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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要打开封存在赤沙之下的宝藏,需要岩之血叩问三重。 一叩荒沙,如阿如的残辉所铸,令风蚀之碑铭显形。 二叩岩层,如赤王的权杖劈开虚沙,让沉睡的脉纹共鸣。 三叩心门,如驼兽踏过千分仍向穹顶,以不移的决意为引。 当三重回响震碎沙下的镜,门扉将如劫波莲绽放永劫之渊!” 渊上双臂展开,故作高深的吟咏了一大段。 江北:“麻烦你用浅显易懂的话,解释一下这段的意思好吗” 渊上:“!!!” 提尔扎德听后,心中猛地一惊! 这段描述,听起来有些耳熟。 身为一个经常考察遗迹的学者,提尔扎德是博闻广记的。 刚刚沙中说的那段描述,好像是,好像是...... 提尔扎德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相比较,穆尔塔达就听不出任何门道来。 渊上说完后,他甚至在认真的考虑,这段碑铭一样的文字中,究竟饱含了什么样的深意 炽沙叙事人:“这位金发的弟弟说的对,我看你还是说点我们能听的懂的吧!” “意思嘛,我已经研究出来了。”渊上也不再卖关子了。 他奉命前来寻找归寂之庭的宝藏,自然是对归寂之庭做了调查研究的。 深渊教团的信息收集力量,还是不容小觑的,归寂之庭的很多方面,渊上确实掌握了不少。 如何进入归寂之庭的真正核心,是有秘密记载的。 “其实这也是一种解谜,需要对【元素+意志】进行双重考验。 所谓的【岩之血】,指的是可以使用岩元素力量的人。 荒沙,代表了地形。 岩层,暗示着元素的属性。 心门,代表着要进入遗迹的意志。 三叩,应该是指集合了这三条后,才可以触动机关打开通往遗迹真正内部的路。 【三重回响震碎沙下的镜】 嗯,让我想想。”渊上再次打量了整个石厅。 石厅四周的墙壁,是坚实的石壁。 头顶上的天花板上,吸满了尘土,甚至有大片的斑驳。 但大家脚下的地板,却很光滑,干净无瑕。 “我明白了!”渊上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入口应该就是脚下的地板!” 干净光滑的地面,不正如【镜子】般 至于为什么地板这么干净光滑,天花板上却积攒着尘土 别忘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入口处可是旋转了180°的! 这个光滑的地板,曾经是天花板来着。 而那个脏脏的天花板,才是原来的地板。 只不过因为众人的进入,两边倒转了。 “震碎沙下的镜嘛应该就是需要用岩元素进行攻击了!” 渊上先看了看拥有岩元素神之眼的提尔扎德。 不知是因为一直没看到提尔扎德的战力,还是想起了他“柔弱的学术分子”的称号, 渊上蔑视的瞥了他一眼后,转头对魔岩役使说道:“你来。” 魔岩役使虽然没有神之眼,但使用了古老秘术的他,攻击中是带有岩元素之力的。 那位魔岩役使点了点头,迈着极其稳重的步伐走到了石厅的中央。 他个头很高,肌肉遒劲,一看就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的右臂上戴着一种形状很特殊的护臂。 那其实是他的武器。 在他发动攻击时,会伸展开变成一把造型独特的尖斧子,看起来和他的身材一样强大吓人。 魔岩役使凝聚了元素之力,“喝!哈!”用他的武器狠狠的朝地板上砸去。 地面上受到了如此大的攻击力,整个石厅都跟着震动了起来。 天花板上的泥沙扑簌着落了下来,江北站着都感到了地面的颤抖。 好猛的魔岩役使啊! 这一拳头,攻击力得有9999吧 和他战斗的时候要闪避,不能硬扛伤害啊。 震动果然带来了元素共鸣。 光滑的地板上竟然闪过了一种繁复的图案,带着岩元素的黄色光芒。 接着,出乎所有的人的意料,那地板忽然打开,一屋子的人就这么直直的,原地掉落了下去! “啊!——” “啊啊啊!” 一时间,无数尖叫声传来。 【门扉将如劫波莲绽放永劫之渊!】 遗迹里的谜语总是那么拗口难懂,但现在大家却瞬间懂了不少! 垂直的,长距离的,自由落体运动! 所谓的永劫之渊,是说要摔死吧 江北在第一时间就打开了风之翼! 但穆尔塔达和塔杰可没有! 江北调整着风之翼,一边降落一边滑翔,顺手抓住了穆尔塔达。 塔杰则被赛诺救走。 江北的风之翼承担不了两个人的重量,但好歹能安全降落。 “等回去后,我要买个贵点的风之翼!”这是江北落地后的第一句感言。 “唔!”穆尔塔达吓得脸色苍白,还没从急速坠落中缓过来。 他觉得头上有点凉凉,原来他那顶教令院的小帽子,已经在坠落的时候,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砰! 赛诺的降落,用了下落式攻击,摔不死。 塔杰被震的差点吐一口老血,幸好他身体素质很好,扛过来了,也安然无恙。 “坏了!提尔扎德呢!” 江北也不晓得提尔扎德有没有风之翼,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小绿帽不会摔死了吧 反正在游戏里,甭管多厉害的角色,都能摔死的。 江北和赛诺立刻寻找队友。 此刻,就在身旁不远处的一个碎石头堆里,一个绿色的身影像一棵葱一样,直直的插在了里面。 倒插葱 “呜呜!呜呜!” 两条腿朝着一蹬一蹬的,正是提尔扎德。 江北连忙上去,和赛诺一人拉着一条腿,把他从地里拔了出来。 还好,提尔扎德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既没有头破血流,也没有摔到神志不清。 甚至,人家的那顶小绿帽也还在呢。 “哥!你还好吧”江北关心的问道。 “还好,我也使用了下落攻击的!”提尔扎德一边骄傲的说着,一边用手正了正自己的小绿帽。 赛诺看了一眼拔出提尔扎德的那个地方。 那里本是一整块大的花岗岩,但现在已经碎成了无数块。 其中有一个头顶大小的深坑,正是刚才提尔扎德一头扎进去的地方。 ‘什么样的攻击方式啊竟能砸碎花岗岩!’赛诺很好奇。 我方队友没有任何伤亡,而对方的那个镀金旅团,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