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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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许大茂纹丝不动，心里已经盘算明白——他根本不怕何雨柱的威胁。 如果他敢抖出自己和寡妇的事，他就敢揭露何雨柱来看男科的丑事，大不了鱼死网破。 反正何雨柱拿不出证据，而他却亲眼看着对方进了男科诊室。 …… 不管何雨柱怎么说，许大茂都不肯走，这让何雨柱很难找医生单独沟通。 他不能强硬驱赶，否则许大茂可能直接走人，那之前费劲心思把他骗来的计划就白费了。 何雨柱只能在心底默默叹气，硬着头皮对田敬医生编了个理由：“田医生，我结婚好几天了，感觉不太顺利……” 田医生给他开了同样的检查单，两人拿着单子去做检查。 在检查室里，何雨柱仍然让许大茂先去。 这次许大茂没有拒绝，反正检查费用是何雨柱出，做个检查也没什么，他自信自己没问题。 趁着许大茂检查时，何雨柱快步返回田医生的诊室：“田医生，刚才多谢了。” “不用客气。” 田医生笑着回应，“你能为了朋友做到这一步，我挺佩服的。” 田医生早就知道何雨柱的事，毕竟他上次在同事女儿婚宴上尝过何雨柱的手艺，那桌菜实在让人难忘。 他也有儿子要结婚，还想请何雨柱帮忙掌勺，所以对他格外客气。 田医生，想跟您商量个事。 要是我朋友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请您别说没救了。 人最怕失去希望，您就说香江那边有治疗方法，过几年国内可能也能用上，这样他心里就有盼头，日子也有奔头。” 听完何雨柱的话，田医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见过太多患者得知自己再难有子嗣时崩溃的模样，那种绝望令人揪心。 若是以后都用这样的方式宽慰病人，或许能减轻他们的痛苦。 何雨柱这番话倒给田医生提了个醒。 何师傅真是心思细腻，连这层都想到了。 能有您这样的朋友，是许大茂的福气。 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田敬眼中对何雨柱的欣赏又添几分。 能为朋友如此周全体贴，任谁见了都要称赞。 跟田医生谈妥后，何雨柱正要去找许大茂，偏在这时撞见了最不该碰面的组合——刚做完检查的许大茂迎面遇上了带着棒梗来就诊的贾张氏。 棒梗伤在私密处，属于男科诊治范围。 这下糟了...... 何雨柱闪身躲到角落，突然计上心头：贾张氏知晓许大茂的隐疾未必是坏事，正好借她这把刀，逼许大茂早下决心离京。 虽说这法子会损了许大茂颜面，但与赴港相比，这点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许大茂你在这儿干啥贾张氏的小眼睛顿时泛起精光，像嗅到腥味的猫。 贾...贾婶你们怎么......许大茂话刚出口就暗叫不妙。 老太太眼珠一转，短短几秒已盘算出 的套路：啧啧，没成想你竟有这种毛病，可怜娄晓娥跟着受罪哟。” 她在医院蹲守多日，早摸清这科室的门道——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会进这间诊室。 关你屁事！许大茂扭头就走。 他自认身体无恙，只当这老婆子发癫。 正要离开时，何雨柱突然从廊柱后闪出拽住他：急什么 检查都陪你做了，还想怎样许大茂甩开手满脸不耐。 瞧你说的，兄弟能让你白忙活等拿了报告，咱去全聚德捎两只烤鸭，再抱俩西瓜回去。” 何雨柱笑得真诚，手上力道却又重三分。 “这还像话，我再等你一会儿。 但提醒你，贾张氏正领着棒梗在里面，你晚点再进去。” 许大茂向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听了虽没吭声，心里却不痛快。 许大茂年轻时就好记仇。 何雨柱曾用他十八岁和寡妇厮混的事要挟过。 刚才要不是自己说要请他吃烤鸭，许大茂压根不会提贾张氏在里面。 这人真够坏的。 算了。 忍了。 就当还他人情。 两人在外等候时，贾张氏在检查室里没闲着。 “医生，刚才出去那个男人脸色很差，他得了什么病” 贾张氏心眼多，知道直接问肯定问不出。 那时的医生对隐私不太在意，见贾张氏带着孙子可怜，便满足了她的好奇。 “来这里能有什么问题不育症。 初步检查他有这方面毛病，具体还要等机器结果。” 医生几句话给贾张氏打开了新思路。 许大茂也有今天。 这次得好好拿捏他。 贾张氏正美滋滋盘算着，被棒梗的哭闹打断。 不能像上次要太狠。 得学聋老太太。 得慢慢来。 一次少要点。 哪怕每周只要半斤粮食，时间长了一样可观。 聋老太太不声不响地细水长流，这么多年何止一百块 她张大花还是太急躁。 打定主意的贾张氏没打算和许大茂撕破脸。 她要慢慢熬许大茂。 片刻后棒梗检查结束，贾张氏带他回了病房。 他们一走，何雨柱和许大茂便进了检查室。 许大茂的报告已经写好。 那时的检查很简陋，就用老式显微镜看精子里有没有活虫。 六十年代这已是先进技术。 条件有限。 拿到报告后，何雨柱让许大茂自己找田敬医生，他则去检查室。 许大茂没异议，拿着报告去了田敬诊室。 何雨柱一个人做检查。 他和许大茂开的检查项目相同，但只打算走个过场。 当何雨柱配合检查时，又引来医生惊叹。 许大茂这边。 他拿着报告悠闲地走进田敬诊室。 “田医生，这是我的报告。 其实我没问题，是陪朋友来的。 他脸皮薄非要我陪着，我看他最近改好了才答应……” 许大茂不停解释，但田敬医生盯着报告上“无精” 二字，眉头越皱越紧。 “许大茂，你的情况比较严重，检查报告显示你患有不育症，目前国内尚无有效治疗方法。” 田敬医生略作停顿，并未提及国外同样缺乏解决方案。 许大茂闻言脸色骤变，勉强挤出笑容道：“田医生，搞错了吧我只是陪朋友来检查，自己没毛病。” “你需要冷静。” 田敬医生推了推眼镜，“医学数据不会说谎。 你结婚一年多未育就是症状体现，这事不能轻视。” “一年没孩子多正常！” 许大茂突然想起巷尾那对夫妻，压着嗓子嘀咕：“老王家五六年才...” 话音戛然而止——他记起那家媳妇是偷偷怀了别人的种。 这个念头让他后背沁出冷汗。 要是自己真不行，娄晓娥会不会也...... “普通延迟生育和病症不同。” 田敬打断他的胡思乱想，“你这属于器质性不育，时间再久也没用。” 许大茂喉结滚动：“会不会...仪器出错要不......” “建议去其他医院复诊。 不过听说香江有相关技术，也许过几年国内能引进。” 田敬语气缓和了些。 听到“香江” 二字，许大茂绷紧的肩膀稍稍放松：“具体要等几年那技术真有效” “引进时间说不准，你定期复查吧。” 离开诊室时，许大茂脚步发飘。 二十分钟后，何雨柱检查完出来，看见他正盯着墙上的宣传画发呆。 “嘿！” 何雨柱突然 ，惊得许大茂一哆嗦。 “有病啊！” 许大茂甩开手，“我...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何雨柱注意到他攥皱的检查单：“要帮忙不” “用不着！” 许大茂扭头就走。 他刚威胁田敬签了保密协议，现在只担心贾张氏那张破嘴。 望着许大茂仓皇的背影，何雨柱挑眉一笑，转身往酒厂方向去——今天该看蒸米了，顺带再“拿” 些酒曲。 医院门口，两道身影一东一西各自离去。 离开第一人民医院的许大茂又赶往中医院。 接着他又跑了另外两家医院。 一天之内辗转四家医院，得到的诊断结果却完全相同。 此刻的许大茂终于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回到四合院时，他整个人失魂落魄，仿佛行尸走肉。 田敬医生提到香江存在相关技术。 但其他医生直言不讳——即便香江有这种技术，至少十几年内国内都无法引进。 就算引进成功，不成熟的技术也未必奏效。 这些话像一桶冰水浇在许大茂头上，寒意刺骨。 难道许家真要断子绝孙 没有孩子是一回事，可要是再过几年娄晓娥仍无所出，她会不会选择离开 新婚时的甜蜜记忆涌上心头，想到妻子可能转身离去，许大茂胸口阵阵绞痛。 就算她不走，若是暗中......这个念头更让他如芒在背。 除了这些烦心事，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肯定要借机 。 许大茂对贾张氏的德行再清楚不过。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