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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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一虎蛮力一推，赤手从滚烫锅中抓出四个窝头。 这憨人倒晓得疼人：两个塞给白小梅，一个分给媳妇。 正当两家争抢窝头时，何雨柱这个促狭鬼又晃了过来。 他慢条斯理地剥着一颗煮鸡蛋。 兜里还鼓鼓囊囊揣着个更大的蛋状物。 “吃好了没该去派出所说道说道了。” 他故意拉长声调，将鸡蛋往空中一抛，精准接入口中。 天！这鸡蛋也太噎人了吧...何雨柱猛咳了几下，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个梨子：咳咳...吃个梨压一压。” 在贾家和白家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何雨柱慢条斯理地啃着梨。 刚咽下最后一口，还故意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棒梗馋得直流口水，眼珠子都快粘在何雨柱手上了。” 乖孙别急，奶奶晚上就去买。” 贾张氏边哄孙子边朝何雨柱翻白眼，结果看见他又掏出一个梨，气得直磨牙。 谭映茹瞧着自家丈夫这副欠揍样，心想谁说他是傻柱，分明是个贱柱。 晚饭后去派出所时，贾张氏借口没跟去。 她趁着白家人不在，偷偷把藏在窝头里的粮食拿出来准备熬面糊。” 妈您可真机灵！秦淮茹赔着笑脸凑过来。 这马屁拍得贾张氏浑身舒坦。 路上，白一虎鬼鬼祟祟蹭到弟弟身边：现在就咱哥俩，要不要给何雨柱点颜色瞧瞧边说边恶狠狠回头瞪人。 白一龙听得直冒冷汗，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求何雨柱弄生姜大料，这要打了还了得别犯浑！咱还指望他帮忙呢！见哥哥还不死心，白一龙干脆冷下脸：他身上有咱们回去的关键，你敢动他试试 被弟弟这么一吓唬，白一虎立马蔫了。 别看打架他在行，可要论心眼子，三个他也玩不过白一龙。 其实哥俩的动静何雨柱看得一清二楚。 他暗自好笑：就这俩货色还想动手就算再加个许大茂...诶怎么突然想起大茂哥了何雨柱纳闷地挠挠头。 刚到派出所门口，何雨柱就瞧见刘萍在大厅等着。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易中海已经全招了。 这位刘大姐可不简单，所长见了都得敬三分。 白小梅冲到接警台，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同志，我家那口子卷钱跑了！我怀疑...她斜眼瞥了下何雨柱，是他前妻的儿子把人藏起来了。” 何雨柱听着这颠倒黑白的报案也不着急。 他今天本就是来送白小梅进局子的，这婆娘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时代不同，法规也不同。 如今男女关系混乱无人过问，可六十年代完全不同，那时这属于犯罪。 上辈子何雨柱与秦淮茹偷偷领证同居，没告诉任何人，结果被许大茂发现，带着保卫科的人来抓他。 如今回想起来，他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接待的公安见有人报案，立即拿起记录表： “同志，你先冷静，登记一下姓名、家庭住址，还有你爱人以及他前妻的名字。” 他示意白小梅坐下慢慢说。 白小梅坐下填写信息后，公安的表情变得古怪。 对比妇联主任刘萍的记录，发现两人的信息完全一致。 “冯大海，你来一下，这是你们辖区的事。” 登记的公安回头喊道。 “来了！” 冯大海应声赶来，接过报案表一看，愣了片刻，随即拿起 ，直接铐住白小梅。 “白小梅同志！你涉嫌乱搞男女关系，跟我们走一趟。” 白家人满脸错愕。 “你们搞错了吧我是来报案的！” 白小梅猛地站起，本能地想逃，却被冯大海拽住。 她的大儿子白一虎见状，莽撞地冲上去阻拦，甚至想动手，幸好白一龙反应快，否则他就要因为 当场坐实罪名。 何雨柱见状心生一计——与其审白小梅，不如从傻乎乎的白一虎入手。 他悄悄对刘萍道： “刘姨，能不能单独审白一虎这小子脑子简单，套话容易。” 刘萍淡然一笑：“不用审，易中海全招了。 冯大海都直接铐人了，你还不明白” 何雨柱却摇头：“易中海知道的有限，白小梅肯定另有秘密。 当年她既能逼我离开四合院，又让我爸在厂里待不下去，背后一定还有人——我怀疑她在轧钢厂里还有姘头。” 刘萍听完，眯眼打量白小梅，心想：用身体交易这女人真脏，何大清太亏了。 另一边，白小梅慌乱地被押往审讯室。 