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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齐雨儿婚后觉得汪凯就是个闷葫芦,只有恋爱时短暂的为了她费过一些小心思,哄着她开心。婚后交流都越来越少。 快到下班点,汪凯从走廊路过办公室门口时,对着工位上的齐雨儿喊了一声:“老婆,晚上跟领导应酬,不回家吃了。” 齐雨儿还没来得及回应,汪凯已经匆匆离去了。 胡姐晃到齐雨儿旁边,“诶,咱们一起吃晚饭吧,你回家也是一个人,我也不太想回家。” 听到对话的刘姐道:带上我,我也不想回,咱们喝点去吧” 单位楼下的湘菜馆小包间里,空调打得足,却压不住三个人眼里的火气。玻璃转盘上的剁椒鱼头冒着热气,红亮的剁椒像堆小小的火焰,齐雨儿刚给两个姐姐倒满啤酒,胡姐就端起杯子猛灌了一大口,泡沫沾在嘴角也没顾上擦。 “说出来你们都不信,” 胡姐的声音带着酒意发飘,筷子往碗沿一搁,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我上礼拜去烫的那个头发,你们也看见了,那么普通的羊毛卷,回家他盯着我脑袋看了十分钟,劈头就问‘跟谁请示了’我说‘我自己的头发,用得着你管’他当时就炸了,把我新买的面霜往地上一摔,说‘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她拿起筷子戳着盘子里的鱼眼,语气又恨又气:“你们说这叫什么事我上班挣的不比他少,买件三百块的裙子都得藏着掖着,生怕他念叨‘败家’。我每天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他都得问一遍,简直控制狂’—— 我现在看见他那张脸就烦!” 刘姐在一旁剥着蒜,闻言叹了口气:“控制欲强好歹是‘在家作妖’,我家那位是根本不着家。” 她把剥好的蒜扔进醋碟,“这礼拜我就周三晚上见过他一面,还是醉醺醺回来拿文件的,鞋都没换就走了。孩子学校要填家长信息表,问他爸爸的手机号,我儿子想了半天说‘不知道’。” 齐雨儿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她想起上周暴雨,自己和朋友吃饭忘带伞,给汪凯发信息说 “可能要淋着回来了”,没过半小时就看见他举着伞站在楼下,裤脚湿了大半,专程去接她。当时只觉得是件平常事,此刻听着刘姐的话,心里忽然有点发暖。 “前阵子孩子发烧到 39 度,我抱着孩子往医院跑,给他打电话,他说‘在陪客户签合同,走不开’。” 刘姐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哽咽,“结果第二天我才知道,他所谓的‘签合同’,是跟他那堆狐朋狗友在农家乐钓鱼。” 胡姐拍了拍她的背,转头问齐雨儿:“你家汪凯呢总不至于也这么奇葩吧” 02 齐雨儿笑了笑,给她们添上酒:“他啊,就是个闷葫芦,浪漫是一点没有。” 她夹起一块鱼腩,蘸了点汤汁,“不过…… 我俩就在办公室能见见面” 包厢里安静了几秒,只有空调的嗡鸣和窗外隐约的车流声。胡姐忽然笑了:“这么看,家家都没差多少。” 刘姐也跟着笑:“至少他心里有你,不像我们家那位,家就是个旅馆。” 齐雨儿举起酒杯,和她们轻轻碰了一下:“来,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喝酒!” 啤酒的泡沫在杯口炸开,带着点微苦的清爽。齐雨儿看着两个姐姐脸上复杂的神情,婚姻这东西,就像桌上的剁椒鱼头,有人嫌它太辣,有人爱它够味,好不好吃,只有自己知道。 汪凯或许不够浪漫,不会说好听的话,但他会在下雨天接她,会记得她随口提过的事情,这些藏在柴米油盐里的细碎,原来也是一种安稳。这些事太平淡了,淡得像白开水,以前她总觉得不够甜,不够热闹,比不上别人老公送花、写情书的浪漫。可此刻听着胡姐的窒息、刘姐的冷清,忽然觉得汪凯那点 “闷”,其实藏着另一种安稳 窗外的天彻底黑了,包厢里的灯光暖融融的,把三个女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齐雨儿喝了口酒,心里的那点委屈和不满,好像被这顿吐槽大会慢慢化解了。或许日子就是这样,各有各的难,也各有各的甜,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汪凯给的,大概就是那杯温吞的白开水,平时不觉得多珍贵,可喝惯了,才知道缺不了 03 包厢里的空气忽然沉了下来,只剩下空调出风口微弱的嗡鸣。刘姐捏着酒杯的手指泛白,酒液在杯壁上晃出细碎的涟漪,她仰头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的弧度里藏着说不尽的疲惫。 “其实早有苗头了。” 她放下酒杯,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划着圈,“去年同学聚会,有人偷偷跟我说,看见他跟咱们班的女同学在商场牵着手逛街。我当时还嘴硬,说‘不可能,他俩就是老同学叙旧’。” 