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直播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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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裹着豆浆的香气钻进家属区的小窗户，凌念踮着脚够厨房的橱柜，小短腿踩在塑料椅子上，手里攥着罐草莓果酱——玻璃罐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映得她左眉梢的朱砂痣像颗沾了蜜的小血珠。“爸爸！面包烤焦啦！”她晃着罐子喊，耳朵尖被蒸汽熏得发红，却还不忘把果酱往面包片上抹，歪歪扭扭涂出个爱心形状。 凌战举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胡茬上沾着面粉，笑着把她抱下椅子：“小祖宗，是你说要吃焦脆的！”他用指尖勾了勾凌念的鼻尖，递来一杯温牛奶：“先喝这个，不然直播要迟到——小神仙可不能饿肚子给人算卦。”凌念吐了吐舌头，端着牛奶杯跑回房间，杯沿还贴着她昨天贴的卡通贴纸：一只举着算卦旗的小狐狸，刚好对应她的直播虚拟形象。 九点整，房间的电脑屏幕亮起。凌念调整坐姿，指尖点击鼠标，启动“万界直播辅助系统”——屏幕上立刻跳出个扎羊角辫、穿月白道袍的小娃娃，手里举着块写着“神算子”的木牌，声音是系统调出来的奶声奶气：“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小神仙来啦今天要帮大家解难题哦” 弹幕瞬间炸了：“小神仙穿道袍！像年画里的娃娃！”“就算我家猫啥时候能不拆沙发！”“黑粉退散，昨天小神仙帮我找回了丢失的钱包！”凌念晃了晃虚拟形象的小袖子，笑着点了个叫“奶茶不加糖”的连麦申请：“先帮这位阿姨算姻缘” 耳机里传来哽咽声：“小神仙，我老公最近总加班，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凌念手指敲了敲桌面——桌底藏着系统给的“情绪感知器”，正同步解析对方的语音波动。她奶声奶气地说：“阿姨，你老公的衬衫领口有粉笔灰哦他是教初中数学的吧最近要带学生参加竞赛，凌晨三点才睡呢！”连麦那头沉默两秒，突然哭起来：“对！他昨天帮学生补完课，衬衫上全是粉笔灰……我错怪他了！” 弹幕刷起“666”，凌念刚要接下一个连麦，屏幕突然弹出条高额打赏：“匿名用户打赏10个火箭！”附带的私信让她瞳孔微缩：“小神仙，知道‘毒蝎’吗”凌念的手指瞬间摸向口袋——小熊玩偶的爪子里藏着微型麻醉针（昨天系统给的），她不动声色回复：“叔叔说的是糖糖吗小神仙喜欢草莓味的” 连麦申请再次响起，是个叫“云儿要吃糖”的网友。凌念调整情绪，点了接通：“云儿姐姐，怎么啦”耳机里传来抽泣声：“小神仙，我妈妈失踪了……她去老城区废品站买作业本，就再也没回来，警察说没线索……”凌念的杀手直觉瞬间启动——她盯着屏幕上“云儿”的ip地址，正好落在上一章毒蝎余党活动的区域。 “姐姐，妈妈是不是穿藏青色外套”凌念轻声问，手指快速敲击键盘，调用系统的“地域线索库”。“对！”“她是不是接过一个穿黑衣服叔叔的矿泉水”“是！那个叔叔左手有疤！”凌念的指甲掐进掌心——左手疤是毒蝎成员的标记（上一章伏笔）。她语气软下来，像哄小朋友一样：“姐姐别害怕，妈妈在东边的仓库里，大铁门上面画着蝎子！你现在给赵叔叔打电话，就说‘小神仙说的’，他会帮你找妈妈！” 连麦挂断后，凌念立刻打开暗网，把“云儿”的位置和毒蝎的标记发给赵刚。两分钟后，赵刚的短信跳出来：“收到，立刻行动。”凌念望着屏幕上还在刷“小神仙好棒”的弹幕，嘴角扬起抹冷笑——系统的“地域线索库”早把老城区的废弃仓库标成红色，她不过是借“算命”的壳子递线索。 直播继续，一个叫“键盘侠”的黑粉跳出来：“装什么神肯定是提前查了信息！”凌念晃了晃虚拟形象的小脑袋，奶声奶气回怼：“哥哥，你昨天是不是把手机落在出租车里啦司机叔叔现在在你公司楼下，手里举着个带小熊挂件的手机哦”弹幕瞬间安静，下一秒“键盘侠”发来私信：“我靠！你怎么知道我刚收到司机的电话！” 中午十二点，直播结束。凌念关掉电脑，揉了揉脖子——虚拟形象的道袍还在屏幕上晃，她却已经切换成杀手模式，手指敲击桌面调出“网络追踪器”：刚才的匿名打赏来自本市“世纪写字楼”，和上一章黑色轿车的位置重合。她把追踪结果发给赵刚，附带一句：“叔叔，有人想找小神仙玩” 房门被推开，凌战端着番茄鸡蛋面走进来：“念念，饿了吧面煮好了，加了你最爱的青菜。”凌念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爸爸，我帮了一个姐姐，她妈妈找到了！”凌战摸着她的头，声音里满是骄傲：“我们念念是小英雄。”凌念偷偷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暗网的消息显示，赵刚已经端了毒蝎的窝点，救回了“云儿”的妈妈。 傍晚，凌念坐在窗边的小椅子上，系统突然响起：【叮！今日任务完成，获得：‘高级反追踪软件’！】她把软件放进空间，望向楼下——一辆黑色轿车正停在单元门口，副驾驶座的男人举着望远镜，镜头对准她的窗户。凌念摸了摸小熊玩偶的爪子，指尖碰到麻醉针的凉意，嘴角扬起笑：“爸爸，我要吃草莓冰淇淋！” 凌战拿着冰淇淋回来时，凌念正趴在窗台上往外看。她咬着勺子，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楼下的叔叔在看我们哦”凌战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黑色轿车立刻启动开走。他皱起眉，把凌念抱进怀里：“别怕，有爸爸在。”凌念窝在他胸口，手指悄悄摩挲着口袋里的“高级反追踪软件”——系统给的，正好用来对付那些盯着她的人。 晚上，凌念躺在被窝里，手机屏幕亮着。暗网的最新消息显示：“毒蝎余党被捕3人，供出背后还有更大的窝点。”她关掉手机，摸了摸枕头底下的微型麻醉针，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叮！明日签到预告：‘一次性隐身斗篷（24小时）’！】凌念笑着闭上眼，心里想：“明天的直播，要给那个匿名叔叔准备个‘惊喜’呢”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凌念的梨涡上。她抱着小熊玩偶，听着凌战的呼噜声，手指轻轻敲了敲玩偶的头——里面藏着系统给的“微型干扰弹”。风掀起窗帘，吹过她床头的直播设备，屏幕上还停留在“神算子小神仙”的虚拟形象，道袍的袖子随风晃了晃，像在跟黑夜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