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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五十七分，凌念的指尖蹭过小熊玩偶的肚脐眼——那里藏着高级阴兵符，符纸是修真界的“聚阴纸”，摸起来凉丝丝的，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芒果布丁。她盯着床头柜上的卡通闹钟，分针正慢慢爬向“3”的位置——还有三分钟，西门的监控就要黑屏了。 凌战翻了个身，军裤口袋里的钢笔硌到腰，他皱着眉嘟囔了句“念念的草莓牛奶”，又睡了过去。凌念赶紧把小熊尾巴里的“静音符”贴在鞋底——这是昨天签到给的“天庭静音符”，能让她走三步路都没声音。她踮着脚溜到门口，手刚碰到门把，系统突然在意识里跳出来：【检测到窗外情报员的手机信号增强，目标正发送“酒店房间灯灭”的信息】。 凌念的眼睛眯成小细缝。她搬来椅子，爬上去拉开窗帘一条缝——楼下的黑色商务车还在，戴墨镜的情报员正抱着手机打字，指尖沾着咖啡渍，在屏幕上留下淡淡的印子。她从小熊的爪子里摸出“干扰模式”开关——就是个贴满草莓贴纸的小按钮，按下去，30米内的电子设备都会瘫痪。 “啪嗒”一声，情报员的手机屏幕突然黑了。他慌慌张张按电源键，手指越按越急，额头上的汗滴在手机壳上，晕开个小圆圈。凌念捂着嘴笑，把按钮塞回小熊怀里——这招叫“先断后路”，前世她在巴黎执行任务时，用类似的电磁干扰器让三个保镖的对讲机同时哑巴，当时雇主还夸她“像只偷了鱼的小猫”。 三点整，闹钟的小铃铛突然响了——凌念早调好了，用的是“儿童玩具铃”，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她背起小熊玩偶（其实里面装着幽灵终端和阴兵符），从窗户翻了出去——酒店的阳台有个小梯子，是她昨天用御空飞行符挂上去的，藤条做的，踩上去软乎乎的，不会发出声音。 普吉岛的凌晨带着海腥味，风裹着椰叶扫过她的脸，凌念缩了缩脖子，从口袋里摸出“御空飞行符”——符纸是淡青色的，上面画着飞剑，她把符纸贴在小熊的脑门上，默念“系统提示的口诀”：“飞呀飞呀，像小鸟一样”话音刚落，小熊突然轻得像片羽毛，带着她飘起来，掠过酒店的屋顶，往夜影庄园的方向飞去。 庄园的西门果然黑着——监控屏幕闪着雪花，两个保安抱着枪靠在墙上打盹，其中一个的呼噜声比海浪还响。凌念从围墙上跳下去，脚尖点在草地上，像只偷溜进花园的小奶猫。她摸出“干扰模式”按钮，按下去——西门的电子锁“咔嗒”一声开了，连警报器都没响。 “该叫影子叔叔出来玩啦”她抱着小熊，手指在玩偶的背上划了个圈——这是召唤阴兵的暗号，系统说“要像给小熊挠痒痒一样”。突然，她脚下的影子开始扭曲，像被风吹皱的水，慢慢站起来——先是黑色的轮廓，然后是穿黑衣服的“影子叔叔”，个子很高，没有脸，眼睛是两点红光，像晚上的萤火虫。 凌念的眼睛弯成小月牙。她指着靠在墙上打盹的保安：“影子叔叔，把他们的枪拿走，别让他们醒过来”阴兵的动作很快，像一阵风，转眼间就把两个保安的枪抽走了，还把他们的帽子盖在脸上，像给玩偶盖被子。 接下来是庄园的围墙——凌念盯着3d图里的“红点”，指着东边的梧桐树：“影子叔叔，去打那个戴黑帽子的坏人，他手里有电击棒”阴兵的身影晃了晃，瞬间出现在梧桐树后面，戴黑帽子的保安刚要按电击棒，就被阴兵抓住手腕——那保安的脸瞬间白了，嘴张得老大，却喊不出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混乱是从仓库后面的地道入口开始的。一个夜影成员正叼着烟往地道里走，突然看到阴兵的红光眼睛，吓得烟都掉在地上：“鬼、鬼啊！”他的叫声像炸雷，惊醒了整个庄园的守卫——有人端着枪跑出来，有人按警报器，还有人慌慌张张往别墅里跑，高跟鞋踩在草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凌念赶紧躲在灌木丛后面，用幽灵终端打开“监控干扰”——别墅里的摄像头全黑了，保安室的屏幕上全是雪花。她看着阴兵和夜影成员打起来：阴兵的拳头打在人身上，像打在棉花上，却能把人撞出三米远；有人用刀砍阴兵，刀穿过影子，根本伤不到他；还有个胖子举着喷子开枪，子弹穿过阴兵的身体，打在墙上，留下个大洞。 “这些坏人的智商比我上次吃的芒果干还低”凌念啃着小熊的耳朵，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她要去地下一层的暗室，那里有夜影和国际势力勾结的合同，还有凌战被陷害的证据。