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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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2月，洛杉矶，特纳私人会议室 特纳的拳头砸在橡木桌上，震翻了咖啡杯，褐色的液体像血一样浸透了《波士顿邮报》的头版——《肯尼迪家族公子荣获海军荣誉学员》。 他妈的！特纳从抽屉抽出一把镀金柯尔特左轮，约翰肯尼迪这个杂种，敢带我儿子去红灯区！我要让他脑袋开花！ 刚进门的霍华德修斯、老约翰和多西尼愣在原地。管家赶紧低声解释：爱德华少爷上周被约翰带去……呃，见识了‘成人社交场所’。 修斯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哈！约翰那小子还是太嫩！我14岁就带—— 他突然闭嘴，因为特纳的枪管已经顶在他太阳穴上。 继续说啊，特纳微笑，你14岁带谁去了哪儿 修斯喉结滚动：我是说……这种行为应该严厉批评！必须纠正！ 老约翰和多西尼憋笑憋得满脸通红。 特纳收起枪，展开一张北美地图：爱德华需要体验童工劳动——纺织厂、矿洞、捕鱼船，让他知道什么叫‘不易’。 老约翰皱眉：参观工厂还不够 参观特纳冷笑，他去年参观江西煤矿纪录片时，问为什么工人不买空调。 多西尼挠头：我侄子已经在墨西哥银矿‘锻炼’了…… 修斯突然插嘴：我没孩子，别看我。 特纳眯起眼睛：修斯，你是不是肾虚要不你也去训练营练练 修斯瞬间起身：我突然想起公司还有事！ 特纳敲定方案： 1. 第一阶段（1个月） - 爱德华化名汤姆史密斯，在底特律福特工厂装轮胎 - 每日工作12小时，工资：1美元（实际由保镖暗中支付） 2. 第二阶段（2周） - 派往路易斯安那捕虾船，与越南移民同吃住 - 学习如何被船长用皮带抽时保持微笑 3. 终极测试（72小时） - 在芝加哥贫民窟生存，仅给一把小刀和3美分 - 目标：不被黑帮抢走皮鞋 老约翰倒吸冷气：你确定这是训练继承人……不是培养杀手 特纳抚摸左轮：知道为什么罗斯福能当总统因为他小儿麻痹后，比所有健康人都狠。 当爱德华被到底特律工厂时，保镖头子递给他一张纸条—— 如果你能坚持一个月，我就告诉你约翰肯尼迪的藏尸地点。 男孩看了看轰鸣的流水线，突然笑了：告诉爸爸，我要加码——我要去真正的江西煤矿。 远处，特纳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对修斯说： 看，这才是我的种。 修斯小声嘀咕：疯子基因果然遗传…… 特纳眼神不善的盯着修斯“霍华德，你在说什么，我刚才没听见。” 修斯委屈看向特纳“我说史密斯先生的儿子果然是好样的。” 1934年2月，比弗利山庄，特纳的家族客厅 伊丽莎白洛厄尔史密斯的怒吼几乎震碎了水晶吊灯。 你想让爱德华的双手残废吗！她将一叠照片摔在特纳脸上——照片里，7岁的爱德华在底特律福特工厂的流水线上，小手被金属零件划出数道血痕。 特纳没有躲闪，任由照片散落。他缓缓从西装内袋抽出一份档案，递给妻子。 先看看这个。 伊丽莎白翻开档案，瞳孔骤然收缩—— 《约翰肯尼迪带爱德华出入红灯区记录》 - 照片1：约翰搂着爱德华在红磨坊夜总会吧台，背景是半裸舞女 - 照片2：爱德华懵懂地接过赌徒递来的雪茄 - 录音文字稿：约翰大笑说你爹当年在古巴妓院一晚上花掉— 伊丽莎白的手指颤抖起来。 现在明白了吗特纳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我们的儿子，差点被肯尼迪家的小畜生培养成下一个华尔街浪荡子。 躲在楼梯拐角的理查德（特纳长子）突然被父亲点名。 我的好儿子，特纳微笑，怎么把你也忘了你也7岁了，该去修斯的飞机工厂‘参观’了。 理查德脸色煞白，手里的玩具火车掉在地上。 伊丽莎白刚要阻拦，特纳已经拨通电话：霍华德，明天派车接理查德——对，让他组装机翼铆钉，每天8小时。 修斯在电话那头叹气：你他妈比资本家还资本家…… 更让特纳恼火的是威廉洛厄尔（伊丽莎白侄子）。报告显示，威廉不仅没阻止爱德华跟约翰鬼混，还偷偷给爱德华塞了本《花花公子》杂志。 威廉这叛徒，特纳冷笑，明天就送他去墨西哥银矿‘锻炼’——跟他表兄作伴。 伊丽莎白看着吓哭的理查德，突然拽住特纳的领带：你赢了，但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1. 爱德华每天工作不超过6小时（原定12小时） 2. 配备私人医生随行（原定受伤了才能就医） 3. 绝不允许接触妓院/赌场/黑帮（特纳撇嘴：这还算锻炼） 特纳假装沉思，实则早预料到这一步。