胡姐吃了一大口菜,发出清脆的响:“那女的没结婚吗” “结了又怎么样” 刘姐笑了笑,眼底的光却像灭了的烛火,“人家老公常年在外地,他俩倒好,借着‘同学情谊’天天腻在一起。前阵子我在他车里发现支口红,色号嫩得能掐出水来,根本不是我用的牌子。” 齐雨儿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忽然想起朝阳结婚证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下。 “ktv 的事我也听说了。” 刘姐的声音很轻,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他那帮狐朋狗友嘴不牢,喝多了就吹嘘‘我老公,身边总带着新鲜的’。有次我去接孩子放学,撞见他车停在小区对面,副驾上坐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染着黄头发,正凑在他耳边说笑。” 她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动作平静得可怕:“说不难受是假的。刚开始整夜整夜睡不着,翻他手机,查他行车记录仪,像个疯子。后来发现没用,他想瞒,总能找到一百个借口。” 胡姐叹了口气,往她碟子里夹了块肉:“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刘姐夹起肉,却没往嘴里送,“孩子才上幼儿园,正是黏人的时候。上次他难得回家一次,孩子怯生生地问‘叔叔你是谁’,我心都碎了。” 她顿了顿,眼里忽然泛起水光,却很快被她眨了回去,“等孩子上了小学,懂事了,离就离吧。” “现在呢” 齐雨儿忍不住问,声音低得像耳语。 “现在就这样呗。” 刘姐笑了笑,把排骨塞进嘴里,慢慢嚼着,“他按月给生活费,别的我也不管。我每天送孩子上学,上班,下班接孩子,晚上陪他读绘本,日子过得挺满。有没有他,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她端起酒杯,跟桌上的空杯碰了碰:“至少现在,我不用看他脸色,不用猜他谎言,不用在他晚归时对着空房子发呆。这样挺好的,省心。” 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包厢里的灯光落在刘姐平静的脸上,竟有种奇异的温柔。齐雨儿忽然想起自己那些偷偷摸摸的约会,想起朝阳在电话里敷衍的谎言,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 原来不管是被蒙在鼓里的,还是假装糊涂的,在婚姻这场戏里,大家都在硬撑着演下去。 胡姐没再说话,默默给刘姐满上酒。三个女人碰了碰杯,酒液入喉时,齐雨儿尝到了点说不清的涩,像掺了眼泪的味道。 04 聊到这个话题,齐雨儿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发颤,酒液晃出杯口,溅在米白色的桌布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她仰头又灌了半杯啤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滑,胆子忽然壮了起来。 “其实…… 我也有过这种时候。” 她的声音带着点酒气的含糊,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桌中央的剁椒鱼头,像是在跟鱼说话,“汪凯前阵子总背着我玩手机,洗澡都得把手机带进浴室。有次他睡着了,我偷偷拿起来看,通话记录干净得像新的一样,微信聊天框也删了大半,就剩下工作群。” 胡姐 “啧” 了一声,往她碟子里夹了块豆腐:“男人就这样,越是藏着掖着越有鬼。” “他那阵子应酬也多,” 齐雨儿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一周能有四五天说有事,回来时身上总带着股陌生的香水味。我问他,他就说‘客户带来的女助理喷的’,说我‘想太多’。” 刘姐沉默地给她满上酒,指尖在杯沿敲了敲:“删记录这事最可疑。要是心里没鬼,犯得着这么费劲吗” “我也这么想过。” 齐雨儿的眼眶有点发热,她吸了吸鼻子,又笑了笑,“有次他说在城西陪客户,我临时去那边送花,绕到他说的酒店门口,根本没看见他的车。打电话问他,他说‘刚结束,在回公司的路上’,可我明明听见电话那头有海浪声 —— 咱们这儿哪有海啊。” 她把脸埋在酒杯后面,声音闷闷的:“那阵子我天天睡不着,盯着天花板想,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是不是像刘姐说的那样,家就是个旅馆有时候他跟我说话,我都在猜他是不是在撒谎。” 胡姐拍了拍她的背:“后来呢他改了吗” “不知道算不算改。” 齐雨儿摇摇头,“这阵子他倒是不怎么晚归了,手机也随便扔在沙发上。可我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有时候他笑着给我夹菜,我都会想,他是不是也这样对别人” 她忽然觉得有点荒唐,自己明明在跟朝阳维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却在这儿怀疑汪凯出轨。