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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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原以为谈婚事是讨师父美食的借口，如今反倒要分给这馋嘴姑娘。 更糟的是，师兄常来打秋风，今日还带着师弟一同来蹭吃。 为了从师父那讨四个梨，六子煞费苦心：清晨需提前备好凉茶，记得师父爱用搪瓷缸，茶叶要多放；午后要泡带甜味的凉绿茶；其间还得给师父揉肩两次，每次十五分钟。 这般忙活整日得来的四个梨，被师兄师弟夺走两个，自己只舍得吃半个。 分我些嘛！倪小翠绕着六子打转，喉头滚动。 就剩这一个了。” 六子背过身去。 这般小气可讨不着媳妇！倪小翠撅嘴道。 女人当真麻烦。” 六子悔不当初，早知能直接从师父那得美食，何苦招惹这等烦恼。 无奈之下，他持刀削了片梨递去。 倪小翠顿时笑靥如花，先前的委屈一扫而空。 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傍晚收工时，田六子惦记着师父的梨，攥着抹布钻进何雨柱歇脚的杂物间，卖力擦拭着躺椅的每一道木纹。 四个梨都进你肚子了，还打什么主意何雨柱掀了掀眼皮。 师父...田六子耷拉着脑袋，我算看透了，女同志忒没劲... 十三岁的娃娃竟参透红尘，何雨柱乐得直拍大腿：话是不假，可这世上要是没了女同志...他意味深长地掂了掂裤腰带，顺手又抛过去个梨。 异次元空间里，黄澄澄的梨子铺了满地。 多亏这方天地能让瓜果永葆新鲜，否则早该发酵成梨子酒了。 何雨柱没急着回四合院。 他闪进空间查看人参长势，按时间推算，头批栽下的该有两百年火候。 井水滋养下，人参已有婴孩胳臂粗细，三十公分长短，根须繁茂得像老寿星的胡须。 咔嚓—— 井水冲洗过的参体被拦腰斩断，断面渗出晶莹汁液，土腥味较昨日淡了几分。 都说百年参是道分水岭，何雨柱嚼着参片咂摸，苦味里确实裹着丝甜。 药力发作时，熟悉的灼烧感席卷全身。 淡黄色汗珠从毛孔沁出，恍若初次饮用空间井水的光景。 这参可没少喝灵泉，有点神效也在情理之中。 冲完凉出来，何雨柱拐去鬼市碰运气。 今夜收获寥寥，只逮着块灵气稀薄的玉佩，不过十五秒就吸成了灰白色废料。 刚迈进四合院，就瞧见三大妈黏在谭映茹边上打听：昨晚那汤...见何雨柱进门，老太太顿时成了锯嘴葫芦。 有些话呀，当着爷们儿的面可张不开嘴。 柱子，三大妈刚才又来问昨晚你给老阎熬的汤，今晚还做不要做的话给老阎送些去。” 谭映茹不明就里，还以为这汤特别好喝，阎埠贵羞于开口才让媳妇来讨要。 那就再做点。” 何雨柱随口应道。 熬汤本就不是什么费工夫的事。 何家晚饭做好后，何雨柱便支起砂锅开始熬汤。 饭刚吃完，汤也熬得了。 映茹，去叫三大妈来一趟，汤好了。” 好嘞，这就去。” 谭映茹应声出门。 不多时，三大妈捧着脸盆大的海碗快步赶来。 三大嫂，汤在灶上，给我留一碗就成。” 晓得了。” 三大妈手脚麻利，转眼就盛了满满一碗往回走。 谭映茹瞧她热切的眼神，心说老阎家可真是稀罕这口汤。 师兄，这汤好喝吗三大嫂怎么跟捡了宝似的谭映茹好奇道。 她方才偷尝了一口，又苦又涩，难喝得紧。 这是补药，滋味不重要，关键在功效。” 何雨柱解释道。 补药啊那我也来一碗。” 谭映茹说着就要去盛。 何雨柱忙拉住她，凑到耳边低语：这是专补男人那方面... 神神叨叨的，喝个汤还分男女谭映茹撅起嘴。 何雨柱着急地比划半天，见她仍一脸茫然，：补这个的！你没有，喝它作甚 谭映茹触电般缩回手，红着脸轻捶他：你们...这下可算明白三大妈那些暗示了，臊得耳根发热。 三大妈精打细算，将一盆汤匀作两份，盘算着今日一碗明日一碗。 怕阎埠贵不肯喝，特意掺了米汤作掩护。 晚间，阎埠贵领着刘海中到家。 白天托老刘给阎解矿安排工作，虽没留饭，总得请回家喝杯茶。 刚进门就瞧见桌上两碗颜色古怪的汤水。 这啥东西 补药，特意给你抓的。” 三大妈解释道。 阎埠贵想起今晨发虚的脚步，心道媳妇是见他损耗过度，特备的补药。 正要端碗，瞥见刘海中眼巴巴望着，想着人家刚帮了大忙，便推过一碗：老刘，补身子的，咱哥俩一块儿... 