他真正的目标根本不是让儿子受苦，而是—— 1. 拿捏肯尼迪家族（老肯尼迪已承诺割让3%电台股份赔罪） 2. 震慑威廉等年轻一代（年轻人们再不敢阳奉阴违） 3. 让伊丽莎白主动妥协（避免她动用洛厄尔家族政治资源阻挠） 成交。他亲吻妻子额头，转身却对管家使眼色——给爱德华的‘童工盒饭’里加双倍鱼子酱。 底特律福特工厂 爱德华站在流水线前，保镖低声说：少爷，您只要假装拧螺丝就行，零件我们来装。 修斯飞机厂 理查德刚拿起铆钉枪，工程师立刻抢过：小祖宗！这玩意儿值800美元，您玩玩具火车就行！ 墨西哥银矿 威廉看着矿工手册傻眼了——每日工作：签字验收。危险事项：无。薪资：100美元/天（普通矿工0.5美元/天） 当夜，伊丽莎白在爱德华枕头下发现一张字条： 妈妈，工厂的叔叔们说，他们孩子一辈子都吃不起我的‘苦难盒饭’。 她突然冲进书房，揪住特纳的领子：你根本没想让他们吃苦！这全是做戏！ 特纳大笑：当然！但你现在才明白——他抚平领带，肯尼迪家赔了股份，威廉吓得连夜从墨西哥逃回国，连小肯尼迪都老实了。他眨眨眼，最重要的是…… 窗外传来爱德华的梦话：我长大了要当总统……让工人天天吃鱼子酱…… 伊丽莎白跌坐在沙发上，终于懂了—— 这场苦难教育的真正目的，是让儿子们学会——如何用表演苦难来统治真实苦难的世界。 1934年2月20日，洛杉矶，西部财阀秘密会议 霍华德修斯叼着雪茄，翘着二郎腿，把一沓照片甩在会议桌上——照片里，7岁的爱德华特纳坐在福特工厂流水线旁，面前摆着一份童工盒饭：鱼子酱三明治、法国鹅肝、冰镇香槟。 特纳，你管这叫‘苦难训练’修斯讥讽道，你儿子在我飞机厂‘拧螺丝’的时候，我的工程师跪着给他当板凳！ 多西尼黑着脸：我侄子可是真在墨西哥银矿待了两周！被当地矿工骂得狗血淋头！ 老约翰噗嗤一笑：得了吧，你侄子住的可是矿场别墅，晚上还有墨西哥女郎‘教西班牙语’。 特纳慢悠悠地品着威士忌：至少他们知道了什么是社会。 一、苦难不，是“社会体验营” 特纳调暗灯光，投影仪亮起—— 《财阀继承人“镀金苦难”训练成果报告》 1. 爱德华洛厄尔（7岁） - “童工”经历：福特工厂“工作”6天 - 实际体验：保镖假扮工头，工人被迫配合演戏 - 最大收获：学会说“你们辛苦了”，并赏赐工人每人10美元小费 2. 理查德史密斯（7岁） - “飞机厂劳工”经历：修斯工厂“组装”机翼 - 实际体验：工程师手把手教他“假装”拧螺丝 - 最大收获：学会用镀金扳手敲桌子指挥工人 3. 威廉洛厄尔（22岁，伊丽莎白侄子） - “墨西哥矿工”经历：银矿“体验生活” - 实际体验：住矿场别墅，保镖假扮矿工陪演 - 最大收获：学会用西班牙语调酒和泡妞 多西尼扶额：我侄子回来还跟我吹，说墨西哥矿工‘很有骨气’，结果是他花钱雇人骂自己！ 特纳敲了敲桌子：先生们，这个训练营可以推广——专门收拾东西部财阀不听话的孩子。 计划细节： 1. “底层体验”套餐 - 工厂版（保镖陪演，盒饭含鱼子酱） - 农场版（假农民陪种地，晚上住五星级庄园） - 矿工版（假矿难演习，实则晚上开泳池派对） 2. “社会毒打”套餐 - 华尔街版（假装破产，实则家族暗中注资） - 政坛版（假装被媒体围攻，实则自家报纸炒作） 3. 终极“觉醒”套餐 - 送他们去“真实贫民窟”待1小时（保镖全程拿枪跟着） 修斯冷笑：你可真是个魔鬼，就不怕这群孩子长大了给你穿小鞋 特纳微笑：不会的，他们中总有人会‘觉醒’—— 他播放了一段录音，是爱德华昨晚的梦话： 爸爸是对的……工人太可怜了，我长大了要当总统……让他们吃上鱼子酱…… 全场沉默。 老约翰突然鼓掌：高啊！让他们‘体验’苦难，却又不真的受苦，最后还觉得是我们救了他们！ 多西尼叹气：我侄子现在天天念叨‘要改革墨西哥矿工待遇’……敢情是被你洗脑了 特纳举杯：敬‘镀金苦难’——最好的教育，就是让他们以为自己经历了地狱。 三个月后，《纽约时报》刊登专题： 《新一代财阀继承人的“社会责任感”从何而来》 配图： - 爱德华洛厄尔在贫民窟“慰问”（保镖暗中递钱） - 理查德史密斯在工厂“劳动”（工程师跪着教他） - 威廉洛厄尔在墨西哥“考察矿工生活”（女郎喂他吃葡萄） 而在白宫，罗斯福看着报纸，对秘书冷笑： 知道什么叫‘精英的慈悲’吗就是他们施舍给你一块面包，然后觉得自己拯救了世界。 核心讽刺点 1. 鱼子酱童工餐：底层人一辈子吃不到的“苦难” 2. 镀金扳手：继承人连工具都是奢侈品 3. 假矿工骂街：花钱雇人骂自己，还觉得“体验了真实” 历史投影 - 洛克菲勒慈善：真实历史中洛克菲勒一边镇压工人罢工一边建医院 - 福特“工人福利”：福特曾提高工资但严禁工会，用“慈善”控制工人 - 罗斯福的嘲讽：参照他对“富豪慈善”的公开批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