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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 何雨水也没给好脸色：“一大妈你就别装了。” “你可能不知道具体什么事，可你该知道你以前是怎么祸害我们的，整天挑拨我们父女感情。” “现在还有脸来求原谅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省得丢人现眼。” 一大妈被何雨水怼得说不出话来。 傻柱家也待不下去了。 一大妈抹着眼泪，端着一盘饺子回去了。 何雨水对傻柱说：“哥，等年后你能下地走路，咱俩找时间去看看爹吧。” “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说不定连个住处都没有，睡在桥洞底下呢。” 说完，想起这些年来对父亲的误会，她忍不住掉下眼泪。 一大妈回到家哭了一场，随后去探望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又气又急——他在傻柱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和心思，难道就这么白费了 又听说秦淮茹和棒梗去了医院却没能回来，更是担心。 一大妈彻底火了：“秦淮茹是不是真跟你有私情棒梗是不是你儿子那你去救他们啊！” “我以后再也不来了！你就自个儿在这儿自生自灭吧！” 易中海骂她妇人之见，还说：“不如你来替我顶罪，你进去坐牢！” 一大妈简直不敢相信，易中海竟能说出这种话！ 她彻底被他的话惊住了，这人简直禽兽不如。 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还陪他吃苦受罪这么多年。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就要离开。 易中海还在后面喊：“你给我顶了罪，我就能出去了。” “等我出去，非得好好整治李强国不可！” “不然等他成了气候，以后谁还治得了他”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心里凉透了。 这糟老头子那点算计，她还能看 要是自己真进去了，易中海出来不到一年，准跟秦淮茹搞到一块儿！ 一大妈当场骂了回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伪君子！” “表面装正经，背地干坏事，你去死吧！我绝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一大妈走了。 易中海仍在后面骂骂咧咧。 “你这老东西现在敢跟我顶嘴了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当年要不是我收留你，你早饿死街头了，一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现在倒跟我耍脾气不要脸的东西，我今天就明说了——” “棒梗就是我儿子，你能拿我怎样你等着，我迟早会出去的！” …… 看着一大妈走远，易中海气得直跳脚。 这老娘们简直反了，连他的话都敢不听。 四合院 邻居们看见一大妈，都觉得她神色不对。 她的双眼哭得红肿，走起路来也摇摇晃晃。 大家都在猜测，她跟易中海到底说了些什么。 “你看一大妈那样子，明显不对劲，我觉得肯定出大事了！” “我也这么想，估计易中海这是把他和秦淮茹那些事儿，连孩子的事都摊牌了。” “可不是嘛，不然一大妈能哭成那样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你说得对，这回一大妈对易中海是彻底死心了，她肯定会找秦淮茹报仇的。” “咱们院儿里又要闹翻天了，这几个老的还真是狗咬狗，谁也没落下好！”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不得不说，他们还真猜了个 不离十。 李强国躺在炕上，根本不用猜。 易中海准是让一大妈替他顶罪，那老东西想脱身，可惜一大妈不会让他如愿。 大年初一。 今年比哪一年都过得消停。 傻柱在炕上养伤。 秦淮茹和棒梗在医院里蹲着，出不来。 不像往年，每到过年傻柱就带着贾家孩子挨家挨户拜年，其实就是要钱。 那时候大伙儿恨得牙痒痒，可又拿他没办法，谁让他背后有易中海撑腰。 现在好了，院里少了这几个祸害，总算过上个安生年。 可惜这清净日子，只维持了三天。 到了大年初四，四合院又热闹了起来。 因为傻柱居然奇迹般地能下地走路了。 李强国告诉他：“从今天起，你的腿算是彻底好了，可以下地干活。 不过你得自己掂量着，再断一次，我可救不了你。” 傻柱激动得不行——他能重新站起来了，好日子就要回来了！ 至于李强国的警告，他压根没往心里去。 何雨水高兴得直掉眼泪，对他说：“傻哥，你可得好好表现，赶紧找媒人介绍对象。 到时候咱们就是一家三口，你再努力给我添个大侄子。” “还有，以后可不能再跟秦淮茹不清不楚了，不然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侄儿” 这番话听得傻柱心花怒放，忍不住开始幻想以后的好日子。 他乐呵呵地说：“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搭理秦淮茹了。” 李强国冷笑着插话：“傻柱，你少在这儿放屁！你要真有那个脸，狗都不吃屎了！” 