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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妈躲在门口张望，如今连门都不敢出，连上厕所都得趁夜里偷偷摸摸去。 傻柱买了新自行车，还放出豪言壮语，说要娶媳妇、生大儿子。 一大妈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傻柱和她们家的关系已经彻底闹僵了，以后肯定没法指望他给自己和老伴养老了。 要是他再结婚成家，肯定更顾不上她们。 易中海还得在里头呆上十多年，傻柱根本不会管他死活，那自己呢现在还行，过几年可就什么都干不动了。 傻柱自己找对象，这事绝对不行。 一大妈得为自己以后打算。 万一傻柱真找到对象，他媳妇能同意给他们养老吗显然不可能，又不是谁都像傻柱那样好说话。 她必须想办法把傻柱的媳妇牢牢抓在手里，这样傻柱也不敢不听她的，最后还得乖乖给她养老。 想到这，一大妈又开始琢磨：该上哪儿找这样一个听话的姑娘呢必须得把傻柱控制住，不然这么多年在他身上花的心血，不就都白费了吗 其实阎埠贵早看见傻柱推着新车进大院了，但他没出去。 他还在为昨天被贾东旭骂的事憋着气。 在家对三大妈说：“你看傻柱那小子，还真买了自行车，看他那嘚瑟样，显摆什么呀。 要是我们大儿子在家，肯定比他先买上。” 他心里早就把李强国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要不是李强国害的，他大儿子说不定早就结婚了，哪轮得到傻柱在这儿耀武扬威。 三大妈却说：“傻柱穷了这么多年，现在有钱了，肯定想显摆显摆。 买就买呗，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就是可怜我们大儿子，还有那小女儿……我有时做梦还梦见她跟我要吃的。” 说着就哭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 阎埠贵不耐烦地训斥：“哭什么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 一个丫头片子，没了就没了，家里还省粮食。 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给大儿子找个媳妇，不能再被傻柱比下去。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他便坐下生起闷气来，也不再理睬还在抽泣的老婆子。 秦淮茹听见傻柱在那吹嘘，气得不行。 毕竟傻柱买新自行车花的钱，在她看来就是自己的钱。 这段时间，秦淮茹早已打定主意——傻柱的一切都是她的。 他买了自行车，那车自然也是她的！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虽然没出钱帮大哥结婚，但她还能把傻柱的自行车弄来送回去呀！反正傻柱的，就是她的。 不对——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那辆女式自行车！要是能把杨小蜜那辆车弄到手，送给未来的大嫂，自己在娘家不就又能抬起头了吗 秦淮茹越想越兴奋，正要出去看看，却被贾东旭一把拽回来，狠狠收拾了一顿。 屋里顿时又是一片哭喊声。 傻柱也听见了，却没多管。 如今他满脑子都是找对象的事，对秦淮茹早没那么上心了。 毕竟当了这么久舔狗，什么好处也没捞着，反被她败坏了名声。 钢厂开工后，傻柱回来上班。 工友们一见他，纷纷围上来“嘘寒问暖” ： “傻柱，你不是出车祸瘫了吗怎么这就好了太神了吧！” “你在哪儿治的啊连瘫痪都能治好，这大夫也太厉害了！” “听说你买新自行车了哪来的钱不会偷的吧你们院可是人才济济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着，傻柱一脸得意。 他拍拍自己的腿，又比划了两下跟隔壁院老大爷学的太极拳，高声说道： “咱这腿就是好了，你们甭瞎猜——是李强国给我治好的！再跟你们说，当年我爹走时给我们兄妹留了好几千，全被易中海那老东西吞了，可把我们坑惨了。 这回他赔了个倾家荡产，把钱还我了，我买辆自行车还算个事” “等着吧，过几天我就去相亲，今年准能结婚，你们一个个的，份子钱可得备好咯！”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 放假这几天，院里竟出了这么多事。 大伙儿都睁大了眼睛，满是惊讶。 没过多久，轧钢厂里就传遍了关于傻柱那个四合院的各种消息。 “快听说了没傻柱他们住的红星四合院出大事儿了，赶紧来听！” 假期结束头一天上班，大家本来都没什么精神。 一听到这消息，个个都来了劲。 “听说503的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媳妇搞破鞋，还生了个野种，一直是贾东旭在养。” “最近这事才被人发现，还有呢，易中海还私吞了傻柱他爹不少钱。” “要不是贾东旭举报李强国，这事还查不出来。 