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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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婉婉咬着牙，心中想到，这叫什么事情呢，大的大的找不到，小的小的被人扣在宫里头当人质，轻易见不到。这情景搁谁身上谁会痛快付梓衣已经算是个铁做的心了。
柳婉婉自为付梓衣咬牙，就听付梓衣问道：“那些女孩子教的怎么样”
柳婉婉没有转过神来，愣了一下才醒悟付梓衣问的什么，于是赶紧说道：“还行，我这不是来请你这个考官去验验么”
“好，咱们去看看。”付梓衣听闻从贵妃榻上站起来就往外头走。
柳婉婉跟在她身边说道：“下次要是买人，还是要我跟裘管家一起去吧，他光知道挑长相，熟不知，有的人长的好看，但她四肢僵硬，手脚不协调，死活就跳不了舞啊……这买回来不是浪费了么……”
付梓衣笑着说道：“是，这事是我考虑不周，下次挑人你来拍板，裘四只管料理交易便是……这……长的好看却不会跳舞的，换个其他的学一学，总是能找个能学的吧怎么能算是浪费呢，再不济，给红红教一教……”
付梓衣突然反应过来红红也不在自己身边了，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瞬，又接着说道：“找人调教些规矩，派到我身边来当小婢子，看着也养眼，你放心，不会浪费的。”
柳婉婉说道：“……说的是，其实还是因为我一个人顾不过来，以前我们在云兮楼的时候，谁还管你学的会学不会的，打着硬逼着上手，琴棋书画，手谈歌舞，硬逼着个几年，再笨的人，也总有一两个能撑撑门面的手艺。”
付梓衣说道：“嗯……不着急，一步步的来。先顾着一样，等等你挑几个有天分的教好了留下来帮你就是了……”
柳婉婉说道：“这……这至少还不得五六年才能出一个能教别人的材料时间太长了……梓衣，要不然你再聘几个人回来，一起教吧”
付梓衣脚步顿了一顿，想了想说道：“可是……如你这般的，大都是旁人的摇钱树，要多聘几个来的话……这买卖……不划算啊……”
柳婉婉恍然道：“这……这我倒没想到……哎……不如这样吧，我到云溪楼请那几个姐妹偶尔来府里教一次，鸨母不会连这个都不愿意的，咱们借个一半天的，她总不能说什么吧”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借倒是好。就是……一半日的，学的会么”
“偶尔一半日，慢慢积攒啊。总比只有我一个人，顾不过来的强啊……”
付梓衣笑着说道：“行啊，就按照你说的办。”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赵府一处偏僻情景的院子里头，一群十三四的女孩子穿着水袖的白衣。叽叽喳喳的在院子里说着话打闹着。
时不时的还有人甩一袖子，练着舞姿，即便穿的衣服是用来练舞的制式，极为简单，依旧掩不住他们的朝气。
付梓衣进了院子看见这一幕，心里面高兴了些，还未迈开步子进去，就听身边一声怒喝：“做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