何雨柱正沉浸在未来的美好憧憬中，却被李强国的一句话彻底打回了现实。 他恶狠狠地瞪着李强国，眼神里满是怨恨。 李强国却毫不在意，转身就回了家。 何雨水看着自己哥哥这副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 此时四合院里热闹非凡，大家都在议论李强国高超的医术。 “傻柱这病真给治好了那他会不会和秦淮茹好上他俩以前感情可不一般。” “现在贾东旭又进去了，傻柱的机会可不就来了要我说他俩还挺般配。” “一个愣头青，一个俏寡妇，可不是天生一对傻柱还能白得个大儿子。” “这么一说，傻柱倒是赚大了，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众人越说越起劲，纷纷拿傻柱和秦淮茹打趣。 晌午时分，秦淮茹领着棒梗从医院回来了。 在医院煎熬了这些日子，母子俩都瘦得脱了形。 一进院子，秦淮茹看见傻柱能站起来了，立刻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放声大哭： “傻柱，你可算好了，这些天我天天都在担心你。” “你一定要原谅秦姐啊，那些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她满心指望着这个靠山能重新撑起她的日子。 谁知傻柱猛地甩开她的手，冷冷道：“秦淮茹，请你自重！我们孤男寡女的，这样不合适！”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还要正经娶媳妇生孩子呢。”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转头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也没给她好脸色：“秦淮茹，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你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清楚。” “对了，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早上公安同志来过了，让你下午去把贾东旭接回来，说他快不行了。” 贾东旭要死了 秦淮茹心里一喜，这倒是件好事。 要是他真的死了，自己的好日子可就来了。 棒梗在一旁吵着要吃肉，秦淮茹赶紧带着孩子回了家。 看着被老鼠翻得乱七八糟的屋子，她也顾不上收拾。 实在是饿得慌，她先去买了一斤肉，又买了土豆白菜，炖了满满一锅，就着白面馒头。 母子俩狼吞虎咽地饱餐了一顿。 棒梗吃饱喝足，倒在炕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秦淮茹动手收拾屋子，等一切整理妥当，天色已近黄昏。 这时她才猛然记起贾东旭的事。 她匆匆出门借了辆三轮车，蹬着车赶往接贾东旭的地方。 贾东旭正坐在牢门外的一块大石头上。 远远看见秦淮茹过来，他顿时火冒三丈，扯着嗓子就骂： “你这死女人，是不是存心想让我死在这儿” “公安同志早上就叫你过来，你现在才到，你是个死人啊” …… 秦淮茹抹着眼泪，哽咽着说起这几天的遭遇。 “你只会骂我，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遭了多少罪” “家里闹老鼠，我和棒梗都被咬了，差点染上鼠疫。” “我们一直住在医院里，今天才被允许回家。” 贾东旭却一个字都不信：“秦淮茹，你编故事的本事倒是见长。” “什么时候老鼠也能咬死人了骗我也找个像样的理由，你当我傻吗” “我告诉你，我娶了你才倒了大霉，你怎么不去死” 秦淮茹没再吭声，费了好大劲才把贾东旭扶上三轮车，推着车往前走去。 谁知骑着骑着，车子突然失控，一头撞上了路边的大树。 贾东旭整个人被甩了出去。 他头朝下直直栽进了路边的冰窟窿里。 因为他下肢瘫痪，整个人像被折叠起来似的卡在那里。 秦淮茹从地上爬起来，一眼看见贾东旭在冰窟窿里拼命扑腾。 她一时没憋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路过的人也被这一幕吸引，看着贾东旭和秦淮茹的模样，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贾东旭整个脑袋浸在冰窟窿里，冻得浑身直打哆嗦。 他想喊救命，却发不出声音。 他在心里发誓：等出去了，一定要杀了秦淮茹！ 秦淮茹好不容易像拔萝卜似的，把贾东旭从冰窟窿里拽了出来。 贾东旭整张脸都冻得发紫。 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秦淮茹以为他不行了，慌忙拍打他的脸，不停地喊： “贾东旭你别死啊，贾东旭你醒醒。” “你看看我呀这可怎么办啊” 起初她是真吓坏了——要是贾东旭就这么死了，她往后可怎么活 可随后她便反应过来——这患了癌症的东西，直接死了不是更好吗 秦淮茹抬起手，一下一下扇在贾东旭脸上。 起初几个巴掌，她还没觉得怎样。 但打到后来，她竟觉得痛快极了。 嫁进贾家这么多年，虽说不用出门做工， 可在家中的日子却是苦不堪言，动辄挨打受骂。 她恨透了贾张氏和贾东旭，巴不得他们立刻咽气。 从前她根本不敢反抗，可如今不同了。 自从贾张氏和贾东旭都被送去劳改，秦淮茹真真切切地过了一段自己做主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