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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钢铁风暴,铁路动脉贯神州 五年规划圣旨一出,乾朝这台国家机器,瞬间切到建设模式。 司库连夜盘物资,钢铁、木材、水泥列清单,等各地来调。 兵部整理退役士兵名册,送工务司,方便招募人手。 全朝上下围着 “修铁路” 转,没一点拖沓。 之前应对西夷的资源,像开闸洪水,全往铁路项目涌。 汴梁官仓到地方工坊,马车接二连三,拉着铁钉木板赶路。 有的地方缺水泥,相邻州府直接调储备,一点不藏私。 大家都懂,铁路早通车,乾朝早变强,不计较眼前小利。 工务司官员捧规划图,精神抖擞像要上战场的将军。 有的刚从边疆回,没回家就带行囊出发,直奔负责路段。 临行前尚书拍肩:“路修不好,别回来见乾主!” 官员们点头,心里就一个念头:按时修通铁路。 格物院工程师比官员走得早,带最新测绘仪器赶去各地。 经纬仪擦得亮,水平尺刻度清,测距仪装木盒防磕。 这些仪器是格物院半年心血,比老工具准,工程师们很宝贝。 分十几个小组,去秦岭测山路、黄河边测河道,选最优路线。 秦岭深处,工程师踩没膝杂草,拿罗盘一步步走。 遇陡坡就手脚爬,衣服刮破也不在意。 每测一个点,红漆做标记,记数据反复核对。 “这里坡度大,火车爬不动,得绕弯。” 有人指图纸,大家凑着商量。 “以工代赈” 政策一贴,民工、退役士兵全来报名。 以前农闲民工没活干,退役士兵愁营生,现在有机会了。 招募点排队长,大家拿身份证明,怕报不上名。 登记小吏笔没停,胳膊酸了也高兴,人多好干活。 半个月召集数十万人,带铁镐独轮车,浩浩荡荡去工地。 民工天不亮出发,带干粮走几十里;退役士兵排队像在军营。 四条铁路线工地瞬间热闹,人多声杂汇成建设洪流。 管理官员看这场面踏实了:人多力量大,肯定能按时完工。 从中原平原到北境草原,从汴梁到江南,到处是铁路工地。 中原工地麦田旁,帐篷像白蘑菇,扎在路边山脚。 北境工地帐篷外挂风干肉,士兵出身的民工还早起跑步。 江南工地河边停小船,民工坐船去干活,飘着鱼米香。 每天天蒙蒙亮,工地就热闹,炊烟飘半空像薄纱。 民工拿铁镐铁锹排队去干活,路上打招呼说家乡话。 “嘿呦!嘿呦!” 号子声此起彼伏,砸石头抬木头时喊。 机器声、说话声混一起震天响,路过百姓驻足盼通车。 中原工地上,民工两人一组面对面,抡十几斤大锤砸石头。 憋着力气扬锤狠砸,“嘭” 一声石头裂缝,汗水淌脸上蒸发。 衣服浸透贴身上,老师傅拿棍子盯场:“砸碎点!路基稳才不塌!” 大家听着调整,每块石头都砸得符合要求。 蒸汽打桩机被马拉到工地,格物院新造的,大家围着看新鲜。 操作工加煤加水点火,没会儿蒸汽冒,机器 “突突” 响。 几百斤重的锤头,蒸汽推动下扬高砸地,震得地面颤。 钢桩被砸进地基,只剩小半截露外面,像柱子撑铁路。 打桩机操作工紧盯钢桩,握控制杆调锤头力度,不敢分心。 “慢点!别砸歪钢桩!” 老师傅旁边喊,怕出差错。 操作工赶紧调慢速度,钢桩变得更直。 大家都知,打桩质量关系路基稳固,半点不能马虎。 北境钢铁厂接任务,高炉日夜转,炉火映红夜空。 炼钢工匠三班倒,饭在炉边吃,怕耽误工期。 炼出的特种钢轨,又粗又结实,表面光滑没杂质。 钢轨炼好,工匠敲着听响,笑了:“好钢,能铺铁路!” 钢轨先经水泥路,用橡胶轮马车运,一次拉两根。 赶车师傅轻吆喝马,怕跑太快颠坏钢轨。 遇已铺好的小段铁路,用柴油机小火车运,一次运十几根。 运输虽麻烦,却没人抱怨,都知钢轨是铁路的骨头。 铺钢轨工地,老师傅吼声回荡:“校准!必须分毫不差!” 工匠趴在滚烫钢轨上,拿水平尺看气泡位置。 左边高就垫铁片,右边低就敲路基,慢慢调平。 还用经纬仪测直线度,确保钢轨直,怕影响火车运行。 遇大山挡路,军队抽调的爆破手上场,经验丰富。 先在山壁钻深直洞,装炸药包油纸防受潮,动作轻。 “大家后退!要炸了!” 爆破手喊完拉引线。 “轰隆” 一声,山壁炸出缺口,刚好能铺铁路。 碰宽河,桥梁工程师围图纸,商量架钢铁桁架桥。 这是格物院新成果,用钢少还结实,能承重火车。 工匠按图纸运钢构件,蒸汽起重机吊构件组装。 河里筑桥墩,先打钢板桩围圈抽水,再浇筑水泥砌石头。 桥墩越砌越高,像巨人站水里撑桥面。 路过百姓看架起的钢桥,赞叹:“结实!以后火车能过!” 大家都盼着,桥早点修好,铁路能快点通。 建设铁路时,民工汗水滴土里、钢轨上,见证铁路成长。 有人被石头砸伤手,包布条继续干;有人闪腰,休息两天就回。 甚至有人爆破、架桥时牺牲,永远留在工地。 可没人退缩,都知铁路是为乾朝未来,为子孙后代。 民工常说:“现在苦点没关系,铁路通了,孩子能坐火车去远方。” 凭着这信念,大家风吹日晒也干活,从不抱怨。 工人抬枕木铺路基,枕木坚硬防腐,量好间距铺。 起重机吊钢轨放枕木上,工匠用螺栓拧紧固定。 铁路线一天天延伸,从几里到几百里,像钢铁巨龙舒展。 乾朝土地,被铁路力量慢慢缝合,联系越来越紧。 中原粮食能快运北境,北境钢铁能运江南,江南丝绸运全国。 乾朝更团结,更有力量,建设官员看着铁路,满是自豪。 可铁路顺利推进时,麻烦来了 —— 汴梁到洛阳段遇软河滩。 河滩在黄河边,土含沙多水,再加固路基,钢轨仍下沉。 今天铺平,明天就歪,工匠试加石灰、铺碎石,都没用。 工务司召工程师开会,气氛紧张,没人说话,都在想办法。 这河滩处理不好,既误工期,还留安全隐患,影响火车运行。 大家捏汗,知这是铁路建设最大难题,解决不了完不成规划。 工程师翻遍资料,找的老方法不管用,一筹莫展。 这时,一个年轻工程师突然站起:“我有个想法!” 大家齐刷刷看他,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