要不然傻柱哪来的钱买自行车” “关键是那个秦淮茹，跟不少人都有一腿，连咱们厂以前的放映员许大茂都没放过。” “你说说，他们院儿怎么尽是些禽兽啊李强国能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 ……… 大伙儿一听，一片哗然。 “我的天，他们院简直就是畜生扎堆，易中海那老东西也太不是人了！” “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货，之前就听说被小混混糟蹋过，我看就是她自找的。” “没错，听说还有一个吃了枪子儿，真不值，她就一破鞋！” 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议论。 和李强国关系不错的几个工友，听到消息后直接来找他。 李强国被他们团团围住。 但他还得赶着上班。 直到中午吃饭，他才开口。 “你们听到的全是真的，不用再问我了。 那帮畜生，我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你们有那闲工夫，不如多干点活，以后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听李强国这么说，大家才散开。 李副厂长听说秦淮茹和许大茂的事儿，心里打起了主意。 四合院里也不平静。 今天李强国没骑自行车上班。 杨小蜜一时兴起，就骑着车回了趟娘家。 她想找二哥，跟他说介绍对象的事。 好不容易相中个二嫂，可不能被人抢了先。 她前脚刚走。 秦淮茹也出了门，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这两天被贾东旭折磨得不成人样。 她现在恨透了贾东旭，又不敢反抗。 每一次反抗都会招来更狠的。 四合院里几个年轻女人看着她，笑得直不起腰来。 “贾东旭都得了癌症，居然还想跟秦淮茹生孩子这不是自骗自吗” “活该秦淮茹遭罪，以前跟易中海不清不楚，让贾东旭白白替别人养了那么多年孩子，这就叫报应。” “小当到底是谁的种都说不准，反正不会是贾东旭的，说不定连秦淮茹自己都搞不清。” “可不是嘛，跟她扯过的人那么多，哪还记得住谁是谁横竖都是她肚子里出来的。” “说得对，反正是她亲生的，爹是谁对秦淮茹来说也无所谓了。” “她后来不是又跟许大茂搅在一起要不是许大茂生不了，贾东旭怕是还得再替他养一个。” “瞧秦淮茹又换上那身衣服回娘家了，上次许大茂赔她的那点钱，估计全贴回去了。” “这趟回去干什么说不定是找相好的 呢，贾东旭生不出，她不得找别人” “就她现在这副样子，怕是连乞丐都不愿意借给她。” …… 这些女人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刺人。 秦淮茹只当没听见。 这些日子的闲言碎语，她已经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她想通了，只要活着，别的都无所谓。 秦淮茹急急忙忙回到娘家。 她娘一看到她脸色就沉下来：“你又回来做什么还想来骗吃骗喝” “我告诉你，这回就算你掏钱，我连口水都不会给你。”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脸回来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没出息的东西，本来指望你攒钱给你哥娶媳妇，现在倒好，反而打起娘家的主意。” 秦淮茹抹着眼泪诉苦：“妈，你别这么说，你是不知道我这些日子遭了多少罪。” “贾东旭被抓去劳改以后，就查出癌症，现在还瘫了，活不了几天了。” “咱家不是有那种厉害的老鼠药吗给我一包吧，最近老鼠闹得厉害，快把我折磨疯了。” “老鼠把我儿子都咬了，我们娘俩大过年还蹲在医院里。” 她又呜呜咽咽装起了可怜。 她就不信，亲妈真能对她这么狠心。 听她这么说，秦老太太瞥了她一眼。 “你就是活该，谁让你骗吃骗喝，大逆不道！” “你连你大哥结婚都不肯出力，还好意思回来说没钱” “家里这些年指望过你什么过年的东西都给了你，你呢干的是人事吗还骗我们说钱丢了，谁信” 说完，她冷冷盯着秦淮茹，不再开口。 秦淮茹哭了半天，凑近她娘耳边，小声说道：“娘，我现在是没钱，但我们四合院有辆女式自行车……大哥不是挺有本事的吗趁现在院里没什么人，让他去弄回来。 离这么远，谁会找来就算丢了也没人追究——一样的东西多了，谁认得出是谁家的” 秦淮茹早盘算好了，趁这机会说出来，正好讨她娘欢心。 秦老太一听，眼睛顿时亮了。 可不是吗大儿媳妇非要一辆女式自行车才肯过门，她正愁这事，眼下竟有现成的！ 她心想：这克夫的丫头，倒还有点脑子。 没过多久，秦淮茹的大哥就赶着驴车进了城。 到了四九城边上，他把车停在一个破院子里，跟着秦淮茹悄悄进了四合院。 三大妈和一大妈凑在一块儿，三大妈低声说：“秦淮茹带了个男的回来，像是她娘家大哥。 你看那贼眉鼠眼的样，八成没安好心，说不定是来偷东西的。” 她一向看不惯秦淮茹，这下更觉得有问题，心里暗暗提防。 一大妈赶紧接话：“你快回家锁好门，别出来。 万一咱家丢东西，那可不值当。” 她最恨秦淮茹，乐得看她出事。 只要不殃及自家，秦淮茹这回肯定逃不掉——说不定还得被抓去劳改，那才清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