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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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却不屑一顾：“你以为你天下第一离了你照样转！带走，让他面壁思过去！” 就这样，傻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被带进了一个房间里。 等傻柱离开后，杨厂长关切地问李成：“你没事吧” 李成笑着摇摇头，他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可惜掉在地上的那两张粮票了。” “打饭的人呢赶紧给李工程师重新打一份！” …… 即便被关在房间里，傻柱还是很不服气。 保卫科的人对他又打又骂。 虽然他力气不小，可被这么多人按着，也只能挨打。 “你们凭什么打我这是犯法的！” 一个保卫科的中年男子不屑地说：“凭什么你心里没数吗李工程师是保住我们饭碗的人，你算什么不过是个厨子，凭什么跟人家闹” 傻柱却嘴硬：“我是厨子怎么了这周围几里地，谁的厨艺能比得上我厂长要是敢撤我，看他上哪儿找人去！” 保卫科的人冷笑：“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以为你算老几老实待着，别找抽！” 傻柱没办法，只好蹲在墙角，躺了下来。 到了下午下班时，李成悄悄走了过来。 几个保卫看见他，立刻迎上去。 “李工程师，您有什么事吗” 李成凑到他耳边低语：“等会儿把傻柱放了，就说实在找不到像他那样的厨师，所以才放了他。” 保卫科的人虽然不解，但既然是李成的要求，也没多问。 而这边，李成已经计划好了——他要彻底把傻柱搞臭！ …… 李成交代完就离开了。 保卫科的人随即走进房间，对躺在地上的傻柱说：“你可以走了。” 傻柱一愣：“我没听错吧真放我走” “叫你走就走，别废话。” 可傻柱还是追问：“怎么突然放我” 保卫科的人想起李成的交待：“还不是厂里找不到合适的厨师，你手艺确实还算不错。” 一听这话，傻柱立马得意起来。 “哈哈，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我早料到你们迟早得放我出去，果然没错！” “要是把我开了，我看你们上哪儿找比我更好的厨师！” 傻柱撂下这句话，一蹦一跳地出了门。 保卫科的人盯着他背影，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呸！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瞧那鼻孔朝天的德性！” 傻柱没直接回四合院，照例先拐进了食堂。 每天下班前顺一两个饭盒，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饭盒里有时是肉，有时是馒头，什么都有。 这么多年从没出过岔子，毕竟他手艺摆在那儿，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这回他也觉得不会有事。 进厨房一看，里头空无一人。 桌上恰巧搁着两斤肉。 他熟练地抄起饭盒装好，拎着就大摇大摆往外走。 刚踏出厨房门，许大茂的吼声劈头盖脸砸来：“傻柱！你竟敢偷公家东西！可算让我们逮着了！” 原来是李成早前提醒他们，说傻柱今天可能要顺手牵羊。 许大茂带人蹲守半天，果然撞见傻柱拎着饭盒出来。 李成是铁了心要整治他——既然傻柱敢恶心到自己头上，就别怪他不客气。 傻柱被许大茂这一嗓子喊得心头一颤。 可见对方只有一人，立马又硬气起来：“你眼瞎了吧我哪儿偷东西了！” “没偷你手里拎的是什么” “关你屁事！滚开！” 傻柱想硬闯，却见李成领着杨厂长等七八个人堵在了前面。 “怎么，偷了东西就想溜” 李成冷眼盯着他。 见这阵仗，傻柱心知不妙，却仍强作镇定：“各位领导这是……下班了还有事” “什么事来抓你的！这些年你从食堂偷了多少公家东西，自己心里没数以前是没人动你，现在可没人护着你了！” 杨厂长气得脸色发青。 而且傻柱顶替的是他父亲的岗位，一家人在单位工作已久，因此大家一直不便深究。 或许也因为找不到更合适的厨师。 就连刘首长都挺喜欢傻柱的手艺。 “这么多年没追究，怎么现在突然找我麻烦” 傻柱心里很不解。 “你行事太过张扬，不少人检举你，你心里没数吗偷拿食堂东西这件事，你认不认” 杨厂长语气平静地看着他。 “我有什么错我在食堂辛辛苦苦干了这么久，拿点东西怎么了再说，把我调走、撤职了，你们上哪找我这样的厨师” 傻柱依旧态度强硬。 之前也有过类似情况。 厂里的李副厂长一直看傻柱不顺眼，曾把他调去车间，结果食堂口碑下滑，大家都反映想念傻柱的饭菜，只好又把他调回来。 就是凭着这一点，傻柱才敢如此张扬。 “我们已经找到接替你的人，不好意思。” 李成笑了笑，身旁走出一位中年男人——正是他找来的新厨师，名叫刘洪昌。 