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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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咱们来是帮忙看房子的吧许大茂自以为想通了其中缘由。 娄晓娥正愁找不到借口，没想到丈夫自己编好了说辞。 对对对，就是帮忙看房子的。 你看屋里这么多值钱物件，没人看着怎么行娄晓娥连连点头。 听说是帮忙看家，许大茂心里踏实多了。 这般豪宅要是平白给他们住，反而让人心里不踏实。 刚安顿下来，许大茂就开始盘算起别的事——自从离京后就忙着办赴港手续，已经好些天没和妻子亲热了。 就这样... 二楼的主卧在这里，娄晓娥抬起手指了指。 走，进去瞧瞧... 娄晓娥本是抱着参观的心思走进房间，可进去后便再未现身。 京城。 民族饭店。 清晨。 何雨柱刚到饭店，就被余姚东拽进了杂物间——也是他平时休息的地方。 师父，这是我段家祖传的菜谱，里头好些菜只记了个大概，您帮着瞧瞧余姚东双手捧着菜谱递过去。 这类家传秘方素来写得简略，防的就是被人偷师。 真正的诀窍，往往要靠着口耳相传。 何雨柱粗粗一翻，便明白那些缺失的关键步骤该怎么补。 六十年代还当宝的秘法，放到九十年代早不值钱了。 信得过就放我这儿，回头把缺的给你补全。” 师父您这话说的，这缺胳膊少腿的菜谱离了您就是废纸一堆。” 其实也没多玄乎，今晚就能给你弄好。” 谢谢师父！ 何雨柱接过菜谱随手搁在躺椅上。 师父，还有本药膳方子，是我爷爷当年从宫里带出来的。” 余姚东又掏出本破旧册子。 宫廷药膳 何雨柱顿时来了精神。 他早想找本药膳谱子研究，正好试试空间药材的效果。 翻开扉页，赫然写着：生精汤。 好家伙... 咳咳...这书借我琢磨几天 瞄见生精汤几个字，何雨柱眼睛发直。 余姚东暗暗咂舌——自家师父可不像正经人。 听说师父新娶的师娘才十八，比自己还小些，难怪需要这汤。 师父，这药膳里有个八珍汤，要是用您那些特殊调料...余姚东翻到某页， 还有这虎骨汤也... 连着介绍几道养身药膳，他却总欲言又止。 想要我的香料熬药何雨柱直接挑明。 余姚东顿时红了耳根。 既是师徒，有话直说。 听说你妹妹身子弱，是给她用的吧 “余姚东多谢师父！” 余姚东满脸兴奋地喊道。 余姚东有个特别的妹妹，名义上是妹妹，实际上又非亲妹妹。 她是养父母家的女儿，与余姚东年纪相仿。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养父母也有心撮合他们，而他们彼此间也互有好感。 只是这妹妹体弱多病，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余姚东以前曾按药膳方子给妹妹熬过几次汤，可在这个连饭都吃不饱的年代，再想熬制补身体的药膳，实在困难。 于是，他只能来找何雨柱帮忙，看看他是否有什么好办法。 况且，何雨柱手里的大料品质极佳，若能用来熬汤，效果肯定更好。 师徒俩简单聊了几句后，余姚东便去后厨收拾灶台了。 等他走后，何雨柱又把那本记载药膳的菜谱翻了出来。 里面许多配方都令他颇感兴趣，尤其是一些名贵食材，最让他心动的就是人参。 十年以上的人参已很值钱，何雨柱不禁琢磨：自己能否利用空间培育出十年、二十年，甚至上百年的人参 想到这儿，何雨柱立刻去找田主任请了个短假，保证午饭前回来。 请完假，他直奔经常光顾的苗圃，可惜这里没有人参种子。 苗圃的管理员倒是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去别处问问。 何雨柱又匆匆赶往那个地方，这次顺利多了——他拿出提前备好的几斤粮食，换回一小把人参种子。 拿到种子后，何雨柱找了个无人的角落，闪身进入空间，开始种植人参。 他将种子埋入土中，浇上空间井水，人参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何雨柱经过多次试验，发现只要空间井水充足，九分钟便等同于一年。 