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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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留下两斤白酒，是为了让众人相信： 这佳酿确实出自二锅头酒厂。 日后美酒的来历就有了说法。 若有人讨要配方，大可让他们直接去找酒厂。 板车刚进四合院，兄妹俩便忙着卸货。 五十斤的酒坛，何雨水单手就提了起来。 哥，我最近力气变得好大！她兴奋地晃动酒坛。 姑娘家力气太大当心嫁不出去。” 何雨柱打趣道。 净瞎说！嫂子力气比我还大，不也早早出嫁了何雨水现在可不好糊弄。 长期饮用空间井水，全家人的体质都有显着提升。 不仅力气见长，连抵抗力都强了许多。 安顿好酒坛后，何雨柱灌了瓶新酒。 今日请假，饭店定是忙得不可开交。 那些老主顾吃不到他做的菜，田主任又要替他周旋。 送瓶酒略表心意。 人情世故，该维护时还得维护。 晚上得给老丈人捎一坛酒去。 谭辉待他如亲子，如今这世上，能像老丈人这般疼他的长辈真不多了。 不但把闺女许配给他，连家传厨艺也倾囊相授。 这样的情分，老丈人想喝多少就给多少。 何雨柱尝过这酒了，岂止是美味二字能形容的。 那入口的醇香，言语都显得苍白。 装好一小瓶，何雨柱便往民族饭店赶。 虽说是请了假，可媳妇和徒弟们还在店里忙活，他得去看看。 何雨柱提着酒瓶子晃进民族饭店。 他直奔田主任办公室，想先 送了。 本以为田主任会抱怨他不在，客人有意见。 谁知田主任竟满脸喜色。 今儿客人没闹意见吧何雨柱试探着问。 哪能啊！你媳妇腌的泡菜可神了，客人抢着要打包，还专程去后厨看做法。 存的泡菜全卖空了，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再腌一批。” 田主任笑得合不拢嘴。 这情形倒在意料之中。 用空间里长出来的菜腌的，能不好吃么。 要扩大产量的话，得添人手，光我媳妇一个人可忙不过来。” 何雨柱提议道。 是该招人了。 可这人选...田主任搓着手，就怕找来的人不合谭师傅心意。” 也难怪他顾虑。 这泡菜买卖全靠谭映茹的手艺撑着呢。 年轻姑娘脾气大，更何况是谭家的闺女。 她爹是京城饭店大厨，丈夫又是这儿的主厨，根本不在乎这点工钱。 田主任还担心配方外传的事。 腌菜手艺是谭家祖传的官家菜做法，讲究得很。” 何雨柱正色道，不如让我来挑人也好避免手艺外泄。” 成！只要能保证产量，招多少人都行。” 田主任拍板道。 现在光是泡菜的订单就接到手软。 这些可都是贵客，怠慢不得。 大人物们纷纷来讨要泡菜，他申请各类拨款也如鱼得水。 只需提一嘴，上头的资金便会源源不断拨下来。 最要紧的是，把这些权贵伺候舒服了，他的身份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这可是关系到他前途的大事。 “何组长，今天请假是去酒厂酿酒吧酒成了吗，滋味如何” 田主任早已瞥见他手里的酒瓶，开门见山地问道。 “口感上乘。” 何雨柱顺手将酒瓶递过去，“您尝尝。” 田主任接过酒瓶，不拘小节地把搪瓷缸里剩的凉水泼在地上，拧开瓶盖倒了浅浅一层。 小啜一口，他眼睛骤然发亮：“绝了！这方子哪来的咱们饭店也得酿些存着。” 说罢又连饮数口。 “具体工艺我不清楚，就是把配方交给二锅头酒厂，付了粮票钱款，再用了轧钢厂开的介绍信。 酒酿好后直接去取就行，您要想酿，直接找酒厂便是。” 何雨柱语气稀松平常。 这是给那个坑他粮食的丁组长下套。 他何雨柱的便宜岂是好占的 等对方酿不出同等品质的酒，看如何交代。 离开田主任办公室，何雨柱径直走向库房——如今已是腌菜加工点。 谭映茹正忙着调配腌菜，身后六子带着倪小翠卖力讨好。 “师娘您真俊！