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计划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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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坐着货船到了香港码头以后，趁船没人，出了空间上到了香港码头。他这次过来是要找那个爱国商人。此时的爱国商人只有三条商船，他知道国家困难，所以经常走私国家需要的物资，把重要的物资给国家。冒着风险运送物资，核心是出于强烈的爱国情怀和对新中国的坚定支持，他不愿看到国家在被封锁的困境中难以获得急需物资 何雨柱背着个大帆布包，找人打听，在码头的一处茶餐厅找到了贺先生，对方正临窗坐着，面前放着一杯茶，指尖夹着支香烟，烟雾缭绕中，那双眼睛透着精明与沉稳。何雨柱在对面坐下，头微微抬起，露出真诚的目光，贺先生你好，我是从内地来的何雨柱。早就听闻您在香港商界的声望，今日冒昧打扰，是想跟您聊聊内地与香港的商贸往来——我知道您一直心系家国，想必也盼着两地能多些联结。贺先生抬眼，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内地来的朋友他放下香烟，身体微微前倾，我在码头见过不少从北边来的人，只是像何先生这样直接找上门的，倒是头一个。你想聊商贸是想把内地的货送过来，还是想把香港的东西运过去何雨柱从内袋里掏出一个红皮本子，封面上的烫金字样在茶餐厅的灯光下格外清晰。贺先生接过来翻开，指尖拂过上面的钢印，眼神微凝——那是内地颁发的商贸联络证，和他抽屉里那份早已泛黄的副本样式一模一样。这个联络证是吕首长在何雨柱去北方时，派人交给他的。 “原来是官方派来的同志。”贺先生合上本子递回去，语气里多了几分郑重，刚才的江湖气淡了不少他引着何雨柱往码头办公室走，进了办公室，何雨柱反手关上门，解开帆布包的绳结——哗啦一声，码得整整齐齐的美元、英镑、日元从包里滚落出来，在桌上堆成小丘，钞票特有的油墨味混着海风的咸涩弥漫开来。贺先生瞳孔微缩，何雨柱说:我想和您合伙做生意开地产公司，船运公司，顺便帮我办张香港证明。何雨柱从怀里掏出折得整齐的计划书，还要买地。他摊开图纸，指着用红笔圈出的区域，1955年启德机场扩建，周边地价会翻三番；1960年地铁规划落地，铜锣湾到尖沙咀的沿线地块，十年后能涨十倍。我们先拿仓库附近的三块地，建罐头厂和纺织厂，既方便把物资运回去，厂房屋顶还能做仓库，一举两得。贺先生手指点在1965年填海计划的标注上：你连这个都知道 知道的不止这些。何雨柱翻到下一页，商船要加三艘，吨位要够大，能跑远洋的那种，就用咱们自己的船。贺先生说:何先生这公司开起来要用好多钱。何雨柱说钱的事您放心，您码头有没有仓库，有的话把钥匙给我，我今晚叫人把钱送过来，码头上有贺先生的仓库，贺先生就叫人拿仓库钥匙给何雨柱。何雨柱和贺先生约定明早过来，商量开公司的细节。 仓库铁门用黄铜钥匙打开时，铁锈摩擦的“吱呀”声在清晨的薄雾里格外清晰。何雨柱走进去，潮湿的空气里混着旧麻袋的霉味，他抬手在半空虚划，空间里的外币便如流水般涌落——先是成堆的美元砸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接着是英镑、日元，很快在仓库中央堆成近丈高，连空气都仿佛被油墨味浸透。然后在仓库门口等贺先生，不一会贺先生也来了，何雨柱打开仓库，请贺先生进去看，贺先生进到仓库一看，他见过不少钱，却从没见过谁会把这样一笔能买下半个香港的财富，随意堆在仓库里。