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重工的“标准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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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埃森时，克虏伯厂区上空的烟尘还未散去。 何雨柱驾驶着奔驰220a，沿着鲁尔河向北驶向多特蒙德。 这条连接着德国两大工业重镇的道路上，重型卡车川流不息，运载着钢材、机械和煤炭，仿佛整个德国的工业命脉都在这条公路上搏动。 在一个加油站，何雨柱加了油，顺走了二十大桶的汽油，作为储备，放在空间一角。 家里有，但没必要。 顺便连人带车进了种植空间，在里面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才继续根据先前买的地图，继续往多特蒙德而去。 多特蒙德的天空呈现出另一种工业景观。 这里没有克虏伯那种历史厚重的压抑感，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现代化、更具活力的工厂集群。 man、亨舍尔这些名字标志着多特蒙德在重型机械制造领域的领先地位。 特别是man，后世的重卡，基本上都不能绕过他说。 何雨柱将车停在市中心一家咖啡馆门口，点了一杯黑咖啡，坐在临窗的位置摊开当地报纸。 他的目光扫过工商版块，最终停留在一则不起眼的通告上： 多特蒙德工业标准局即将迁址，现址将于下周开始清空。 这则消息让他端起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顿。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驾车来到标准局所在的街区。 这是一栋战前建造的四层石砌建筑，外观庄重而朴素。 由于即将搬迁，这里比平时更加繁忙，工作人员推着满载文件的小车在走廊间穿梭，院子里堆放着准备废弃的杂物。 他将车停在街对面，摇下车窗，假装在查看地图。 这个位置正好在他的感知范围能够覆盖整栋建筑的极限距离。 透过感知，他能够清晰地“看见“大楼内部的情形： 地下室存放着战前制定的各类工业标准原始文本，二楼是精密测量仪器校准中心，三楼则保管着全鲁尔区重工企业的设备验收记录。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情况引起了他的注意。 标准局后院，工人们正在将一批“待销毁“的文件装车。 这些文件因为新标准的实施而被淘汰，但在何雨柱的感知中，它们才是真正的宝藏： 其中不仅包括战前德国工业标准的完整沿革记录，更有许多因盟国监管要求而必须销毁的特殊工艺规范。 更令人惊喜的是，在装车文件旁边，还堆放着几台即将被报废的基准测量仪器： 一台莱茨万能测量仪，一套标准量块，还有一台罕见的西门子早期工业用投影仪。 这些仪器虽然已被新一代产品取代，但其制造精度和工艺水平依然代表着德国工业的顶尖水准。 还是那句话，对我们来说，好用，够用。 机会就在眼前。何雨柱注意到工人们正准备午休，装车工作暂停了。 一个工头模样的男子大声催促着：“先把车锁好，下午继续！这些破烂总算要处理掉了。“ 就在工人们离开后院，大门即将上锁的瞬间，何雨柱完成了他的行动。 那些“待销毁“的文件、几台珍贵的测量仪器，以及他从大楼内部精心挑选的核心标准资料，全都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整个过程不过一秒钟。 当工人们午休回来，他们只会以为文件已经按时运走，仪器也按规定处理了。 标准的更新换代本就是如此，旧的总要被新的取代，没有人会深究这些“废品“最终的去向。 何雨柱发动汽车，平静地驶离了标准局。 在他的静止空间里，这些即将被时代抛弃的工业标准找到了新的归宿。 他特别注意到其中一本1938年制定的《大型锻压设备制造与验收标准》，里面记载着许多在战后被盟国明令禁止的工艺参数。 这些标准，正是他接下来在多特蒙德行动的关键。 下午，他来到man集团的一家重型机械厂外围。 这家工厂以生产大型锻压设备闻名，而何雨柱的目标，正是他们最新研发的一台万吨级自由锻造水压机。 凭借刚刚获取的标准资料，他能够更精准地识别出这台设备的核心部件和价值所在。 工厂的安保明显比标准局严格得多，但这并不能阻止何雨柱的感知。 他驾车缓缓绕行厂区，最终在一处能够俯瞰测试场的位置停下。 透过感知，他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台水压机的核心部件——一组正在接受测试的主液压缸和控制系统。 与此同时，他的感知也锁定了工程师办公室里的技术资料： 液压系统设计图、控制系统逻辑图，以及最重要的——设备精度检验报告。 这些资料与水压机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技术体系。 时机选择在换班时刻。 当白班工人离开岗位，夜班工人尚未就位的空档，何雨柱完成了收取。 水压机核心部件和技术资料同时消失，就像它们从未存在过一样。 这次行动的效果立竿见影。 第二天，man工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水压机的核心部件不翼而飞，连设计图纸也一并消失。 更令人困惑的是，用于检验设备精度的基准标准也不见了。 工厂的质量总监在办公室大发雷霆：“没有原始标准，我们连重新制造的依据都没有！“ 德国的特工也进驻了man，但一无所获，何雨柱只是个来旅游的，他知道什么重工 一个奔驰，能装什么玩意 而此时的何雨柱，已经驾驶着奔驰车行驶在通往伍珀塔尔的公路上。 他的静止空间里，多特蒙德的工业标准与核心设备正在重新组建起一个完整的体系。 这些标准不仅包括具体的参数指标，更蕴含着德国工业百年来的技术哲学和制造理念。 在接下来的旅程中，这些标准将成为他识别和获取其他工业母机的指南。 当他驶入伍珀塔尔蜿蜒的山路时，这座城市以精密仪器和控制系统闻名的工厂，已经成为了他的下一个目标。 多特蒙德的标准之殇，最终只会被归结为一次搬迁过程中的管理混乱。 没有人会想到，那些被淘汰的标准和仪器，那些水压机的核心部件，正在一个异乡人的空间里，悄然重构着另一个工业体系的基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