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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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偷盗可不是小事。 求求您开恩啊！我就是糊涂，看孩子拿回鸽子，想着家里孕妇要补身子......贾张氏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其实鸽子肉大半进了她和棒梗肚子，秦淮茹不过喝了点汤。 冯大海哪吃这套审都懒得审，直接关进留置室等明天处理。 钱家人走后，秦淮茹拉着棒梗上门说情，却被直接轰了出来。 尽管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钱家人依然态度坚决。 他们咬定一点：必须让贾张氏坐牢。 六十年代 可不是小事，罪名相当重。 棒梗年纪尚小，还够不上判刑。 现在四合院的孩子们恐怕都不愿和棒梗玩耍了。 大人们都在叮嘱自家孩子离棒梗远点，说他是小偷，会带坏别人。 傍晚何雨柱回来时，恰巧碰上从钱家无功而返的秦淮茹。 秦淮茹尚不知是何雨柱向钱家告发了棒梗偷鸽子的事。 她还客气地和何雨柱打招呼，盘算着怎么修复两人关系。 何雨柱却视若无睹，理都没理她。 等明天她知道是自己告的密，怕不是要恨得咬牙切齿，现在居然还笑得出来。 不过，要是让他们误以为是易中海告的密，去找易中海闹腾，那才好玩。 回到家，何雨柱便去找何雨水商量。 这丫头还在为医药费发愁。 走进妹妹房间，他开口道：钱凑齐了，我跟厂里同事借了一圈，够用了。” 听说钱有着落，何雨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这丫头虽然从小就缺失父爱，即便当初何大清狠心抛弃他们，她依然记挂着这个父亲。 上次何大清被白寡妇家的人赶出门，她抱着父亲哭了很久。 她就是这般重情重义。 甚至前世棒梗利用她骗走那么多钱，最后仍是何雨水为何大清料理的后事。 有时何雨柱觉得，他们父子俩上辈子都欠这丫头的。 这次他坚持要接何大清回来，多半也是顾及何雨水的心情。 她对父亲始终念念不忘。 哥，借这么多钱得还好久吧要不我下半年辍学帮你。” 何雨水忧心忡忡地看着哥哥。 想到哥哥要还那么多债，又快要结婚，她愁得睡不着觉。 翌日清晨。 医院里的何大清觉得身体好多了。 从昨晚到今早都没再腹泻。 但这短暂的好转，在他喝完未来儿媳送来的排骨黄豆汤后戛然而止。 好在这次症状轻了些。 何大清把好转归功于二蛋医生的良方。 听说现在吃的药一片就值好几块钱，每次吃药他都心疼——这可是亲儿子花的钱。 反观那个他掏心掏肺供养的养子，竟卷款逃跑。 等他痊愈出院，定要让白小梅一家吃不了兜着走。 属于他的东西，必须全部讨回来！ 此刻，白小梅和儿子白一虎已被吴主任运作下进了局子。 吴主任铁了心要为老友讨公道。 得知这个消息，何雨柱灵光一现——这正是帮父亲夺回财产的好时机。 只要白小梅再关两天，等何大清出院杀个回马枪，把家里值钱物件变卖，钱财不就回来了吗 盘算妥当，何雨柱离开医院直奔街道办，敲响了吴主任办公室的门。 “吴叔，这些天为我爸的事让您费心了，中午在家炒几个菜，您赏脸喝两盅。” 何雨柱态度诚恳地说。 这位吴主任一直待他不薄，只是后来调走了。 “傻柱，别破费了。 我跟你父亲这交情，帮忙是应该的。” 街道办主任吴兴国笑着摆手。 他打心眼里欣赏这个后生——何大清那样对待他，如今他却要卖房给父亲治病，这般孝顺实在难得。 “吴叔，您忘了我老本行厨子家里还能缺吃食最近我手艺见长，正好请您指点。” 何雨柱笑着坚持。 话说到这份上，吴兴国便不再推辞。 刚回到四合院，隔壁的钱大婶就提着猪肉过来：“多亏你揭发棒梗偷鸽子，不然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街坊邻居的，见义勇为是本分，这肉我不能收。” “傻柱，这是给你爸补身子的。 听说他在医院，做点好的送去。” 钱大婶叹着气说。 何雨柱这才接过肉，顺口问道：“贾张氏那边怎么处理的” “赔了我们四十块，还要关七天。 要不是我儿媳心软，这事没完！” 钱大婶瞪向贾家方向。 原来钱家借口丢钱，多要了十五块赔偿。 “就该治治这小贼，长大还得了” 何雨柱附和道。 “可不许那兔崽子再来我们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狗改不了吃屎。” 何雨柱接过话茬，两人都笑了。 临走前何雨柱低声说：“婶子，棒梗这事您别说是我告发的，就说是院里一大爷举报的。 他最爱大义灭亲，这名头该给他。” 想起前世被易中海算计的种种，他嘴角泛起冷笑。 （“你倒是机灵，棒梗偷鸽子那事你帮了婶子，这回婶子就帮你一把，这事是易中海给我们家通风报信的。” 钱婶子说完抿嘴一笑。 看来易中海的真面目，不仅他们院里几位管事清楚，连隔壁院的街坊邻居都心知肚明。 这位钱婶子人品确实不错。 比他们四合院那群人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说来也怪，院里净出些活宝。 像钱婶子这样的好人，怎么就不能分两个过来哪怕来一个也成啊。 唉... 送走钱婶子后，何雨柱便麻利地开始准备午饭。 今天何雨柱格外用心，青菜都是空间出产的特级品，连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 简简单单弄了三个素菜，又烹了道回锅肉。 这肉正是钱婶子先前送来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四道家常菜摆上桌，虽不讲究排场，却是色香俱全。 备好菜，何雨柱开了瓶二锅头往酒里兑空间井水。 这么调了几回，他发现井水能让酒香提升好几个层次。 正午时分，街道办主任吴兴国携夫人刘萍带着营养品登门。 这些补品是专程给何大清准备的。 “吴叔刘婶，来吃饭还带什么东西，这也太见外了。” 何雨柱接过礼品，连忙招呼二人入座。 晌午就他们三人用饭。 谭辉正在医院陪着何大清说话解闷。 今天的何大清情绪低落，堂堂七尺男儿哭得像个孩子。 也难怪，被养育近十年的家人抛弃，任谁都承受不了。 谭辉已经在医院开导了大半天。 没用，这种心伤只能靠时间慢慢愈合。 四合院内。 吴兴国夫妇还没进门就闻到了扑鼻的菜香。 这香气格外独特，是他们从未领略过的滋味。 “柱子，你这菜是怎么做的香味这么特别” 刘萍平时也爱下厨，只是手艺 。 吴兴国看见桌上菜肴，眼前顿时一亮。 那土豆丝根根匀称，青菜明明已经炝软却依旧青翠欲滴，肉片更是厚薄均匀。 “都是些粗茶淡饭，比起我师父和父亲还差得远。” 何雨柱谦逊道。 夫妇俩原本深以为然，毕竟厨艺要靠岁月打磨。 可这念头在他们尝了第一口菜后就烟消云散。 这哪里是比不上何大清前两天何大清在他们家做饭时，那手艺跟眼前这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你这手艺早把你父亲甩开几条街了。” 吴兴国咽下回锅肉，闭眼回味着满口余香。 而刘萍尝了空间特产的青菜后，更是难以置信。 青菜竟能炒出这等鲜美 瞅着锅里油花不多，也不见猪油香气。 分明就是普通菜籽油清炒的素菜。 那油星子少得几乎看不见，倒像是开水焯过后点了几滴香油。 刘萍尝出这菜肴的烹饪手法，却想不通为何能有如此美妙滋味。 傻柱，改日定要来刘婶家坐坐，教教我怎么做菜。” 刘萍满眼期待地望着何雨柱。 她知道何雨柱有师承门道，不能随便传授。 若他不愿教，刘萍也不会强求。 其实这道菜的做法很复杂，从选材开始就得讲究，没十几年功夫很难掌握。 不过可以教您些简单的。” 何雨柱说完便起身回屋，取出一包自制的何雨柱十三香。 这是我调制的调料，烧肉煮面放少许，味道就不同了。” 他将半斤香料递给刘萍。 刘萍如获至宝，打开细闻——一股难以言喻的醇香扑面而来。 吴叔，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何雨柱给吴兴国斟满酒，正色道。 好小子，原来请吃饭是有求于我啊吴兴国揶揄道。 不瞒您说，确实有事相求。” 何雨柱目光坦诚，我爸被白家伤透了心，我想替他要回这些年的积蓄。 他们连医药费都不肯出，我和雨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当年父亲抛下我们，全靠街坊接济才活下来。 即使如此，他生病我们仍在照顾。 可这次白家做得太绝，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