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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刚爬上军区家属院的银杏叶，凌念就抱着小熊滚到书桌前——系统的签到提示音比闹钟还准时：【每日签到成功，获得奖励——生物追踪器（可附着于生命体或物体，追踪范围1000公里）】。她捏着指尖那枚芝麻大的银色芯片，左眉骨的淡粉小痣跳了跳，用舌尖舔了舔嘴角的奶渍：“笨笨熊，这个小点点能当‘会跑的小尾巴’哦” 话音未落，小熊怀里的万法镜突然亮起，投射出夜影会议室的全息画面——穿黑斗篷的人敲着大理石桌面，指节上的蛇形戒指泛着冷光：“明天上午十点，华国飞往m国的kl237航班，货舱里有个标着‘生物样本’的冷藏箱。里面是周明远团队的基因编辑试剂——那东西能让我们的‘作物退化计划’提前半年。这次别再像诺斯克那样搞砸，如果凌战的人插手……”他指尖划过屏幕上的飞机模型，“就把快递和整机一起送进海里。” 凌念的瞳孔猛地缩成小核桃——周明远是爸爸去年救过的农业科学家，上个月还抱着她夸“念念的小饼干比实验室的试剂还甜”！她扑过去抓起床头的儿童电话（实则是系统给的量子通讯器），按出凌战的号码时，指尖还在发抖：“爸爸！坏叔叔要抢周叔叔的试剂！kl237航班，上午十点！” 凌战的声音从电波里传过来，带着刚从会议桌前站起来的紧绷：“念念，待在家里别乱跑，爸爸马上派人去机场。”“不要！”凌念抱着小熊蹦下床，拖鞋“啪嗒啪嗒”拍着地板，“念念要和爸爸一起去！我有小尾巴能找到快递！”听筒里沉默两秒，传来凌战无奈的笑：“让小张来接你，不许乱碰机场的东西。” 半小时后，凌念缩在军车后座，抱着小熊啃苹果，看窗外的梧桐叶飞快后退。小张透过后视镜偷瞄她——小丫头的苹果汁蹭在小熊耳朵上，左眉骨的小痣却亮得像颗小星子，完全没有“要去危险地方”的害怕。他清了清嗓子：“小念，等下要跟着叔叔，不许跑丢。”凌念歪着脑袋笑：“小张叔叔，我会帮你抓坏叔叔哦” 机场的冷气裹着消毒水味扑过来时，凌念正扒在货舱入口的玻璃上——冷藏箱就放在堆货区最里面，银灰色的箱体上贴着周明远的签名。她趁工作人员转身拿单据，踮着脚把生物追踪器粘在箱体底部——芯片像融化的水银般融进金属，只留下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银纹。万法镜立刻弹出提示：【追踪目标已标记，距离12米，状态稳定】。 十点整，kl237航班开始值机。凌念蹲在候机厅的龟背竹后面，抱着小熊盯着安检口——三个穿黑t恤的男人推着拉杆箱走过来，衣领内侧露出半片蛇形刺青。她摸出小熊爪子里的微型信号发射器，对着空中按了一下——候机厅的鸽子突然集体扑棱棱飞起来，翅膀扇着风撞向那三人的手机。“我靠！谁放的鸽子”其中一个男人骂着去抓手机，拉杆箱的拉链却被一只棕灰色的老鼠咬开，里面的烟雾弹“咕噜”滚出来。 “有烟雾弹！”周围的乘客尖叫着后退，安检人员立刻冲过去。凌战站在监控室里，看着屏幕上乱成一团的人群，指尖摩挲着下巴——这丫头的“动物军团”总能在最巧的时候闹事。他对着对讲机下令：“行动组a队，控制那三个穿黑t恤的；b队去货舱，守住冷藏箱。” 但变故来得比烟雾还快——监控屏幕里，一个穿酒红色外套的女人抱着铆钉包冲向货舱，衣领上别着枚蛇形胸针。凌念的万法镜瞬间亮起红色警报：【追踪目标移动，距离货舱5米】！她把小熊往怀里一塞，踮着脚往货舱跑，路过甜品站时还抓了根草莓冰淇淋——冰淇淋的甜香能掩盖她的气息。 女人已经推开货舱门，指尖刚碰到冷藏箱的把手，后颈突然传来软乎乎的触感：“阿姨，你的包带松啦”她猛地回头，看见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正抱着小熊仰着脑袋看她，冰淇淋滴在她的小围裙上，像朵粉色的小花。“滚一边去！”女人扬起手要推她，凌念却趁机把生物追踪器粘在她的包带上——芯片瞬间隐没在皮革里，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阿姨，你的包要炸啦”凌念突然指着她的包喊。女人的脸瞬间白了——包里装着定时炸弹！她尖叫着去抢包，凌战的声音却从背后传来：“别动！”一只铁钳般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反拧到背后——凌战的军靴踩在她的脚背上，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风：“夜影的人，胆子倒不小。” 货舱门口的烟雾还没散，凌念抱着小熊蹲在墙角舔冰淇淋，看警察把三个黑t恤男人押走。穿酒红色外套的女人被按在地上，盯着她的眼睛里全是恨：“你这个小怪物……夜影不会放过你的！”凌念歪着脑袋笑，用冰淇淋勺指了指她的包：“阿姨，你的包在唱歌哦”话音刚落，包里的定时炸弹突然发出“滴滴”的声音——凌战眼疾手快，把包扔进旁边的防爆桶。“轰”的一声，白烟从桶里冒出来，女人瘫在地上，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流。 kl237航班准时起飞时，凌念坐在候机厅的长椅上，抱着小熊看舷窗里的飞机。凌战走过来，用袖口擦掉她嘴角的冰淇淋渍：“念念，这次多亏了你。周教授说，等试剂到了，要给你做草莓味的实验饼干。”凌念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左眉骨的小痣蹭在他的肩章上：“那爸爸的晋升进度条要加多少呀”凌战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加十格，等爸爸当了上将，给你买一冰箱的冰淇淋。” 晚上回到家，凌念坐在阳台的秋千上，抱着小熊摆弄万法镜。屏幕里显示着酒红色外套女人的包——生物追踪器还在工作，包正被送往夜影在郊外的据点。她用指尖戳了戳屏幕上的红点，笑着说：“笨笨熊，明天我们去‘找尾巴’哦”月亮爬上树梢，照在她的小脸上，左眉骨的淡粉小痣泛着温柔的光，像颗藏在夜空中的小糖豆。 凌战端着热牛奶走过来时，看见她正对着屏幕发呆。他把牛奶放在石桌上，摸了摸她的头：“在想什么”凌念仰起脸，眼睛亮得像星星：“爸爸，等我把所有坏叔叔都抓起来，我们去海边玩好不好要吃海鲜，要堆沙堡，还要给笨笨熊做个贝壳房子！”凌战蹲下来，和她平视：“好，等爸爸把夜影的人都抓完，我们去三亚，住带游泳池的酒店。” 深夜，凌念抱着小熊躺在被窝里，系统的提示音准时响起：【明日签到预告：可能性奖励——微型麻醉枪、灵泉空间鱼苗、夜视眼镜】。她摸着小熊的耳朵，打了个哈欠：“希望明天能拿到鱼苗呀……笨笨熊的鱼宝宝要饿啦”窗外的风掀起窗帘，吹得她的小裙子鼓起来，万法镜里的红点还在闪——夜影的据点越来越近，而凌念的“小尾巴”，已经悄悄缠上了他们的脚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