一天有一千四百四十分钟，意味着短短一天就能让作物生长“多年” ——具体多少年他懒得算，反正很多很多年就是了。 为了保证人参顺利成长，何雨柱还架设了一个简易滴水装置：在铁桶底部钻个小孔，用木架支撑，悬挂在人参上方。 这样，水会缓缓滴落，持续滋润土壤。 这装置原本是用来浇灌梨树的，毕竟百年梨树的果子更香甜，如今正好用来培育人参。 一切安排妥当，何雨柱退出空间，返回了民族饭店，刚好赶上准备午饭。 另一边——香江。 娄晓娥与许大茂在房间里折腾了近两小时才出来。 许大茂进门时趾高气扬，出来时却脚步虚浮，下楼梯时险些栽倒。 楼下的菲佣已备好饭菜：三菜一汤，外加一瓶洋酒。 “蛾子，虽说你朋友把房子借给咱们住，可佣人的薪水谁来付还有一日三餐的开销，咱们手头就一千多块钱，会不会不够用” 饭桌旁，许大茂总觉得心里没底。 “别担心！我朋友不差这点钱，这些都不用咱们操心，现在是替她看房子，吃喝算是给我的报酬。” 娄晓娥边说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 听不用自己掏钱，许大茂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蛾子，吃完我先去找工作，按现在的花销，一千多块看病肯定不够。” 许大茂也动起了筷子。 “嗯，找份工作也好，但别太累，伤了身体不值当。” “轻松活儿哪能赚钱你放心，我有的是力气，以后就算你朋友回来，我也能给你租个好房子。” “嗯，我信你。” 娄晓娥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演戏的痕迹。 她从不说谎，这样哄自家男人总觉得别扭。 可不骗又不行，父亲叮嘱她不能向许大茂透露家底，说要让他慢慢适应，等创业时再暗中帮扶，待他站稳脚跟才能坦白。 在娄晓娥心里，父亲是有真本事的人，他的话自有道理。 饭后，许大茂走出别墅找活儿干。 他是个机灵人，在国内时就琢磨做生意，可惜没机会。 如今到了香江，他决定学门手艺。 第一选择是去收音机厂打工。 这玩意儿在京城还是稀罕物，四合院里还没人有。 听说三大爷弄了张收音机票，可排队几次都没买上。 如此紧俏的东西，在香江竟已普及，几乎家家都有。 许大茂盘算着边打工边学技术，将来还能弄些回去卖。 他胆大又有主意，一路上都在琢磨发财门路。 除了琢磨走私收音机，在厂里学点技术，以后开修理店也能谋生。 想得虽好，现实却打了折扣。 对方见他是大陆来的，直接拒收。 好在许大茂会来事，塞钱走 ，最终揽下搬运工的活儿。 先从搬运干起，再偷师学艺。 来香江后，许大茂那颗钻营的心彻底烧了起来。 京城，夜晚。 下班后，何雨柱径直进入空间。 经过半天催熟，种下的人参已有胡萝卜粗细，比野生的粗壮许多。 他共种了十株，挖出一颗后，又在原处补种一粒。 如今空间已种满作物，得找机会升级。 自吸收李怀德的传家玉后，再未寻到新玉器，看来得再去逛逛。 何雨柱心里清楚几个隐蔽的 。 这条街上有不少摊子专门摆弄玉器买卖。 再过些年月，这些地方准得被抄个底朝天。 何雨柱也是后来才听说，那会儿抓了好些人，有些直接吃了枪子儿。 犯事的被五花大绑游街示众，闹得满城风雨，成了老百姓闲扯多年的新鲜事。 正因如此，何雨柱对这块地界印象格外深刻。 拐个弯去瞧瞧…… 这地方离民族饭店不算远，溜达二十多分钟就能到。 那年代全靠双腿赶路，想快也快不起来。 凭着记忆摸到巷子口，何雨柱发觉好几双眼睛正盯着他打量——生面孔难免惹人警惕。 眼下是六一年，虽然上头在严打，但还没到逮着就崩的份上。 等六六年往后，那才叫真格的。 刚在巷子口站定，就有人凑过来盘问：小同志，你来干啥的 这儿的规矩何雨柱门儿清——进门验身份是常事。 他二话不说，从空间里摸出那根沾着泥的人参：山里挖的，想出手。” 瞅见这根个头惊人的参，盯梢的中年人眼都直了：进去吧！ 道过谢，何雨柱收好参往巷子深处走。 这地方不捣腾粮食，专做值钱买卖——古董、金条、银元、玉器，像他手里这样的稀罕药材也收。 何雨柱前脚刚进去，那中年人后脚就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