阎解矿与阎解娣正蹲在院子里，忽听“砰” 的一声响，兄妹俩又被关在了大门外。 今晚倒霉的不止他们，还有斜对门的刘光天和刘光奇。 刘海中此刻正同二大妈在屋里热闹得紧。 晨光熹微时，刘海中与阎埠贵佝偻着腰，一步三颤地往外挪。 二大妈和三大妈倒是容光焕发，眼角眉梢都透着舒坦。 “昨儿个老刘说，在您家喝了碗神汤” 二大妈扯着三大妈袖口低声道，“要是还有剩……” “灶上还温着两碗，夜里分你一碗。” 三大妈压着嗓子笑，“何雨柱熬的，一熬就是大锅。 用完了我再去讨，管够！” 刘海中心里发苦。 五十多岁的人折腾整宿，清早还得顶着黑眼圈上工。 阎埠贵更惨——前夜的亏空没补上，昨晚又折进去几回。 倒是最懂门道的何雨柱精神头十足。 他浅尝半碗汤药，事后含了片两百年老参，晨起时反倒比平日更健旺。 “到底是年轻呐……” 刘海中瞥了眼何雨柱挺拔的背影，酸溜溜地咂嘴。 何雨柱拎着谭映茹腌的泡菜往民族饭店走。 这些用空间作物腌的脆萝卜、酱黄瓜，就是他盘算的新营生——先让食客们尝鲜，等勾出馋虫，自然有人要掏钱往家带。 田主任那边也好交代：“腌菜讲究食材，得我亲自挑。” 只要拿到采购权，空间里白得的菜蔬便能正大光明换成钱票。 他盘算着：二锅头酒厂的粮食快发酵好了，轧钢厂的酿酒设备也将完工。 用空间井水酿出的酒是甚么滋味这念头让他脚下生风。 何雨柱提着谭映茹亲手腌制的泡菜来到民族饭店，径直走进田主任办公室。 田主任，这是我家那口子做的泡菜，特意给您带来尝尝。” 何雨柱精着呢，他先把泡菜递过去，绝口不提想让媳妇来饭店当厨子的事。 他有十足把握，这泡菜绝对能让田主任满意——所有原料都来自他那个神秘空间，味道自然非比寻常。 哎呦，何组长太太的手艺那我可得好好尝尝！田主任赶忙接过青花瓷坛，掀开盖子一看就啧啧称赞：嚯，光看着就人胃口大开啊！ 虽说面上说着好话，田主任心里却没太当回事。 泡菜嘛，再好吃能好吃到哪去随手捡了块萝卜条往嘴里一送—— 一声脆响，酸中带辣的汁水在口腔炸开。 这...这也太好吃了吧田主任说着又捏了块塞进嘴里，馋虫彻底被勾起来了。 要不是太咸，他真想再吃第三块。 何组长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么能干的媳妇！田主任满脸羡慕。 他见过谭映茹，模样俊俏不说，现在连厨艺都这么出色。 不过转念一想也正常，人家可是谭家大饭店的千金，能没点真本事么民族饭店背景调查做得细，就连何雨水是他亲妹妹这事儿田主任都门儿清。 主任，我看咱饭店采购的咸菜总差点意思。 现在客人越来越多，要不让我媳妇来专门负责腌制工作何雨柱见火候到了，顺势提议。 田主任盯着那坛泡菜，这才恍然大悟：成！你中午再多带些来，我往上面递个申请。” 他心里明镜似的：就这手艺，多少咸菜厂抢着要人呢！说是何雨柱求他办事，倒不如说是给饭店送人才。 【厌卋?説ф 啭立占r9 肆 8 3 二 ч 0 9二】 不过小何啊...田主任暗自摇头，小两口天天腻在一块儿上班，往后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活儿怕都是你的喽。 还有个条件，何雨柱正色道，泡菜原料得让我媳妇亲自采办。 您也尝出来了，这味道关键就在选料上。” 田主任略作沉吟：行！但账目要清楚——拿多少钱买菜，就得上交多少咸菜。” 在田主任办公室，何雨柱郑重承诺道：田主任，我亲自负责采买绝不是图私利，既保证咸菜供应充足，也绝不拿一分钱回扣。” 说着用力拍了拍胸膛。 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样，田主任放下心来。 虽相识不久，但他相信何雨柱的为人。 比起总往后厨捎带饭菜的倪章青，何雨柱从不动公家东西，两人品性高下立判。 二人仔细商议半小时后，这事基本敲定。 田主任胸有成竹——就凭那坛令人回味无穷的泡菜，上级绝对会批准。 回到杂物间刚歇下，六子就捧着马华特意剔出的好肉进来，轻车熟路塞进柜子。 何雨柱如今学精了：这些食材都通过空间偷运回家，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