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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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认出向他们走来的这个人是谁，只觉得这个人行为古怪，在这里偷偷摸摸。 “你这个人，到底来这里干嘛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几分钟了！” 闫埠贵对乔祖望的大声质问让后者吃了一惊。 “我只是来看看这个四合院，听说这儿有个姓李的工程师，对吧” 乔祖望解释道。 整个大院里，姓李的工程师只有一人，那就是李成。 “你找他有什么事” 闫埠贵的语气突然变得平静。 乔祖望坚定地说：“我是来找他算账的。” 闫埠贵内心对李成有着不满，因为自己比李成年长，却未能成为四合院的主事，而李成却当上了。 “你到底要算什么账你和李成之间有什么矛盾吗” 闫埠贵兴奋地看着乔祖望。 “这不关你的事，告诉我他住哪儿就行了，其他的你没必要多问。” 乔祖望热情地指了指李成家门口的位置。 这时，李成正在家中用餐，娄小娥和四个孩子也在场。 突然，李成家的门被乔祖望踹开，门板飞到一边。 李成和家人都被吓了一跳，娄小娥更是担心自己的新生孩子。 李成愤怒地冲出门外，大声质问：“哪个混蛋踹我家的门” 他看到乔祖望站在门口，乔祖望得意地说：“是我踹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四合院里的人都没见过有人敢如此嚣张，尤其是当着李工程师的面。 大家都知道李工程师在四合院里有着很高的声望。 旁边的三大爷也被震惊了，没想到乔祖望这么大胆。 李成不给乔祖望任何面子，直接上前将他踹飞。 “我能怎么样，这就是我的方式！” 李成冷冷地对他说。 如果有人侮辱他，他可能会根据情况忍受。 若有人敢伤及自己的家人，李成绝不会手软。 “你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我” 乔祖望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他指着李成，怒斥道：“你不知道随意打人是违法的吗我若是报警，你就得进警局！” 李成毫不在意，反手又是一巴掌：“我最痛恨的就是企图伤害我妻子和孩子的人。 你既然自找的，就别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他又给了乔祖望一巴掌。 乔祖望被打懵了，他向周围的人求助：“有人去报警吗这人太嚣张了！” 然而，人群中有人站出来指责乔祖望：“你这种抛弃妻儿的人，还有脸在这里闹事。 还想让警察来，不怕被带走吗” 原来，许多人曾去过乔祖望家，亲眼见到他打麻将。 了解情况的人自然对乔祖望不屑一顾。 只有三大爷插话：“李成，你这样打人不太好吧现在是法治社会，万一警察来了，你可能会被逮捕，还不快道歉！” 李成的眼神骤然变得冷漠，闫埠贵被这充满杀气的眼神吓了一跳。 “闭上你的臭嘴，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我尊重你是长辈，但你的话简直是胡说八道！” 李成怒斥道，“他闯入我家，差点找到我儿子，我不该打他吗如果是你儿子被打，你会不生气” 这话让闫埠贵哑口无言，他赶紧闭嘴。 乔祖望感到困惑，按理说，有人被打，围观者应该会报警。 但现在，大家都在看热闹，没人去报警。 来到四合院，他就感到不对劲。 大家似乎既自私又团结。 “你们还不帮我报警！” 乔祖望仍在呼救。 但他的呼救似乎无人理会，大家都在嘲笑他。 “别白费力气了，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吗我告诉你，进了四合院，你就别想轻易出去。” 李成威胁道，这让乔祖望大惊失色。 “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李成，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家事我来此的目的是要求一个公正的说法。” 李成冷笑回应：“你竟敢来我这里求公道，告诉你，今天你回不去了，等警察到来，你将直接被送进监狱。” “像你这种无情无义之人，妻子去世后连后事都不处理，你这样的人渣根本不配活在这世上，如果是我，早就把你枪毙了，免得浪费资源！” 李成的话语中充满了冷酷，因为他认为眼前的乔祖望根本不值得任何同情。 “我不过是玩了会麻将，这是家事，你们为何要插手” 乔祖望依旧坚持己见。 “够了，我不与你争辩，你踢坏了我家的门，你必须为此负责！” 李成断然说道。 乔祖望却毫不在意地说：“凭什么要我负责告诉你，我现在身无分文。” 面对乔祖望的嚣张态度，李成没有给他留任何情面，再次给了他一巴掌：“我警告你，说话客气点，否则别怪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现在立刻给我的家人道歉，这是你今天必须做的第一件事。” 