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锁定下一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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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妇人顿时吓得脸都白了，互相推搡着，作鸟兽散，好几天没敢在公共水池边多待。 再比如，有一次阎埠贵壮着胆子，想跟他套近乎，试探着问：“青云啊，听说……你昏迷那时候，见着啥……特别的东西了没” 李青云盯着他看了几秒，直看得阎埠贵头皮发麻，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平淡无奇：“三大爷，您说，这举头三尺，真有神明吗或者……别的什么”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但这模棱两可、带着深意的话，配上他那眼神，差点把阎埠贵吓尿裤子，连滚带爬地跑了，再也不敢来试探。 甚至对傻柱，他也照顾了一下。有次傻柱拎着饭盒回来，迎面碰上李青云，下意识地想低头绕过去。李青云却主动开口，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旁边竖着耳朵听动静的几个人听见： “何雨柱，晚上睡觉，关好门窗。” 傻柱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李青云已经走远了。留下傻柱一个人站在原地，琢磨着这句话，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一晚上没睡踏实，起来检查了好几遍门闩。 这种无声的、无处不在的精神伤害，可比明刀明枪的打架更让人恐惧。 渐渐地，院里人背后不再叫他“青云”，而是带上了敬畏的称呼——“小青爷”。虽然当面没人敢叫，但这名号，算是彻底传开了。 一种无形的界限，在李青云和全院其他人之间划开。他仿佛成了一个独立的、不可触碰的存在。 易中海敏锐地感觉到了这种变化，这让他坐立不安。院里的权威正在被一种诡异的、他无法理解的力量侵蚀。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经营多年的地盘失控。 这天晚上，他再次以“壹大爷”的身份，召集了几户“骨干”开会，主题自然是“针对近期院内不良风气的整顿”，矛头直指李青云。 地点还是在中院易家。来的有傻柱、秦淮茹、阎埠贵，连消沉了好几天的许大茂也被叫来了，刘海中心情不好，推说头疼没来。 易中海沉着脸，开场就是一番大道理：“咱们院儿，一向是文明先进大院，不能让一些歪风邪气给带坏了！有些人，搞封建迷信，装神弄鬼，破坏团结……” 他说得义正辞严，可底下响应者却寥寥。 傻柱低着头玩手指头，不吭声。他现在心里乱得很，既有点怕李青云那邪乎劲儿，又对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了点隔阂。 秦淮茹眼神闪烁，她是最早吃亏的，也是传谣言传得最凶的之一，但她现在更怕引火烧身。 阎埠贵推着眼镜，小眼睛滴溜溜转，嘴里附和着“一大爷说得对”，心里却打定主意，绝不做出头鸟，李青云那小子太邪性，惹不起。 许大茂更是魂不守舍，他丢的那封信比什么都重要，他现在只求那封信别被人捡到，哪还有心思管易中海的“权威” 易中海看着这一屋子心思各异的“骨干”，心里一阵发凉。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个“壹大爷”的号召力，竟然如此脆弱。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变得让他完全看不懂的李青云！ 会开得没滋没味，草草收场。 等人散了，易中海一个人坐在昏暗的屋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意识到，常规的手段，恐怕对付不了现在的李青云了。 而此刻的李青云，正站在自家漆黑的屋里，透过窗户缝，看着从中院易家散会出来的那几个人影，一个个垂头丧气，步履匆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谣言反噬邪门人设 挺好。 省得他再多费手脚。这层无形的虎皮，足够让他在彻底扳倒易中海之前，过上几天清静日子了。 他转身，意识沉入【万象星图】。星辉流转，静谧无声。 星图中央，那枚代表【芥子纳须弥】的符文稳定地散发着清蒙蒙的光晕，比刚点亮时凝实了不少。 旁边，代表着【基础格斗术感悟】的星辰光芒稍暗，但也稳固存在。 他的意念集中在星图下方，那片被他视为“储物区”的灰蒙空间。 是时候清点一下这第一阶段的“战利品”了。 空间一角，静静地躺着几样东西： 首先，是那几张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纸——阎埠贵账本的关键页复印件，上面易中海的签名和那些模糊的账目。 旁边，是许大茂那封字迹歪扭、马屁露骨的“效忠信”。这东西现在没用，未来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变成一枚扰乱视听的棋子。 一叠新旧不一的纸币，来自刘海中的“无私奉献”。 还有几样零碎：傻柱那半包没来得及吃的、已经有些疲软的花生米，几本刚买来的旧技术书籍（《机械原理基础》、《无线电入门》），一套用启动资金购置的二手工具（钳子、螺丝刀、电笔等）。 东西不多，但每一样，都代表着一次精准的出击，一次对原有秩序的挑战和瓦解。 李青云的意识如同无形的手，拂过这些“藏品”，心里冷静地分析着当前的形势： 现在贾家（秦淮茹）暂时龟缩了起来，短时间内掀不起风浪，不足为虑。许大茂疑神疑鬼，彻底蔫了。傻柱已经被武力震慑，内心迷茫。对自己整个人都产生怀疑，与易中海、秦淮茹之间出现了不易察觉的裂痕。阎埠贵这人典型利己主义者，胆小怕事。账本事件后，对自己畏惧大于算计。可通过有限的利益交换或威慑，使其保持中立。刘海中这人色厉内荏，官迷，智商有限。丢了钱不敢声张，说明其外强中干。不足为虑，甚至必要时，可以再次成为提款机。 那么，剩下的，唯一的，也是威胁最大的人——易中海！ 想起这老货！ 李青云的眼神直接冷了下来。 这个老狐狸，倚仗着自己一大爷的身份，躲在幕后，一直用所谓的“规矩”、“道德”、“集体利益”等等这些屁话来束缚他，压制他。 前面做的很多事情儿，与其说是报复，还不如说是给这老东西找点事儿，分散一下注意力，也算是给自己找点乐子而已。一方面还可以削弱他的影响力，逼他走到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