可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恐慌是真的,夜里翻来覆去的猜忌也是真的。 “或许是我太多疑了。” 齐雨儿拿起酒杯跟她们碰了碰,酒液晃得更厉害了,“可能男人都这样,需要点自己的空间。” 刘姐没接话,只是看着她,眼神里有种了然的复杂。那些说不出口的猜疑,糊在人心上,又闷又沉。齐雨儿喝着酒,婚姻里的人,谁不是在半信半疑里,硬撑着往前走呢。 05 胡姐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刘姐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齐雨儿的头发早就乱了,却笑得直不起腰。 “走!唱歌去!” 胡姐一把拽起齐雨儿,力气大得差点把她带倒,“谁也不许回家!今晚不疯够不准走!” ktv 的包厢门刚关上,刘姐就点了首《后来》,握着麦克风的手还在微微发颤,开口时却惊了人 —— 平时听着温吞的嗓子,唱起歌来竟带着股撕心裂肺的劲儿。“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唱到高潮时,她猛地把麦克风举向天花板,眼泪跟着歌词一起砸下来,砸在闪烁的地板灯上,碎成星星点点。 胡姐抢过麦克风,点了首《王妃》,踩着高跟鞋在茶几上蹦跶,丝质衬衫的下摆被风吹得鼓鼓的,哪里还有半点被老公控制的怯懦。“夜太美,尽管再危险,总有人黑着眼眶熬着夜……” 她唱得跑调跑到天边,却把话筒递到齐雨儿嘴边,“来!一起唱!” 齐雨儿接过麦克风时,手还在抖。她点了首十年前流行的老歌,旋律响起的瞬间,看着眼前两个疯疯癫癫的女人,那些细碎的委屈忽然就散了。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我怀念的是一起做梦……” 她唱得声音发哑,胡姐和刘姐就凑过来跟她一起吼,三个人的声音混在一起,跑调跑得一塌糊涂,却比任何完美的和声都让人痛快。 刘姐唱到动情处,抓起桌上的啤酒罐往地上一墩,泡沫溅了满地:“什么老公!什么家庭!老娘不伺候了!” 胡姐跟着喊:“控制我做梦!明天就去买条红裙子,穿给他看!” 齐雨儿没说话,只是把麦克风音量调到最大,对着屏幕里的歌词拼命唱,唱到最后,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往下淌,却笑得比谁都开心。 包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映着三张不再年轻的脸。胡姐眼角的细纹里还沾着亮片,刘姐的发梢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齐雨儿的嗓子早就哑了,却还在抢麦克风。她们唱到凌晨,唱遍了从二十岁到四十岁的歌,把那些藏在柴米油盐里的委屈、憋在喉咙口的怒吼、压在心底的眼泪,全借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喊了出来。 中场休息时,三个人瘫在沙发上,谁也没力气说话。屏幕上还在放着 mv,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在海边奔跑,阳光灿烂得晃眼。 胡姐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了支烟,烟雾缭绕里,齐雨儿看着茶几上的空酒瓶,“再来一首!” 胡姐掐灭烟头,猛地站起来,把麦克风塞进齐雨儿手里。旋律响起时,三个人又凑到一起,这次没跑调,也没嘶吼,只是安安静静地唱:“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 灯光落在她们脸上,泪痕还没干,嘴角却都带着笑。 凌晨三点走出 ktv 时,天凉得像浸在冰水里。胡姐裹紧了外套,说 “该回家给孩子做早饭了”,刘姐掏出手机,给家里发了条 “我没事,别担心”,齐雨儿站在路口,看着出租车的尾灯消失在夜色里,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却又格外轻松。 人到中年就是这样,一边在 ktv 里嘶吼着 “不想活了”,一边在凌晨的寒风里,惦记着家里那盏亮着的灯。那些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压力,那些说不出口的委屈,在疯过闹过之后,终究还是要自己扛着往前走。 只是偶尔这样疯一场,真好。像给紧绷的生活松了松弦,明天醒来,该上班上班,该带娃带娃,该吵架吵架,她们只是偶尔卸下所有伪装的自己,是哭过笑过、还能对着黎明说 “再来” 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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