被wsg把控） 摩根大厦会议室，律师团发现更深的陷阱： - 调查委员会主席：娶了斯克里布纳家族旁支女儿 - 关键证人玛丽：被wsg在内华达军事基地 - 证据鉴定方：赫斯特新收购的独立司法实验室 杜邦总裁砸碎咖啡杯：他们连《宪法》都敢当剧本写！ 而窗外，游行队伍正焚烧印有他们头像的《雏菊》海报。 老约翰给愁眉苦脸的东部说客递上雪茄： 其实有个解决办法—— 他展开《洛杉矶交易所做市商邀请函》： - 摩根可认购20%优先股（但投票权折半） - 杜邦的火药专利费由新交易所 - 梅隆的艺术品收藏抵充道德赔偿金 签字吧， 牛仔拍拍对方肩膀，难道比被吊在《圣经》上烧死更糟 东部集团核心 jp摩根紧盯着手中的计划书，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满脸怒容。他无法接受这份计划书中所提出的内容，尤其是关于第二联储和洛杉矶交易所的成立。 “这简直就是对美国自由竞争的亵渎！”jp摩根愤怒地吼道，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们绝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房间里的其他人都沉默不语，他们知道 jp摩根的脾气，也明白他对于这件事情的坚决态度。 这时，老约翰开口了，他面带冷笑，看着 jp摩根说道：“那好吧，三天后国会听证会的问询，希望你们都能做好充分的准备。” 时间来到了 三天后，国会听证会的最后一枪即将打响。玛丽站在证人席上，她的身体显得格外瘦小，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国会穹顶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玛丽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她紧紧捏住一块发黄的手帕。那块手帕是她被卖进妓院时身上唯一的物件，它见证了她的悲惨遭遇。 “摩根先生给了我十美元……”玛丽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让人听不见，但整个听证会现场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地听她说话，“他说，这够买我一整晚。” 玛丽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听证会上炸响，人们震惊地看着她，《纽约客》的记者低声喃喃道：“这简直就是《悲惨世界》里的芳汀再世啊……” 西部议员适时展示证据—— - 摩根家族管家的账本记录（“娱乐支出：$10，备注：幼女”） - 妓院老鸨的供词（“他说要‘最嫩的’，最好是‘没来过月经的’”） - 玛丽染血的衬裙（法医证实血迹与摩根dna匹配） 东部财阀的律师团脸色铁青，而摩根本人直接离席，在走廊吐了出来。 赫斯特的媒体机器全速运转—— - 英国《泰晤士报》头版：《美国金融巨子的“幼女癖”》 - 法国《费加罗报》社论：《华尔街的“道德破产”》 - 德国《柏林日报》漫画：摩根被画成吸血鬼，吮吸小女孩的血 甚至连罗马教廷都发表声明，谴责“某些金融家的堕落远超犹大”。 东部财阀的欧洲资产瞬间被冻结，伦敦交易所暂停了摩根债券的交易。 3天后，东部财阀的代表秘密约见特纳。 “我们愿意用5%的美联储股份，交换洛杉矶交易所20%的股权。”摩根的代表咬牙道。 特纳晃着威士忌杯，冰块叮当作响： “不，我们要的不是‘进入’华尔街……” “我们要的是‘另一个华尔街’。” 最终协议： - 东部集团出让12%美联储股份，换取第二联储30%股权（但无决策权） - 华尔街投行可入驻洛杉矶交易所，但必须遵守西部委员会的“军工股优先”规则 - 罗斯福政府获得对摩根财团的“拆分权”，以“反垄断”名义肢解其核心业务 罗斯福签署《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当天： - 摩根财团被强制拆分为“摩根银行”（商业银行）和“摩根士丹利”（投行） - 洛克菲勒的石油帝国被迫出让亚洲市场，由西部石油接手 - 杜邦的火药专利被国有化，转授权给wsg关联军工厂 而洛杉矶交易所的开市钟声，则在镁光灯中响彻全美—— 钟槌的木头，用的是当初清教徒游行时扛的十字架。 