我长这么大没见过比您更标致的人儿……” 六子这张嘴像抹了蜜。 谭映茹哪受过这般直白的夸赞，何况出自半大孩子之口。 童言无忌，她必是顶尖的 无疑。 谭映茹笑得眉眼弯弯，六子手里攥着各色零嘴，显然已拍了好一阵马屁。 “六子干吗呢” 何雨柱在门口一声喊，惊得六子差点蹦起来，本能地把零食往身后藏。 实在没法子，虽说在师门排行老三，大师兄抢他吃食也就罢了，如今连四师弟也来分羹。 后头还有个倪小翠眼巴巴瞅着。 费尽心思讨来的零嘴，层层盘剥后能落进嘴里的还剩几分 起初寻思找个媳妇，后发现这事索然无味，偏又甩不脱。 六子几回想提醒马华：女人无趣得很，沾上就甩不掉，莫要谈对象。 非但分你吃食，还对你凶神恶煞，实在不是好勾当。 奈何倪小翠寸步不离，总寻不着时机开口。 待会儿定要找准空当，把这心得告诉大师兄和四师弟。 唉……师兄师弟都叫他操心，天生劳碌命。 “师父您咋来了不是说今儿个请假吗” 六子颠颠儿跑上前，掏出个洗得水亮的梨递来。 何雨柱接过就啃。 倪小翠看得 ，这梨明明是六子好不容易从师娘那儿讨来的，转眼却给了师父，这般操作她实在参不透。 这便是伶俐孩子与憨孩子的分别。 伶俐孩子深谙此道：哄得师父开心，自有源源不断的好处。 舍一个梨，换来的何止一筐梨。 “映茹，田主任说要给你安排帮手，让你自己挑人选，有没有合适的人” 何雨柱接过谭映茹手里的菜刀，替她切起萝卜条。 切了许久的萝卜条，谭映茹的手臂有些发酸，甩了甩手腕，又活动了下肩膀才道：“我哪有什么人选你帮我找几个吧，最好是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干活时还能说说话。” “就这一个条件没别的了” 何雨柱又问。 “最好是知根知底的，品性端正些。” 谭映茹舀了盆水洗手，顺手拿起何雨柱吃剩的梨咬了两口。 “这样的话，我先给你物色一个。” 何雨柱说完，转头冲田六子扬声道，“去把马华叫来。” “得嘞！” 六子应声，快步往后厨跑。 倪小翠跟在后头，活像个黏人的小尾巴。 “你这徒弟，倒挺讨人喜欢的。” 谭映茹笑道。 “这小子机灵着呢，哄吃的本事一流。” 何雨柱眉梢带着笑意，显然对这徒弟甚是满意。 “师兄，你让六子去喊马华，是想让他家谁过来” 谭映茹问。 “嗯，马华的对象。 我和那姑娘的父亲熟，吹笛子还是他教的。” 何雨柱解释道。 “认识的人也好。” 谭映茹点点头。 这关系她还算满意，现在只看人品如何。 不过人品其实不必担心。 马华媳妇的秉性，何雨柱前世就清楚。 若是不好，这辈子怎会再让马华娶她 没多久，马华便跟着六子匆匆赶来。 “师父，您找我” 马华进门便问。 “你师娘这儿缺人手，田主任让咱们自己招人，我点头就行。 听说汤玲花在找活儿要不让她来试试” 何雨柱语气平和，透着商量。 这便是说话的门道——征求意见，便是给予尊重。 “师父……” 马华喉头一哽，眼眶发热。 他明白，这是何雨柱在拉他一把。 汤玲花没什么手艺，即便找到工作也不过是打杂。 能在民族饭店做事这简直做梦都不敢想。 这里是京城顶尖的大饭店，哪怕洗碗也得有门路。 “你现在去喊她来，跟着你师娘试半天工。 要是合适，明早我带她去田主任那儿登记。” “好！我这就去。” 马华脱下工服，急匆匆往外走。 马华走后，何雨柱让六子替他收拾灶台。 下午后厨清闲，基本只剩些扫尾活儿。 “先让马华对象干着，忙不过来再添人。 你这手艺是家传的，招生人进来，当心被偷了师。” “我也这么想。” 谭映茹点头。 对谭映茹的腌菜手艺，何雨柱早有打算。 如今在民族饭店打出名头，等以后政策放宽，他们就辞职开公司。 稍加经营，说不定能做出比老干妈更响亮的企业。 除了咸菜泡菜，还能推各种调料。 他的何氏十三香，日后也能面市。 其实现在去 ，立刻就能铺开摊子。 但何雨柱偏不愿离开。 重新组织后的文本： 正值午后，朝阳酒厂内一片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