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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意在门口等候，就是猜到这两个老人在受委屈后会去找易中海商量。 至于傻柱想找对象怕是痴心妄想。 望着李强国远去的背影，聋老太太和一大妈都愣住了。 不过她们的想法倒与李强国不谋而合。 聋老太太对一大妈说：老易家的，我觉得李强国说得在理。 等傻柱真有了对象，成了家，哪还会管我们死活现在他已经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对我们爱答不理了。 “要是傻柱以后再找一个比秦淮茹更厉害的媳妇儿，咱们几个老家伙可就真完了。” 尤其是聋老太太，心里十分不甘。 她谋划了这么多年，绝不能在这时候前功尽弃。 虽说现在傻柱不怎么搭理秦淮茹，可那是秦淮茹还没主动出手。 只要她稍微有所表示，傻柱绝对招架不住。 一大妈骑着自行车，带着聋老太太急急忙忙往派出所赶。 她心里也担忧，却始终没说什么。 说到底，她现在对聋老太太也是一肚子怨气。 他们老两口没有子女，这些年还在傻柱身上搭了不少钱。 要是傻柱将来不给他们养老，那些钱不就白白扔了吗 可是比起傻柱，一大妈更不想在聋老太太身上再花一分钱。 轧钢厂里，众人正围着李强国说话。 “李强国，你这刚领了结婚证，转头就去后山逮野猪，也太厉害了吧！” “是啊，这么旺夫的媳妇上哪儿找去” “这才刚领证，好运就来了。” “等新媳妇正式过门，李强国肯定前途一片光明，日子越过越红火。” …… 傻柱听见大家这样夸李强国，心里特别不服气。 他也要找对象，而且一定要找个比李强国的媳妇更漂亮、更旺夫的。 等他把这样的媳妇娶回家，说不定还能当上食堂主任呢。 …… 刘海中表面上在干活，其实心里也很不服。 李强国这家伙怎么处处走运他凭什么 要不是李强国回来，刘海中也不会从二大爷的位置上被撸下来。 说不定现在，他都当上一大爷了。 那样的话，杨小蜜就是他的大儿媳妇，聋老太太的房子也归他家。 再过段时间，整个后院都是他刘海中的！ 越想越气，手里的活也接连出错，做坏了好几个零件。 李强国身为小组长过来检查，毫不客气地批评道：“刘海中，你干活能不能专心点儿” “这么基础的零件，你都能出这么多错” “好歹也是老师傅了，这种低级失误也犯” 刘海中憋着一肚子火，却一句不敢回嘴。 一把年纪了，竟被个年轻人数落！ 他气得胸口发闷，心思早不在手头的活儿上， 结果后面做的零件，没一个合格。 李强国没再跟他啰嗦， 转身就向车间主任汇报。 主任当着全车间人的面， 把刘海中狠狠训了一通： “刘海中，你整天想什么呢 错这么多零件，损失多大你担得起吗 能干就干，不能干趁早走人！” 刘海中吓得连连认错：“主任，我错了， 再给次机会，以后绝不再犯， 今天纯属意外……” 主任见他态度诚恳，总算没继续追究。 刘海中却因此恨上了李强国。 中午吃饭时， 他死死盯着对方， 眼神凶狠得像要 。 他一个七级钳工、厂里老资格， 竟被训得像孙子一样！ 刘海中忍不住想： 要是易中海还在院里就好了， 肯定能治住李强国这小子。 而此时，派出所里。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分开来见易中海， 各自说的话也不同。 一大妈一见易中海就诉苦： “老易，你不在这些天，院里快成李强国的天下了。 棒梗去他家偷吃的，回来就出事， 不知道怎么搞的，竟把自己给……阉了。 还有老太太，现在越来越不像话， 整个一老泼妇，比贾张氏还不讲理！ 我不想管她了。 后院那李强国越来越嚣张， 日子也过得越来越红火， 连老太太的房子都过户到他名下了。 连傻柱那憨子也眼红，嚷嚷着要找对象。” 易中海听得心头一震—— 李强国这混蛋…… 真是打得好算盘。 趁他不在家，竟把聋老太太的屋子给占了去。 易中海早就惦记着那间房，原想着等老太太一过世，房子自然就归了他。 没成想竟被李强国抢了先，气得他牙痒痒。 易中海责备道：“你这女人就是没远见，眼皮子太浅。 不管怎么说，老太太得继续养着。 眼下她先在傻柱那儿住着，暂时用不着你操心。 你得把人稳住，说不定往后咱们还能把房子弄回来。 就算要不回房子，老太太手里可还攥着不少值钱东西呢。” 至于傻柱谈对象的事，易中海压低声音对一大妈嘱咐了几句……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早就留了后手。 