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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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牌匾上“云兮楼”三个大字依旧龙飞凤舞，是某书法大家的亲笔。阴文烫金配着红漆，看着还有些亮眼。
付梓衣今日没有换衣服，穿的是正常的女子装扮。因为今天本来就是因着添妆成囍的老板付梓衣的名头来的，就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谁，也就没有什么遮掩的必要了。
门口车马如流，付梓衣抬头看着门上的牌匾一眼，来不及感慨什么，就带着柳婉婉和程荡山，还有两个小婢子进了门。
门内的格局没有变，还是巨大的舞台在中央的位置上，两侧有楼梯盘旋而上，上二楼。二楼是的栏杆都朝里，围着舞台而建。
二楼的所有的房间都是小小的一处集宴饮，住宿休息，观看舞台歌舞与一体的配置。只有负责接待客人的时候，楼里的妓子们才可以用。
平时她们休息训练都在后院里。
后院付梓衣去过，环境跟前面天差地别，简单，凌乱。也分了三六九等。最不好的妓子们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大的简陋房间里。好一点的两三个人同住。老鸨自己住一间。
住的最好的是花魁。
云兮楼一进门就能看见的舞台正中央，上面的二楼的整一面，最大，最奢侈，连着后院的空间一同建造的，是花魁的房间。
从前柳婉婉就住在那里。
付梓衣站在门厅处草草的打量了一番，眼尖的看见房屋中间几根巨大的承梁立柱，有一根上面有些被烧焦的痕迹没有修理，就那么露在外面。
她皱了皱眉头，随手拦住一个微笑着去迎客的小妓子，说道：“去跟你们阿母要些彩布，将这几个柱子的中间都装饰一下。”
那妓子年纪很小，看样子也就十三四的样子，看样子是刚刚获准出来接客，微笑的表情生硬且刻意，她主动去迎，结果那男子很不屑的无视掉了。
她心里头受挫，很是不痛快，这时候又撞上付梓衣拦她的胳膊。她看付梓衣是个女客，照顾不了她的生意，脸色立马就不好了。
用青涩且故作风情的姿势侧了身子，翻好几个白眼看了付梓衣和她身后的柳婉婉和程荡山几眼。
程荡山是护卫，没有什么油水，柳婉婉又长的极为的好看，让她心生妒忌。付梓衣就更别说了。同为女子，有钱的女客是达官贵人，跟妓女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最是惹人恨。
于是她不假颜色的很是轻慢的问道：“你谁啊，自己家的府邸夫君还管不够，还管我们云兮楼的摆设呢！”
付梓衣见这个小妓子不认得她，也没有计较的心思，抬眼四处打量着，就想找个自己认得人说说。
她身后的柳婉婉可是见惯了这些迎高踩低的嘴脸，正起了架势准备好好教训这个“瞎了狗眼”的小蹄子。眼神瞟见了一个人影。火气瞬间就熄了，还露出一副得意的看好戏的神情来。
果然。
“啪”的一声响，鸨母对着那小妓子一个响亮的耳光。引得众人寻着声音纷纷往这儿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