1933年底，美国金融版图彻底重塑： - 纽约：仍是全球资本中心，但美联储不再一家独大 - 洛杉矶：军工、石油、新兴科技股的“西部华尔街”崛起 - 华盛顿：罗斯福借助西部力量，彻底摆脱了东部财阀的钳制 而那个叫玛丽的女孩，消失在了夏威夷的夕阳中。 她的账户里多了一笔“匿名捐款”，足够她隐姓埋名过完一生。 [历史从来由胜利者书写，而这一次，执笔的是西部的枪与东部的血] 当东部财阀被迫签字时： - 第二联储的金库正填入江西钨矿换来的黄金 - 罗斯福悄悄赦免了配合调查的摩根董事 - 《雏菊》原版胶片自燃于教会地下室 （1934年《财富》杂志感叹：洛杉矶交易所的崛起，始于一场道德审判，终于一场资本盛宴。而当年游行的清教徒们不知道，他们的捐款箱被wsg做成了交易所的钟槌。） [当资本戴上正义的面具，连上帝都会成为它的掮客] ——1933年，西部委员会的庆功宴与罗斯福的棋局 洛杉矶，西部银行大厦顶层。 香槟的泡沫喷涌而出，老斯克里布纳——这位银发苍苍的西海岸金融教父，罕见地摘下了他的金丝眼镜，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先生们……”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从今天起，‘美联储’不再是纽约的私产了！” 全场爆发雷鸣般的掌声，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彻大厅。 詹姆斯?伍德举起一份电报，高声宣读： “纽约刚刚传来消息——东部集团正式签署协议，出让12%美联储股份！” 亨廷顿一脚踹翻了象征“东部霸权”的纸板摩根雕像，牛仔帽下的眼睛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该让这帮老古董尝尝西部的风沙了！” 多西尼站在世界地图前，手中的红笔狠狠划掉了“标准石油亚洲公司”的字样，重新写上—— “西部标准石油（western standard oil）” “洛克菲勒在亚洲的油田、炼油厂、运输船队……”他咧嘴一笑，“现在全都归我们了。” 一名年轻的石油大亨兴奋地问道： “我们要不要改个更霸气的名字比如‘太平洋帝国石油’” 特纳摇了摇头，抿了一口威士忌： “不，就叫‘西部标准’——我们要让全世界知道，石油的新主人来自加州。” 华盛顿，白宫椭圆形办公室。 罗斯福坐在轮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摩根家族的徽章——那是今天早上摩根大通总裁“自愿”上交的“历史纪念品”。 “总统先生，恭喜。”他的幕僚长微笑道，“您刚刚完成了西奥多罗斯福都没能做到的事——肢解摩根。” 罗斯福轻轻放下徽章，目光投向窗外的华盛顿纪念碑： “不，不是我完成的……” “是东部的贪婪和西部的野心，替我扫清了道路。” 他拿起钢笔，在《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最终版上签下名字。 从此，美国金融正式进入“双极时代”。 1933年底，美国权力格局彻底改变： 金融： - 纽约华尔街：仍是全球资本中心，但美联储不再被东部垄断。 - 洛杉矶金融城：第二联储成立，军工、石油、科技股成为新宠。 石油： - 洛克菲勒被迫退出亚洲市场，西部标准石油接管。 - 德克萨斯石油大亨与加州联合，形成“西部能源联盟”。 政治： - 罗斯福借西部力量彻底摆脱东部财阀控制，新政再无阻碍。 - 东西部财团互相制衡，白宫成为真正的权力仲裁者。 庆功宴的最后，特纳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洛杉矶的万家灯火。 修斯走过来，低声问道： “我们赢了，但接下来呢” 特纳微微一笑，目光深远： “接下来让纽约和洛杉矶斗去吧……” “而我们，只需要确保——胜利的天平永远倾向西部。” 窗外，洛杉矶交易所的霓虹灯刚刚亮起，巨大的“wso”（西部标准石油）标志在夜空中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