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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玉兰香裹着草莓牛奶的甜意钻进车窗，凌念抱着小熊窝在副驾，粉色小裙子的蕾丝边蹭过小张的战术手套——那是她上周用攒了很久的压岁钱买的新装备，掌心的防滑纹路还泛着浅蓝光泽。她咬着吸管晃腿，左眉骨的淡粉小痣随着眼尾翘成月牙：“小张叔叔，昨天的流浪狗有没有吃我留的火腿肠” “大黑吃了三根，还追着我要呢。”小张笑着揉她的头，余光扫过倒车镜——后面那辆银灰色面包车已经跟了三公里，车窗贴的深色膜比普通汽车的防窥玻璃还厚。他踩油门的脚悄悄绷紧，摸向腰间的对讲机：“首长，小念小姐的车后有尾巴……” 话没说完，路口突然亮起红灯。小张急踩刹车，凌念的草莓牛奶“啪”地撞在杯盖上，溅了一点在小熊耳朵上。她刚要擦，就听见“哗啦”一声——面包车的侧门被撞开，两个穿黑夹克的男人跳下来，袖口的蛇形刺青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其中一个举着喷雾器冲过来，小张刚推开车门，就被另一个人用橡胶棍砸中肩膀，闷哼一声倒在方向盘上。 “小娃娃跟叔叔去玩好不好”男人的声音像砂纸擦玻璃，凌念抱着小熊往座椅里缩，鼻尖突然钻进熟悉的艾草香——是妈妈临走前给她求的平安香囊！她眼睛一转，故意软着嗓子哭：“我要爸爸！我要爸爸！”然后“咚”地倒在座椅上，睫毛却偷偷翘起来，盯着男人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闪着“行动组03号”的备注。 男人把她抱起来往面包车走，凌念的小熊刚好蹭过他的手腕——小熊耳朵里藏着的微型摄像头“咔嗒”拍下刺青的细节。面包车的引擎声响起，她悄悄用小熊的爪子按了下衣领上的微型报警器按钮——凌战的办公室里，电脑屏幕突然弹出画面：女儿倒在陌生男人怀里，背景是晃动的郊区环线路标。 “念念！”凌战猛地站起来，军靴踹翻了桌上的茶杯。他抓起对讲机吼：“小张的车在郊区环线！调三辆越野车，带麻醉枪和警犬队！”警卫员小李刚要出门，他又补充：“把我抽屉里的备用急救包带上——里面有止血喷雾和消毒水！” 面包车里，凌念眯着眼睛看窗外——路边的流浪狗正跟着车跑，为首的大黑是她上周喂过火腿肠的。她轻轻拍了拍车窗，对着大黑小声喊：“咬他们的轮胎！”大黑吠了一声，猛地扑上去，牙齿咬进面包车的后轮胎。司机骂了一句，猛踩油门，大黑被甩出去，但更多的流浪狗围上来，有的咬车门，有的跳上后备箱。 “操！哪来的野狗！”副驾的男人探出头骂，一只鸽子突然撞过来，尖喙啄他的眼睛。他捂着脸惨叫，司机分心，面包车差点撞上路牙。凌念憋着笑，用小熊的爪子戳了戳男人的腰——藏在小熊爪子里的微型电击器“滋啦”一声，男人的身体立刻僵住，“咚”地倒在座位上。 面包车终于停在郊区的废弃仓库前。穿黑夹克的男人把凌念抱下来，推进一个生锈的铁笼里。小头目摸着她的头发，蛇形刺青在手腕上扭动：“等你爸爸来，就能看到你哭着喊他的样子啦～”凌念盯着他的脖子，突然露出软萌的笑：“叔叔，你的项链上有小蛇吗我想看～” 小头目低头扯项链，凌念趁机把藏在小熊掌心里的另一支微型电击器按在他胳膊上。“啊——”小头目捂着胳膊倒下去，凌念爬起来，仔细看了看铁笼的锁——是普通的挂锁。她从小熊肚子里掏出之前在玩具店买的万能钥匙，“咔嗒”一声打开锁，踮着脚摸出书包里的荧光棒挂在笼子上——这是她和爸爸约定好的求救信号。 仓库的灯突然闪了两下，凌念看到墙角有几只老鼠，灵机一动对着它们跺脚：“去咬那边的电线！”几只灰老鼠被吓得“吱”地窜过去，慌乱中啃咬着墙上的电缆。“啪”的一声，仓库陷入黑暗。凌念抱着小熊蹲在角落，听见外面传来警犬的吠声——是黑虎！爸爸训练的警犬！ “里面的人听着！”凌战的声音像惊雷炸在仓库顶，“放下武器，双手抱头出来！否则我们不客气了！”小头目从地上爬起来，摸出枪指着凌念：“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 凌念突然笑了，左眉骨的小痣亮得像星子：“叔叔，你看后面～”小头目回头，只见黑暗中几只老鼠乱窜，吓得他尖叫着跳起来，枪掉在地上。凌战的人冲进来，黑虎扑上去咬住他的胳膊，警卫员小李趁机给他戴上手铐。 “爸爸！”凌念扑进凌战怀里，粉色小裙子上沾了灰尘，小熊的耳朵被扯了一点。凌战抱着她转了个圈，手掌抖得厉害：“念念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疼”凌念蹭着他的脖子：“爸爸我没事，小熊保护我啦～”她举起小熊，耳朵里的摄像头还亮着，拍下了小头目口袋里的行动计划。 小张揉着肩膀走过来，脸上带着愧疚：“首长，是我没保护好小念小姐……”凌念拽了拽他的衣角，把新战术手套塞进他手里：“小张叔叔，戴这个，下次就不会被打疼啦～”小张的眼睛红了，摸着手套上的防滑纹路，想起凌念上周说“要给最勇敢的叔叔买最好的手套”。 回到家，凌念坐在沙发上，用爸爸带回来的消毒湿巾擦小熊的耳朵——那点破损虽然没法恢复，但小熊依然是她最爱的玩具。凌战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绑匪的手机：“念念，你看——”屏幕上显示着他们的计划：下周军事演习时，试图破坏弹药库。 “爸爸，我们把弹药换成模拟弹好不好”凌念啃着草莓蛋糕，眼睛里闪着狡黠，“我之前在科普书上看到过模拟弹药的原理，炸的时候不会伤人，还能引他们出来！”凌战摸着她的头：“好，都听念念的。” 深夜，凌念躺在凌战怀里，小熊压在胳膊底下。她摸着枕头下的小猪存钱罐，里面躺着刚存进去的零花钱，还有白天画的“简易定位器”设计图——下次一定要把这个做出来，这样就能帮爸爸更快找到坏人，让爸爸工作轻松一点，她也能天天吃到草莓蛋糕。 窗外的月亮升起来，照在凌念的小裙子上，照在凌战的军装上，照在小熊的耳朵上。风里飘着玉兰香，还有凌念轻轻的声音：“爸爸，明天我们去买最大的草莓蛋糕好不好要加双倍奶油～”凌战笑着点头：“好，加双倍奶油。” 黑暗里，凌念的眼睛亮了亮——她已经想好了，明天要去图书馆查更多关于电子元件的书，争取早点做出定位器。等把坏人都抓住，爸爸就能有更多时间陪她，她就能窝在爸爸怀里，天天吃草莓蛋糕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