她沿着3d图里的“盲区路线”走，路过游泳池的时候，一个夜影成员突然冲过来，手里的刀闪着寒光：“小丫头，你是谁” 凌念的反应比前世当杀手时还快——她把小熊往那人大腿上一扔，小熊里的“大力丸”突然炸开——不是真的炸，是释放出“修真界大力气”，能让被砸中的人腿软三分钟。那人大叫一声，跪在地上，刀“当啷”掉在地上，抱着腿直喊“我的腿怎么了”。 凌念拍了拍小熊的脸：“小熊真厉害”她捡起刀，用草莓贴纸把刀刃裹起来——这把刀要留着割暗室的密码锁，前世她用裹着纱布的刀割过钻石保险箱，现在用草莓贴纸，效果一样好。 地下一层的楼梯间有股潮湿的霉味，像凌战藏在衣柜里的旧军靴。凌念用幽灵终端打开“热成像模式”——暗室的门在走廊尽头，密码锁是四位数字，旁边贴着个蛇形贴纸，和上回在码头看到的一样。她想起3d图里的“暗室密码”——是潮汐的时间，今天的高潮是凌晨三点十五分，所以密码是“0315”。 “叮”的一声，密码锁开了。凌念推开门，里面的灯光突然亮起来——暗室里摆满了文件柜，最里面的桌子上放着个红色文件夹，上面写着“夜影与m国军火交易合同”，旁边还有个u盘，贴着“凌战陷害案证据”的标签。 她刚要伸手拿，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很重，带着金属撞击声，像有人拖着枪杆。凌念赶紧躲在文件柜后面，从缝隙里看过去——是夜影的小头目，叫“黑蛇”，上回在家属院放炸弹的就是他，左脸上有个蛇形疤，像条爬在脸上的蚯蚓。 “谁在里面”黑蛇的声音像砂纸擦玻璃，难听极了。他端着枪，一步步走进来，枪口对着文件柜：“出来，不然我开枪了！” 凌念的手心全是汗。她从小熊的尾巴里摸出“阴兵符”的第二个召唤键——这是“群召模式”，能再召唤三个阴兵。她咬着嘴唇按下去，突然，三个影子从黑蛇的脚下冒出来，像三根黑色的柱子，瞬间把他围在中间。 黑蛇的脸瞬间煞白。他开枪打阴兵，子弹穿过影子，打在文件柜上，溅起木屑；他挥刀砍阴兵，刀砍在影子上，像砍在空气里；最后他尖叫着往门口跑，却被阴兵抓住脚踝，摔在地上，枪“啪嗒”掉在凌念脚边。 凌念从文件柜后面走出来，踢了踢黑蛇的肩膀：“叔叔，你刚才要打谁呀”黑蛇抬头看到她，眼睛睁得老大，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你、你是那个家属院的小丫头” 凌念蹲下来，用草莓贴纸裹着的刀指着他的喉咙：“答对啦可是没有奖励哦”她把红色文件夹和u盘塞进小熊的储物格，然后拍了拍阴兵的肩膀：“影子叔叔，把他绑起来，等下警察叔叔会来拿人” 外面的混战还在继续。凌念爬上楼梯，听到庄园里有人喊“警察来了”“快往码头跑”，还有阴兵的影子在窗户外面晃，像黑色的蝴蝶。她站在走廊里，摸出手机给凌战发了条短信——是用儿童字体写的：“爸爸，我在花园里看星星，看到好多影子叔叔在玩游戏” 凌战的回复很快：“念念别乱跑，爸爸马上来”后面跟着个爱心表情，是凌念教他发的。凌念捂着嘴笑，把手机塞回小熊怀里——她知道，凌战肯定已经联系了当地警方，现在庄园外面全是警车，警灯闪着红蓝的光，像她上次在游乐园看到的旋转木马。 突然，远处传来“轰”的一声——是仓库的爆炸声，应该是阴兵把炸药桶碰倒了。凌念赶紧往西门跑，路过游泳池的时候，看到那个戴墨镜的情报员正往商务车跑，衣服上沾着草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她从小熊里摸出“干扰模式”按钮，再按下去——商务车的车钥匙突然失灵了，情报员急得直跺脚，嘴里喊着“见鬼了”。 凌念跑到围墙上，爬上梯子，正好看到凌战从酒店方向跑过来，军上衣没扣扣子，胸口的疤在月光下闪着淡光。他看到凌念，赶紧跑过来：“念念，你怎么在这里”凌念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爸爸，我刚才看到好多影子叔叔在玩打坏人的游戏，他们好厉害哦” 凌战摸着她的头，闻到她头发上的椰香——和昨天在海边玩的时候一样。他抬头看向庄园，警笛声越来越近，阴兵的影子在火光里晃，像一群黑色的鸟。他想起上次家属院的阴兵，想起凌念说的“神仙朋友”，突然笑了：“念念的神仙朋友又来帮忙啦” 凌念的眼睛弯成小月牙。她抱着小熊，看着庄园里的火光，听着警笛声、喊叫声、阴兵的影子划过空气的声音，觉得今天的芒果干特别甜——因为她知道，爸爸的将军之路，又近了一步。 远处的海上，潮汐正慢慢涨起来，拍打着码头的礁石，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凌念摸着小熊怀里的红色文件夹，嘴角的梨涡越来越深——下一次签到，应该会给“天庭彩虹糖”吧甜滋滋的，像胜利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