白一龙急追着问：“同志！是不是弄错了我妈怎么可能犯罪！” 冯大海抬手拦住他：“证据确凿，别再干扰办案！” 语气不容置疑。 （白一龙止住脚步，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小梅被人押走，急得直跺脚。 他冲到白一虎跟前，声音都变了调：哥，到底怎么回事 白一虎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看见母亲被带走的那刻，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小时候见过的场面——那个被拖去游街的女人衣衫破烂，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 他越想越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都怪你拦着我！白一虎红着眼眶嘶吼，妈这下要遭大罪了！他这副模样把白一龙吓得不轻，连忙拽着兄长往树丛里钻。 白一虎媳妇小跑着跟上，却没发现身后缀着两条影子——何雨柱拉着刘萍，正悄悄尾随。 钻进树林深处，白一龙用力扳住兄长肩膀：快说！ 妈昨晚......和院里的一大爷...那个了。” 白一虎嘴唇直打颤，肯定又被举报了，上次也是......他断断续续说起贾张氏之前勒索的事，说到最后突然抓住弟弟胳膊：会不会还是那个老妖婆干的 白一龙眼角抽搐，整张脸扭曲得像恶鬼：管她是不是，这次绝不能放过张大花！敢骑到白家头上...... 我早想揍她了！白一虎抡起拳头。 蠢货！白一龙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把她孙子骗出来卖掉，既 又能捞钱。 我去找买家，你—— 交给我准没...... 闭嘴！白一龙暴怒地打断，上次就是你搞砸的！这次我亲自出手，你负责盯人。” 白一虎像泄气的皮球般蔫了，涨红着脸不敢吭声。 二十步外的灌木丛后，刘萍急得扯何雨柱袖子：听见什么了何雨柱眯起眼睛，故意只说一半：好像在说...易中海和白小梅昨晚的事......他咽下了后半截要命的对话。 何雨柱刻意压下了白一龙即将拐卖棒梗的 。 这恰遂了他的愿，在他看来，将棒梗卖到穷乡僻壤都是轻饶了那小子。 若不除去这个祸害，他定会一步步将棒梗磋磨成废人。 重生后的何雨柱，比常人更能蛰伏，心肠也更冷硬。 刘萍得知易中海与刘小梅昨夜竟做出苟且之事，惊得瞪大了眼，实在想不通那女人竟如此不知廉耻。 这种丑事也做得出来她攥紧了拳头。 作为妇联主任，她决不容许任何女性玷污妇女集体的声誉。 在她心里，女子若自强，何止撑起半边天 刘萍匆匆赶往派出所后，何雨柱径直回了四合院。 如今白家兄弟已成困兽，他担心二人会狗急跳墙对何雨水和谭映茹下手。 尤其是缺心眼的何雨水，万一被拐进大山...... 一进院门，他就将白家兄弟可能铤而走险的事告诉了妻妹，叮嘱她们结伴同行，轻易莫要出门。 何雨水吓得手指绞住谭映茹的衣角，小脸煞白。 谭映茹倒镇定得很——她幼时跟当过兵的母亲学过几招军体拳，骨子里还留着几分假小子的悍气。 怕什么他们敢上门，我拿擀面杖敲断他们的腿！她拍着何雨水的手背安慰道。 何雨柱瞥了眼妹妹发颤的嘴角，暗暗点头：知道怕才会长记性。 为掌握白家兄弟动向，何雨柱开始盯梢棒梗。 那只小贼獐子正在院里转悠，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显然在踩点。 家徒四壁的棒梗决定重操旧业。 上次偷鸽子是太大意，这回只要藏好赃物...... 转遍全院没找到肥羊，他鬼鬼祟祟溜出大门，恰见白一龙啃着肉馅烧饼。 油香钻进鼻孔的瞬间，棒梗咽着唾沫盘算开来：叫奶奶来讨要白家可不会给面子...... 叔叔！他忽然绽开甜笑，吃烧饼渴不渴我给您倒碗糖水呀！ 白一龙弯腰摸他脑袋时，油渍在阳光下泛着 的光。 “想啊，可我妈说不能乱收别人的东西。” 棒梗佯装乖巧地回答。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白一龙笑着递过一块肉饼，“吃吧，不用跟叔叔客气。” 接过肉饼时，棒梗心里暗喜，这招果然好使。 他偷偷观察过秦淮茹，发现只要装出乖巧模样，总能让别人心甘情愿给东西。 “叔叔，我能把这块带给妹妹吗” 棒梗紧紧抱着肉饼，装出犹豫的样子。 白一龙闻言心头一紧，饼里可是加了料的。 “好孩子先吃这块，叔叔再给你包一份带回去。” 他又拿起一块晃了晃。 棒梗顿时眼睛发亮，三两口吞下手中的饼。 白一龙暗自盘算着时间，故意拖延道：“小棒梗，叔叔有事想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