“何先生……”他喉结动了动，“这数目，足够把半个香港的地买下来了。” “不止这是第一步，何雨柱说。”他走到仓库角落，铺开卷着的香港地图，红笔圈出的地块在晨光里格外醒目，“1953年先拿下尖沙咀的滩涂，等政府填海令一出，立刻动工盖楼；添三艘万吨级商船，打通东南亚航线，既能运物资回内地，又能把咱们的茶叶、瓷器带出去；1960年地铁规划公布前，必须攥紧铜锣湾的三块地，将来这里会是全港最热闹的商圈……”贺先生蹲下身，指尖顺着“1970年深水埗工业区”的标注划过，突然抬头笑了，眼里的红血丝因激动而更显清晰：“你这计划，是把香港未来二十年的骨头都摸透了。”他早年在码头扛活时，就盯着那些荒滩琢磨过，却从未敢想能如此步步为营。哦对了何先生你的身份证明昨晚就办好了，律师说你现在就是‘香港永久居民了。何雨柱接过证明就说公司您来管理，我只出钱就好了，股份一人一半。贺先生叫来律师起草文件双方签字，谁也不相信这个世界第一的集团在一个码头成立了。霍英东正对着地图上的红圈标注，闻言抬头：“那片滩涂的英国业主确实急着回欧洲，开价不低，但我能压下来——他不知道港府明年要修海底隧道，这地一沾‘交通’两个字，身价就得翻跟头。”他从怀里掏出个小本，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船主信息，“航运公司更得快，我打听着有三艘退役的美军运输舰，吨位够大，改改就能用，比买新船省一半钱。”“运输舰”何雨柱挑眉，“能跑远洋” “不仅能跑，还抗造。”贺先生在本上画了个航线图，“从香港到红海，再到地中海，这条线我熟，沿途有不少华侨能接应，运物资回内地更隐蔽。”他顿了顿，指尖敲着地图，“房地产公司叫‘联兴置业’，航运就叫‘联兴航运’，将来再添个贸易公司，三块牌子一套班子，就是‘联兴集团’——你当董事长，我来管具体的，怎么样”可以，那就辛苦贺先生了，我今天得回内地，一切拜托贺先生了。 贺先生说:我下午就去签地契，船的事让老三盯着，他在英军港务局有熟人。”他忽然笑了，眼角的纹路里都是劲，“等集团挂牌那天，我要在维多利亚港放鞭炮，让全香港都知道，咱们中国人的公司，能比那些洋行做得更大。”“我这就去联系土地经纪，尖沙咀的滩涂 owner 是个英国人，正好急着脱手。”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目光扫过那堆钱山，最终落在何雨柱脸上，“你信我，这些钱绝不会白花。等将来内地工厂的烟囱竖起来，香港的船能堂堂正正靠岸，咱们今天堆在这里的，就不只是钱了。贺先生：“挂牌那天，得请些爱国的人士来剪彩，告诉他们，这集团不止为了赚钱，更是为了让咱们能挺直腰杆，让咱们的地能长出中国人自己的未来。”阳光从仓库的气窗照进来，在钱山上投下斑驳的光斑。何雨柱望着贺先生匆匆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一句话：“爱国不是一时热血，是把每一步都踩在实地上。”仿佛能听见未来的船鸣正从远处传来，穿过封锁的浪涛，载着家国兴旺的盼头，一步步靠近。窗外的码头传来汽笛长鸣，何雨柱望着那片波光粼粼的海面，仿佛已经看到数年后，印着“联兴集团”字样的巨轮穿梭在港口，尖沙咀的高楼拔地而起。 罗湖桥头的铁栅栏在晨光里泛着冷光，何雨柱把香港身份证明递给边防战士。战士仔细核对过证件，“然后笑着递还证件， 踏上内地的土地，空气里的煤烟味混着泥土气息，让他莫名觉得踏实。从深圳坐汽车到广州，再转乘北上的火车，火车驶进四九城站台时，已是傍晚。夕阳把钟鼓楼的影子拉得很长，何雨柱背着帆布包走出车站， 何雨柱望着自家四合院的方向，脚步轻快起来。他知道，这趟回来，带回来了打赢国战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