乔祖望今天的行为已经惊扰了李成的家人，李成必须让他当面跪下道歉，否则他将无法在四合院中立足。 “为什么要我道歉不就是踢坏了你的门吗我为什么要跪下” 乔祖望仍旧嚣张地回应。 李成不再容忍，直接一脚踢向乔祖望的大腿，使他站立不稳，跪倒在地，痛得直叫。 但李成不为所动，冷冷地命令道：“跪下道歉！” 李成在四合院中有自己的底线，那就是家人的安全。 任何人若威胁到他的家人，他绝不会轻饶。 乔祖望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当着他的面破坏他的家门，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李成一脚将乔祖望踹倒在地，冷冷地命令他向自己的家人和四合院的居民道歉，质问他哪里来的勇气敢在四合院中滋事。 当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乔祖望身上时，他似乎并未察觉到局势的严峻，反而振振有词地辩解：“是你先到我打麻将的地方挑衅，我只是以牙还牙！” 李成见乔祖望毫无悔意，便严厉警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不跪地道歉，我就送你进监狱。” 乔祖望却嗤之以鼻，他自信在家中的所作所为不会被外人知晓。 “你尽管叫警察来，明明是你先打我的，还好意思说” 他挑衅道，“如果警察来了，被抓的只会是你。” 话音未落，几名熟悉的警察出现在四合院门口。 他们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多次处理过这里的纠纷。 王姓警察一进门便问：“又是谁在这里闹事” 四合院里的事情层出不穷，这段时间的报警电话几乎都与此有关。 已经有五六人因此被送进了监狱。 警察的无奈之情溢于言表，他随口问了一句。 乔祖望急忙站起来，跑到警察身边，指着自己的脸说：“警察同志，就是这个人一直打我，你看我这脸上的五个指印就是他的！” 李成却毫不紧张，因为他知道警察了解自己，也知道他在轧钢厂的地位，周围的人都对他十分尊敬。 警察看了看李成，又看了看乔祖望，质疑道：“你是不是搞错了，李总工程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乔祖望一愣，坚持说：“我被打了，怎么可能搞错，你问问其他人，是不是我被打了，他还逼我下跪道歉，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警察转向四合院里的其他人，询问此事是否属实。 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乔祖望说话。 他们都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乔祖望先踹坏了李成家的门。 终于，一个中年男子站出来，感慨地说：“警察同志，带这个老头子走吧。 没人打他，是他先踹飞了李工程师家的门，还嚣张地说要报警。 大家都知道他抛妻弃子，干过很多不光彩的事，就让他进去吧！” 乔祖望愣住了，四合院里竟无一人为他辩解。 “你们是瞎了吗这人对我拳打脚踢，你们却视而不见” 乔祖望情绪激动，对眼前的状况感到无奈。 李成不愿在此纠缠，他认为像乔祖望这样的小丑应该直接被送进警局。 李成向警察表明：“今天在家吃饭时，这人突然踹坏我家的门，还诬陷我打他。 我根本没动过手！” 他请求警察：“能否将他拘留几天，给他个教训，并要求他赔偿我的消防门损失。” 警察听后立刻表示同意：“我最痛恨这种无赖，抛家弃子，必须关起来改造。 这种人在外就是祸害！” 随即，警察给乔祖望戴上手铐。 乔祖望惊愕不已，大声辩解：“你们搞错了吧要抓的是我吗我没做错什么，为何要抓我” 话音刚落，警察便给了他一巴掌：“闭嘴！我们办案需要你指手画脚吗跟我们走，一切都会查清楚。” 这一巴掌力度极大，乔祖望的一颗牙齿被打飞。 警察随后对围观的四合院居民说：“我会将他带走，大家放心，我们会严肃处理。” 李成点头，对乔祖望没有同情心，因为他认为乔祖望抛妻弃子，沉迷赌博，留在世上只会带来灾难。 他觉得乔祖望被关押后或许会有所悔改。 李成离开时，对乔祖望的孩子们表示同情：“这种人活该被抓！即使释放，也要赔偿我们的门钱。 可怜的是那些孩子，没了父母，最大的才七八岁。” 娄小娥看出李成的担忧，安慰他说：“我们可以商量一下，乔祖望的孩子还算不错，我们可以平时关照他们。” 李成点头，他知道乔一成将来会有出息，自己有能力就应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当乔祖望被捕的消息传到乔一成一家时，他们并没有感到悲伤，反而认为这是罪有应得。 乔一成的姨夫在处理家中事务时，得知此事，他稍作迟疑后表示赞同：“这种人渣被关起来是应该的！” 随即转向乔一成，语重心长地说：“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你要照顾好你的弟弟妹妹们。 我会偶尔过来看看，但我也有自己的家庭，不能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