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奈良金库的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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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奈良的街道，何雨柱沿着猿泽池的碎石小径缓步行走。 他手中拿着一袋鹿仙贝，三五只温驯的梅花鹿立即围拢过来，亲昵地蹭着他的衣角。 清晨五点半，初升的旭日将池水染成一片金红，兴福寺的五重塔在薄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漂浮在半空中。 今日的目标是位于奈良老城区的近畿相互银行。 这家创立于明治时期的私人银行，以服务京都、奈良的古老家族闻名。 其地下金库中不仅存放着大量黄金，更珍藏着贵族们世代相传的文物。 是个很好的下手目标。 何雨柱在池畔一株垂柳下驻足，这个位置距离银行地下金库约四十八米。 他取出一份《奈良新闻》，佯装阅读头版关于正仓院文物失踪案的持续报道，目光却已穿透层层墙壁，锁定了地下深处的宝藏。 金库内的情况在他感知中一览无余。 三十二吨金条分装在特制的桐木箱中，每箱恰好一吨。 这些黄金大多被铸成便于存放的小规格金条，上面打着各家族的徽记-菊纹、桐纹、鹰羽纹，诉说着它们曾经的归属。 与之相邻的保险库内，存放着三百余柄古董刀剑，其中不乏粟田口吉光、正宗等战国名匠之作，刀身上的乱刃纹在黑暗中依然清晰可见。 最深处还有一个恒温恒湿的珍藏室，里面用紫檀木匣精心保管着来自东大寺的宋元佛经。 六点零三分，变化开始了。 金条最先消失，接着是那些历经战火的名刀。 最后是那些珍贵的佛经。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五秒，金库重归寂静，只有安保系统的指示灯仍在规律闪烁。 就在完成收取的瞬间，银行内部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折起报纸，缓步走向池畔的长椅。 两只小鹿立即跟了过来，亲昵地蹭着他的手心。 他取出剩余的鹿仙贝，细细喂食这些温顺的生灵。 银行门口很快聚集了人群。 一位穿着纹付羽织袴的老者激动地指着金库方向，几个银行职员面色惨白地跑进跑出。 很快，两辆黑色警车鸣着笛抵达现场，身穿制服的警察迅速拉起了警戒线。 七点整，他起身离开猿泽池，转入一条通往居民区的小路。 晨光透过古老的町屋木格窗，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在一家刚刚开门的小吃店前，他点了份奈良特色的茶粥。 店主是位健谈的中年妇人，一边盛粥一边说道： “听说银行出大事了！刚才送货经过时，看到好多警察。“ “是吗“何雨柱接过温热的茶粥，“也许是普通的安保演练。“ 他坐在店门前的长凳上，慢慢享用着早餐。 茶粥的清香在晨光中格外宜人，远处警笛声仍隐约可闻。 小吃店的收音机里传来早间新闻的播报： “今日清晨六时许，近畿相互银行发生重大盗窃案。据初步统计，损失包括三十二吨黄金及大量珍贵文物...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这已是近日来关西地区第三起类似案件...“ 店主惊讶地放下手中的抹布： “这世道真是不太平啊。听说连正仓院的宝物都不见了，现在连银行的金库也...“ 何雨柱付了钱，微微颔首：“确实令人不安。“ 他沿着铺着青石板的街道继续漫步，最终在一家名为“墨香堂“的传统文具店前停下脚步。 店内陈列着奈良特制的笔墨纸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 他仔细挑选了几套狼毫笔和几十卷檀纸。 “要送人用吗“店主熟练地包装着商品。 “不，自己用。“何雨柱的指尖抚过纸张细腻的纹理，这些是准备带回国鸡娃何雨水的。 就在他挑选文具的这段时间，银行门口的警戒线已经扩大到整条街道。 新闻采访车陆续抵达，记者们挤在警戒线外进行现场报道。 他透过文具店的橱窗，看见一位银行高管正对着电话气急败坏地喊着： “这不可能！金库的门根本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巡逻队也没看到任何人！“ 正午时分，何雨柱提着包装精美的文具袋，从容地穿过围观的人群，走向近铁奈良站。 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把东西放进空间，这是给雨水的礼物，不能大意。 在车站的便当店，他买了一份着名的“柿叶寿司“，准备在车上享用。 开往名古屋的特急列车准时启动。 车窗外的奈良渐行渐远，只有兴福寺的五重塔依然在阳光下闪耀。 他展开刚才在车站购买的《每日新闻》，头版赫然刊登着“关西连环窃案“的特别报道。 报道旁边配着一张图表，详细列举了连日来大阪、神户、奈良三地发生的离奇盗窃案，损失金额累计已达一个惊人的数字。 “这些案件显示出惊人的相似性。“ 报道中引述了一位刑侦专家的话： “现场都没有任何破坏痕迹，监控系统全部正常运转，仿佛那些黄金和文物凭空消失了一般。这完全颠覆了我们以往的刑侦经验。“ 他慢慢翻阅报纸，目光在关于正仓院文物失踪案的后续报道上停留片刻。 据报道，宫内厅已经成立特别调查组，天皇亲自过问此事，但至今毫无线索。 一位文物专家在采访中痛心疾首地表示：“这是日本文化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何雨柱在心里冷笑：“这他妈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下午一点三十分，列车准时抵达名古屋。 何雨柱提着简单的行李走下站台，目光扫过站前广场上巨大的金鯱雕塑——这是名古屋城的象征，也是他下一个目标的所在地。 在车站前的“客来亭“咖啡厅里，他点了一杯混合咖啡，摊开名古屋地图。 三井财阀的地下掩体金库就在名古屋城附近，那里存放着战前未及上报的巨额黄金储备，以及一批从德国转移的先进技术资料。 他抿了口咖啡，目光沉静。 窗外的名古屋城在春日阳光下熠熠生辉，这座历经战火重建的城堡，即将见证又一场无声的风暴。 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