一大妈挨了训，乖乖应声离去。 不多时，聋老太太颤巍巍地走进来。 一见易中海就放声哭诉：“老易啊，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我遭了多少罪！有件要紧事得跟你商量，傻柱子要谈对象了。 等他娶了媳妇，哪还会管咱们死活还有李强国那个挨千刀的，强占了我屋子。 这小畜生如今过得风生水起，听说马上就要办喜事，在轧钢厂当上了小组长，连刘海中都得听他使唤。 阎埠贵前些天险些被雷劈着，至今还躺在医院里。” 易中海立刻陪着演起戏来：“老太太，这些都不算事儿，您保重身子骨最要紧。 等我回去给您做主！非得治治李强国那个王八羔子。” 至于傻柱找对象的事，易中海早跟一大妈通过气，绝不能让他称心。 “等傻柱把姑娘领回来，你就狠狠刁难那丫头。 保管让他往后再说不上亲事，您也能踏实留在那儿养老。 再说这院里盼着傻柱打光棍的，可不只咱们，许大茂也憋着坏呢。” 聋老太太听得这番话，终于安下心来，跟着一大妈往回走。 这一路上，老太太脸上尽是掩不住的喜色。 他已经找到了让傻柱心甘情愿为自己养老的办法。 往后只要傻柱带姑娘回来，他就故意闹上一场。 日子一久，自然没有哪个姑娘能受得了傻柱。 一大妈一路沉默，没和聋老太太说一句话。 她心里还在反复琢磨易中海对她说的那些私话。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离开后， 小盗圣棒梗吃饱喝足，又打算溜进小屋里偷东西。 秦淮茹一把拽住他， 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棒梗，你怎么能这样不能再偷东西了。” “以后再偷，要是被傻柱抓住，” “你将来就会像易中海和许大茂一样，生不出孩子。” 棒梗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早就什么都懂了。 他可不愿变得和他们一样。 但嘴巴实在馋，总想去偷点什么。 秦淮茹只得牢牢看住他。 特别是后院，绝不允许棒梗靠近。 秦淮茹真的怕了， 万一再来一次那样的雷劈， 棒梗的命就没了。 轧钢厂下班后 李强国独自回到家。 一回来就开始动手做家具、桌椅板凳。 这些东西，还是自己亲手做更合心意。 这时，一位年轻女同志走了过来。 “这位同志，请问许大茂家是哪一间” 李强国正低头做一个梳妆台， 打算当作给杨小蜜的新婚礼物。 身边忽然出现一位女同志，问他许大茂家在哪一户。 李强国坐到旁边的摇椅上， 抬眼看向这位女同志。 他认出来了—— 这不是别人，正是娄小娥。 无论在他写的剧本里，还是原来的故事里， 整个四合院中， 唯一一个单纯善良、 天真无辜的女同志，就是娄小娥。 此时她还没有和许大茂结婚。 李强国自然也不会让他们结成婚。 于是指了指旁边：“那就是许大茂家。” “这位女同志，你和许大茂是什么关系” “怎么连他家在哪都不知道，就来找他” “许大茂最近出了些状况。” “你是不是清楚许大茂的近况” 娄小娥看见李强国，一时被吸引住了。 这青年真俊朗。 她从没见过相貌如此出众的年轻人。 他家门前还停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这年头，寻常人可弄不到自行车。 要么缺钱， 要么缺票。 能两样都凑齐的，可不一般。 而且他正在做木工，看样子是在做一个梳妆台。 这就更不简单了。 这么年轻就会木匠手艺！ 还有这个梳妆台…… 娄小娥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梳妆台。 这年轻人的手艺真不错。 自己怎么从没听说过他呢 他有没有对象 要是没有的话…… 想到这里，娄小娥有些失落。 她已经和许大茂定了亲，马上就要结婚了。 真是可惜啊。 要是许大茂有什么问题就好了。 那样的话，她就不用和许大茂结婚了。 反正自己也没看上他，是父母相中了他。 他们对许大茂的表现很满意。 主要是许大茂会来事，把父母哄得很高兴。 但自己一个姑娘家，拗不过父母。 李强国见娄小娥呆呆地看着自己，打了个响指。 又问：“这位同志，你和许大茂是什么关系” “你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吗” “我看你们关系也不怎么亲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