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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跟着师长一起来的军官分成几个小组，分别前往不同的营连视察工作。 主要是为了现场考察，确认基层官兵在平时生活和训练中所遇到的困难，以确保回去后可以拿出一个成熟的解决方案。 其次就是看看这届新兵中有没有什么特长的战士，将他们带往师部接受训练。 午饭之后稍作休息，李杰就陪着师长李勇一起出现在团部靶场。 这里早已经安排官兵进行清场，团长刘爱民从各连挑选出来优秀枪手向李勇展示训练成果。 算是工作汇报，同时也是一次演出。 “啪、啪啪......” 枪声零零散散地响了起来，李勇端着望远镜站在观察区用目光巡视。 打的还算是不错。 这次展示所使用的是八一式全自动步枪，采取卧姿、跪姿和立姿三种姿势进行射击。 其中最好的成绩是五十环，最差的是四十七环。 绝大多数人三种姿势都能保持在四十八环和四十九环，哪怕是放在师里也是优秀射手。 等战士们展示完之后，团长刘爱民走到李勇面前敬了个礼讲道： “师长，你可是全军有名的神枪手，还请你上场为大家展示一下，也好让我们观摩学习一下。” 李勇伸手指着刘爱民的鼻子笑骂： “我早就知道你是在惦记着我。 怎么，想给我挖坑、 觉得我现在年纪大了，水平不如从前了，想要看我的笑话” 刘爱民笑呵呵地说： “师长，哪能呀。 别人不知道，我刘爱民可是你带出来的兵，亲眼目睹过你的射击能力。 当年你立姿单手持枪在两百米外可以发发命种靶心，哪怕是放在现在也是可以秒杀全军的存在。 我是真心实意想让这些战士们向你学习一下。” “行了，既然你提出了，那我也不能怂。” 李勇笑了一下，回头把李杰叫到身边问道， “玩过枪吗” 李杰回道：“玩过。” “噗哧。” 李勇笑出声来，调侃道： “之前在老家公园里玩的那种气枪可不算数。 走吧，我带你去体验一下什么才叫玩枪。” 新兵刚到才几天，哪有什么机会玩枪，连八一步枪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是实弹打靶了。 李勇要亲自教李杰实弹打靶，由此可见对他的偏爱。 来到射击位上，李勇先拿着没有装弹匣的八一步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其机械构造和射击要领，随后装上弹匣让李杰站在右侧后方近距离观摩。 “啪、啪、啪、啪、啪。” 李勇采用的是卧姿射击，非常有节奏，每一枪间隔不到两秒。 这种快速射击体现出了李勇的自信和水平。 成绩也很快就出来了，五发子弹全部命中靶心。 李勇笑呵呵地说： “行，还算是没有丢人。” 说完就向李杰讲道， “这把枪校的非常好，你来试一下。 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就按我刚才教你的射击技巧扣动扳机就行， 脱靶了也没有关系。” “是。” 李杰敬礼应道。 靶场上面有专门的安全员，可警卫连长赵四海不放心，亲自帮李杰验了枪，然后蹲在一旁准备随时应付突发事件。 赵四海将填了五发子弹的弹匣装上之后把枪放在李杰面前，嘱咐道： “别紧张。 枪口对准靶子的方向不要移动，打完之后就把枪放在地上，明白吗” “明白。” 李杰应道。 赵四海回头向安全员点了下头，然后向李杰吩咐道； “开始吧。” 李杰伸手摸到枪时立即有种人枪合一的感觉，仿佛一瞬间枪体的内部构造、每一个零件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似乎还能够感受到这把枪的呼吸。 将脸贴在枪托上，李杰透过机械瞄准具看向靶子，一切又变得不同。 空气湿度、距离、光线、风向风速，所有可能对射击造成影响的数据都在一瞬间浮现。 射击成为了一种水到渠成的事。 “啪。” 李杰开了第一枪，子弹飞射出去仿佛成为了李体身体的延伸。 亲眼看到它击穿靶心后打在了后面的山石上。 蹲在一旁的赵四海斜眼看向李杰，心里暗道： “这小子有点冲动了，瞄准没有就扣动了扳机” “啪。” 紧跟着李杰就开了第二枪，和第一枪几乎是连贯的，中间停歇的时间还不到一秒。 随后又是第三枪、第四枪和第五枪，打完之后按要求将枪放在地上。 赵四海心里暗叹一声： “到底是从来没有摸过枪的新兵，这样打枪能不脱靶就是一种运气。” “趴在那里别动。” 赵四海嘱咐一声，拿起枪卸下弹匣，又对着正前方扣了下扳机，以确保没有留存子弹，然后向安全员点头，由对方进行二次确认。 检查完毕后，赵四海带着李杰回到观察区，发现情况有点不对。 “出什么事了” 赵四海向一名少校问道。 少校瞟了一眼李杰说：“他打了一个十环，而且命中靶心正中间的位置。” “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他有一发子弹打了个十环，另外四颗全都脱靶了” 赵四海惊讶地问。 少校皱着眉头说：“这正是让人奇怪的地方。 如果他有命中十环的能力，就算剩下的四发子弹发挥失常也不应该全部脱靶才对。 靶子拿过来了。” 一名战士拿着靶纸飞奔过来，赵四海立即凑上前去看了一眼。 胸环靶十环靶心位置有一个弹孔，只是这弹孔看起来要比常规的弹孔稍微大一些，除此之外其它部位没有任何的弹孔。 “报告。” 赵四海来到李勇面前敬了个礼，然后讲道， “我能到弹着点的地方去看看吗” 李勇点了下头，他心中也有一丝疑惑，想让赵四海过去调查清楚。 赵四海跑到了弹着点的地方，山体上密密麻麻遍布着数不清的弹洞，根本分不清哪些才是今天打的。 不过，赵四海很快就发现了异常，在其中一个弹洞竟然藏着五发弹头，相互挤压变形后叠加在一起。 赵四海将这五颗弹头挖出来后回到李勇面前： “报告，我怀疑李杰打的并不是十环，而是五十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