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平原列阵破锋锐 鲁达怒斩金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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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炎二年夏，燕京城外的永定河畔平原，成了决定燕云归属的终极战场。朝阳刺破晨雾，金色的光芒洒在连绵数十里的军阵之上，宋军与金军的旗帜遥遥相对，猎猎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柴承乾身着摄政王冕服，与李助一同立于中军高台上，身后是“宋”字大旗，随风招展。 岳飞身披玄甲，手持沥泉枪，坐镇中军指挥位，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对面的金军阵列。 按照战前部署，宋军已结成严密的三层防御阵型：最前方是张清率领的五千弓箭队，士兵们张弓搭箭，箭囊充盈，随时准备远程狙击。 中间层是鲁智深、武松统领的两万步兵，手持长枪、盾牌，结成密集的拒马阵，长枪如林，盾牌如墙，专门抵御骑兵冲锋。 后方则是三万骑兵主力。呼延灼率领三千连环马居中，卢俊义一万骑兵在左，徐宁率五千钩镰枪兵在右，岳飞亲率一万骑兵坐镇中枢，随时准备发起反击。 “摄政王，金军五万骑兵尽数列阵，完颜宗翰、完颜宗弼分率中路与左路，来势汹汹。”岳飞转身对高台上的柴承乾拱手道，“但我军三层阵型互为依托，远程有弓箭压制，近战有步阵防御，骑兵可攻可守，足以应对其冲锋。” 柴承乾微微颔首，目光锐利如鹰：“鹏举所言极是。金军骑兵虽多，却骄横轻敌，且不擅攻坚。传令下去，严守阵型，待金军冲锋至半途，弓箭队先挫其锐气；待其逼近步阵，拒马枪阵死死顶住；待其锐气耗尽，骑兵再从两翼包抄，必能一战破敌！” 李助在旁补充道：“完颜宗弼的‘拐子马’是其核心战力，徐宁将军的钩镰枪乃其克星，务必缠住左翼骑兵，不让其迂回包抄。” 就在此时，金军阵中响起震天的号角声。完颜宗翰手持大刀，立于中路军前，高声呐喊：“将士们，今日一战，关乎大金存亡！随我冲锋，踏平宋营，活捉柴承乾、岳飞！” 完颜宗弼则率左翼“拐子马”，厉声喝道：“让南蛮尝尝我大金铁骑的厉害！冲！” 五万金军骑兵如黑云压城般席卷而来，马蹄踏地的声响震得大地颤抖，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左路完颜宗弼麾下的“拐子马”速度最快，如旋风般朝着宋军右翼冲来；中路完颜宗翰的主力骑兵紧随其后，气势骇人。右路则是金军猛将完颜虎率领的一万骑兵，双锤在阳光下泛着寒光，杀气腾腾。 “弓箭队，放箭！”张清一声令下，五千弓箭兵同时松手，箭矢如暴雨般射向金军骑兵。张清与妻子琼英更是亲自挽弓，琼英的飞石绝技神出鬼没，数枚石子精准命中金军前排将领，战马受惊，纷纷倒地，打乱了金军的冲锋节奏。 然而，金军骑兵数量众多，且马术精湛，很快便穿过箭雨，逼近宋军步阵。“稳住阵型！长枪架起！”鲁智深手持水磨禅杖，高声怒吼，两万步兵齐齐将长枪架在拒马之上，形成一道钢铁屏障。 “轰隆！”金军骑兵撞在步阵之上，战马嘶鸣，人仰马翻。前排的金军士兵被长枪刺穿身体，惨叫声此起彼伏，但后续的骑兵依旧源源不断地冲锋，试图撕开缺口。 完颜虎见状，怒不可遏，他弃马跳下，双手挥舞双锤，如猛虎般冲入步阵，双锤横扫，数名宋军士兵连人带枪被砸飞，步阵瞬间被撕开一个小口。 “金狗休狂！”鲁智深见士兵惨死，双目圆睁，须发戟张，手持水磨禅杖直冲而上。他纵身一跃，禅杖带着千钧之力，朝着完颜虎头顶砸去。完颜虎猝不及防，连忙举锤格挡，“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完颜虎被震得连连后退，虎口发麻。 “好个蛮力的和尚！”完颜虎怒喝一声，再次挥舞双锤，朝着鲁智深攻来。双锤上下翻飞，刚猛霸道，每一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鲁智深则手持禅杖，从容应对，禅杖防守严密，反击迅猛，两人在乱军之中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单挑。 周围的士兵纷纷退开，为两人留出战场。只见禅杖与双锤碰撞，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尘土飞扬，看不清人影。 鲁智深力大无穷，禅杖越舞越快，渐渐占据上风；完颜虎虽勇，却渐渐体力不支，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百余回合后，鲁智深瞅准破绽，猛地一禅杖砸向完颜虎的左肩，完颜虎躲闪不及，左肩被砸得粉碎，惨叫一声，手中的双锤掉落在地。 “受死！”鲁智深大喝一声，禅杖横扫，重重砸在完颜虎的头颅之上，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鲁将军威武！”宋军士兵见状，齐声呐喊，士气大振。步兵们趁机反扑，将冲入阵中的金军士兵尽数斩杀，重新稳住了步阵。 与此同时，左路的完颜宗弼率领“拐子马”，正猛攻宋军右翼的徐宁部。“钩镰枪，起！”徐宁一声令下，五千钩镰枪兵结成阵形，长枪专挑马腿。金军“拐子马”虽冲击力强，却被钩镰枪克制，纷纷倒地，连环马阵瞬间崩溃。 “呼延灼，支援右翼！”岳飞见完颜宗弼仍在猛攻，下令道。呼延灼率领三千连环马，如一道钢铁洪流，冲入金军左翼阵中，与徐宁部汇合。连环马与钩镰枪兵配合默契，一路冲杀，金军骑兵死伤惨重，完颜宗弼被迫下令后退。 中路的完颜宗翰见左路受挫，右路完颜虎战死，心中大怒，下令中路骑兵全力猛攻。然而，宋军步阵坚如磐石，弓箭队依旧在远程压制，金军骑兵冲至阵前，纷纷倒在血泊之中，根本无法突破防线。 柴承乾在高台上看得真切，当即对李助道：“金军锐气已挫，可令两翼骑兵小幅包抄，逼其后退！” 李助立刻传令：“左翼岳飞亲卫骑兵，右翼徐宁、呼延灼部，各向中路包抄，压退金军！” 宋军骑兵接到命令，立刻从两翼向中路逼近，形成合围之势。金军见退路可能被断，军心大乱，冲锋的势头渐渐减弱。完颜宗翰、完颜宗弼见状，深知再打下去损失会更大，只得下令撤军。 金军骑兵如潮水般后退，宋军并未追击过远，只是守住阵型，清点战果。这场初战，宋军凭借严密的布局和默契的配合，成功挫败了金军的锐气。经统计，宋军伤亡五千余人，其中步兵伤亡占了大半；金军则战死近万人，被俘两千余人，“拐子马”损失过半，右路主将完颜虎战死，士气受到重创。 夕阳西下，宋军大营中响起庆功的号角。鲁智深浑身是血，却依旧精神抖擞，手中提着完颜虎的头颅，来到中军帐前。“元帅，摄政王，俺杀了那金狗猛将完颜虎！” 柴承乾与岳飞连忙起身，扶起鲁智深：“鲁将军勇猛过人，立下大功！本王定会为你请功！” 岳飞也赞许道：“鲁将军此役，不仅斩杀敌将，更提振了全军士气，功不可没！” 帐中将领们纷纷上前祝贺，气氛热烈。李助却面色凝重地提醒道：“摄政王，岳元帅，金军虽初战受挫，但主力仍在，完颜宗翰、完颜宗弼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明日恐会发起更猛烈的进攻，我等需尽快调整部署，做好应对准备。” 柴承乾点头道：“李先生所言极是。传我令，全军休整一晚，修补军械，救治伤员，明日一早，重新列阵，迎战金军！” “末将领命！”众将齐声应道。 夜色渐深，宋军大营中灯火通明，士兵们在忙碌地休整，将领们则在帐中商议明日的战术。而金军大营中，完颜宗翰、完颜宗弼正为初战失利而暴怒，帐中气氛压抑。一场更为惨烈的血战，已在夜色中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