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祭典的灯火与未说出口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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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当天的傍晚，夕阳还未完全沉入地平线，木叶村的主街已经亮起了灯笼。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灯笼沿着街道一路延伸，像一条流动的光河，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暖融融的。 林野提前到了老樱花树下，手里提着个小小的布包，里面装着母亲做的米糕，还有两个捞金鱼用的小网兜。晚风带着祭典的喧闹气息吹来，夹杂着烤鱿鱼的香味和孩子们的笑声，让人心里也跟着雀跃起来。 “来了。”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野回头，看到佐助穿着件浅色的便服，手里拿着两串刚买的苹果糖，红色的糖衣在夕阳下闪着光。 “等很久了吗”佐助走到他身边，把其中一串苹果糖递过来。 “没多久，”林野接过糖，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刚想去找你呢。” 两人并肩往祭典的方向走，灯笼的光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无数跳跃的星星。街道两旁的摊位前挤满了人，捞金鱼的水池边围着一群孩子，不时发出欢呼或惋惜的叫声；打靶的摊位前，鸣人正举着玩具枪瞄准，小樱在一旁给他加油，声音清脆响亮。 “去捞金鱼吗”林野指着水池。 佐助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两人找了个空位蹲下，林野拿着网兜小心翼翼地伸向游动的金鱼，透明的网纱在水里轻轻晃动，却总在碰到鱼的瞬间被挣脱。 “要慢一点，”佐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网兜已经悄悄靠近一条橙色的金鱼，“等鱼游到网中央再提。” 话音刚落，他轻轻一提网兜，那条金鱼便被困在了网里，尾巴还在不停地摆动。林野看得眼睛发亮：“厉害啊！” “你试试。”佐助把自己的网兜递给他。 林野学着他的样子，屏住呼吸，慢慢将网兜沉入水中。终于，一条白色的金鱼游进了网里，他猛地一提，成功了！“抓到了！”他兴奋地把金鱼放进旁边的小水缸里，眼里的光比灯笼还亮。 玩到兴起时，两人又去打靶。佐助的枪法很准，几乎百发百中，很快就赢得了一个毛绒九尾玩偶，递到林野手里：“拿着。” 林野接过玩偶，软乎乎的手感很舒服：“谢谢。”他看着佐助被灯笼映红的侧脸，突然觉得，这样的时刻，比赢得任何奖品都更让人开心。 走到宵宫前时，祭典的气氛达到了高潮。舞台上有人在表演幻术，变幻出漫天飞舞的蝴蝶，引得台下阵阵欢呼；周围的小吃摊前冒着热气，烤肉的香味、团子的甜味、关东煮的鲜味，混合在一起，构成了祭典独有的气息。 两人买了些小吃，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林野咬着章鱼小丸子，看着不远处放起的小型烟花，在夜空中炸开一朵朵小小的花。 “还记得上次烟花大会吗”林野突然说。 “嗯，”佐助点头，目光落在夜空中，“爱心形状的烟花。” 林野笑了起来，想起当时佐助耳尖泛红的样子。晚风吹起他的发梢，拂过脸颊，带着些许凉意。佐助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肩上，和上次烟花大会时一样，带着淡淡的皂角香。 “披上吧，晚上凉。” “谢谢。”林野裹紧外套，暖意从肩头蔓延到心底。他看着佐助的侧脸，灯笼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眼神里带着难得的柔和。有句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想说出来，却又有些胆怯。 “佐助，”林野轻声开口，“我……” “嗯”佐助转过头，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询问。 就在这时，舞台上的幻术表演达到了高潮，变出一轮巨大的月亮，月光般的光芒洒满全场，引得所有人都抬头去看。林野的话被打断，等他再想开口时，佐助已经站起身：“去前面看看” “好。”林野把那句没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跟着他往前走。 也许，还不是时候。他心里想着，却并不觉得失落。因为他知道，有些心意，不必急于说出口，像这祭典的灯火，温柔地亮着，就已经足够。 宵宫的灯光映着两人并肩的身影，长长的，紧紧依偎着。林野看着手里的九尾玩偶，又看了看身边的佐助，突然觉得，这个夜晚的每一盏灯，每一朵烟花，每一次对视，都像被收藏进了心里，温暖而明亮。 而那句没说出口的话，就像埋在土里的种子，会在合适的时机，悄悄发芽，开出最美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