这时李成才意识到，这个世界不只《四合院》，连《家常菜》的人物也在其中。 刘洪昌正是《家常菜》的主角，一生却颇多坎坷。 妻子看不上他，岳母一家更是如吸血鬼一般——这些暂且不提。 刘洪昌有一道拿手菜：溜肥肠，味道极受欢迎，一点也不比傻柱的谭家菜差。 “我左边这位就是接替你的厨师，手艺不比你差，你可以安心退下了。” 这话让傻柱一时愣住。 不等他反应，李成已走上前：“把公家的东西交出来！” 傻柱还想挣扎，却根本不是李成的对手。 李成一招擒拿，就将他制住。 “李成你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傻柱仍在大喊。 李成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闭嘴，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还狡辩什么” 傻柱被打得不再吭声。 至于怎么处置傻柱，还得看杨厂长的意思。 “厂长，您看怎么处理他” 杨厂长思忖片刻，想到傻柱毕竟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 傻柱偷的不过是块肉，平时为厂里也干了不少事。 大领导爱吃他炒的菜，便拍板道：“就让傻柱下车间吧！” 李成心想这处罚轻了，但杨厂长毕竟是他上司，得给领导留面子。 整傻柱来日方长。 看来杨厂长是个讲情面的人，现在驳他面子不妥。 “成，杨厂长您定就行。” 杨厂长走到傻柱跟前：“明天起你不用在食堂干了，去易中海那车间，你俩关系好，就这么定了！” “李成，放开他吧。” 李成一松手，傻柱心都凉了——车间工资比厨师低太多。 他觉着这准是李成设的套，不然哪会这么巧，刚出保卫科就撞上他们简直像专程候着他。 临走时他瞪着眼问李成：“是不是你搞的鬼” 李成坦荡荡：“大伙一起举报的，我组织抓你个现行，没想到一逮就中。 傻柱啊，你也太明目张胆了！” “李成你个杀千刀的，给我等着！” 李成笑着一巴掌扇过去：“跟我说话干净点，不然教你做人！” 傻柱捂着脸说不出话，半张脸肿得老高。 许大茂和他同路回去，瞧见这模样笑得直不起腰。 “哈哈哈活脱个猪八戒！” 傻柱憋着气追打，许大茂却泥鳅似的溜了。 “有种别跑！看老子逮着不揍死你！” 许大茂头也不回奔回四合院。 李成骑自行车，早到了许久。 等傻柱晃回院里，秦淮如正倚着门框，见他肿着脸竟噗嗤笑了：“谁把你揍成这样啊！” 傻柱一言不发，只想赶紧回屋——他这模样实在见不得人。 可秦淮茹一把拦住了他。 “今天怎么没带饭盒” 她语气里带着质问。 傻柱本来心情就差，一听这话更是火大：“带带带，成天就知道带！告诉你，从今往后我可不会给你们带东西了，少来找我要！什么玩意儿！” 说完，他一把推开秦淮茹，扭头进了屋。 秦淮茹愣在原地，怎么也没想到傻柱竟会这样对她。 她转念一想，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傻柱才会这么反常。 傻柱前脚刚走，许大茂后脚就回来了。 秦淮茹拉住许大茂就问：“傻柱今天怎么回事脸怎么肿成那样谁惹他了”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以后啊，傻柱可没法给你带饭盒喽。 他食堂的差事被撤了，如今给扔车间去啦！” 秦淮茹一听，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这意味着，往后家里的伙食，怕是更差了。 …… 傻柱被撤职的消息，转眼传遍整个大院。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自然是许大茂。 只要傻柱倒霉，他就高兴。 发愁的却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此时，傻柱人在易中海屋里。 聋老太太也在。 三个人都愁眉苦脸。 “你说你，怎么敢当着领导的面偷拿东西” 易中海无奈地说。 “我拿食堂的东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么多年都这样，哪能算偷啊” “这么多年从没人举报，连许大茂都睁只眼闭只眼，谁知道这回领导怎么就揪着不放了！” 聋老太太心里早就明白了。 她拍了拍傻柱的脑袋：“你呀，真是榆木疙瘩！刚才不都说了，李成在你跟前拦着你，肯定是他搞的鬼。 现在领导都向着他，他说你几句坏话，你不就完了吗！” 傻柱气得一拳捶在地上，吼道：“这李成，比许大茂还可恶！” “迟早有一天，我要好好收拾他。” 聋老太太接话：“不光你，我们也得收拾他。 这人实在太可恨。 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 “还要等到啥时候你说的那个秘密，到底是啥” 傻柱不耐烦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