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父女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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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豆浆香裹着阳光钻进窗帘缝时，凌念正抱着小熊玩偶打哈欠——她的羊角辫歪在一边，草莓发夹卡在枕头上，左眉梢的朱砂痣沾着点睡衣上的小熊图案绒毛，像颗落在雪地上的红樱桃。 “小祖宗，该起了。”凌战的声音从厨房飘来，带着面粉的甜香。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袖口卷到肘部，胡茬上沾着颗没擦干净的鸡蛋黄——昨晚凌念说要吃“爸爸做的葱花蛋饼”，他凌晨四点就爬起来揉面，结果饼煎得有点焦，倒正好合了凌念的口味。 凌念揉着眼睛爬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小熊睡衣的下摆拖在地上。她跑到厨房门口，扒着门框喊：“爸爸，蛋饼焦了吗”凌战回头，手里的锅铲还滴着油：“焦得刚好，像小祖宗的小脑袋——毛糙得很。”说完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指尖沾着的面粉蹭在她脸上，像朵小白云。 早餐桌上摆着焦脆的蛋饼、温温的豆浆，还有凌念最爱的草莓果酱。凌念坐在儿童椅上，用小勺子把果酱涂成歪歪扭扭的爱心，抬头问：“爸爸今天不训练吗”凌战咬了口蛋饼，含糊道：“今天休息，带我的小祖宗去操场散步。” 操场的梧桐树刚抽新芽，风里飘着槐花香。凌念穿着粉色小裙子，裙摆上的蝴蝶随着她跑跳扑棱棱飞，偶尔露出里面印着小熊的内裤——她赶紧拽住裙摆，奶声奶气地喊：“爸爸不许看！”凌战笑着放慢脚步，指尖摩挲着眉骨上的旧疤——那是去年演习时被弹片划的，现在淡成了一道浅白的痕，像片落在眉峰的雪。 “念念，慢点儿！”他喊。凌念却跑得更欢了，直到蹲在一棵梧桐树下，盯着地上的受伤小鸟发呆。那小鸟的翅膀流着血，缩在枯叶堆里，眼睛里满是惊恐。凌念蹲下来，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它的头——她的兽语能力早已通过系统强化，此刻小鸟的恐惧像股细流，顺着她的指尖钻进心里。 “别怕哦，我帮你包扎。”她奶声奶气地说，其实是在和小鸟沟通。小鸟歪了歪头，叫了两声——凌念听懂了，它说“刚才有穿黑衣服的人，在门口的大树后面”。她的后背瞬间绷紧，却依然保持着软萌的表情，抬头对凌战喊：“爸爸，小鸟受伤了！我们带它回家好不好” 凌战走过来，看到小鸟的翅膀，皱了皱眉：“这是被弹弓打了吧”他脱下军外套，小心地把小鸟裹起来，“走，回家给它上药。”凌念拽着他的衣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小熊玩偶的爪子——那里藏着系统给的微型麻醉针，她的掌心已经渗出细汗，却依然笑着说：“爸爸，我怕黑衣服的人……” “有爸爸在，不怕。”凌战把她抱起来，军外套上的皂角香裹着她，像小时候哄她睡觉的安全感。凌念窝在他怀里，盯着门口的大槐树——树后面果然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左手插在口袋里，指尖露出半片银色的刀身。她赶紧把脸埋进凌战的胸口，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我困了……” 回到家，凌念把小鸟放进她的玩具笼里，用棉签蘸着系统给的“灵泉”涂在小鸟的翅膀上——灵泉的清凉瞬间让小鸟安静下来，它歪头叫了一声，凌念听懂了，是“谢谢”。她笑着摸了摸小鸟的头，转身看到凌战靠在门框上，正盯着她看。 “念念，过来。”凌战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凌念抱着小熊玩偶走过去，爬上沙发时差点摔下去，凌战赶紧扶住她的腰——他的手心有老茧，是握枪磨的，蹭在凌念的腰上有点痒，她忍不住笑出声：“爸爸，痒！” 凌战却没笑。他的表情很严肃，指尖摩挲着凌念的手背——那只小手软乎乎的，像块刚蒸好的米糕，却藏着他看不懂的秘密。“念念，爸爸问你件事。”他说，“最近部队里总有人匿名送线索，比如毒蝎的窝点、演习的漏洞……你有没有听说过” 凌念的心跳瞬间加快。她歪着头，眼睛里全是无辜：“什么线索呀是不是像电视里的 superhero ”凌战盯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像小鹿一样清澈，却藏着点他看不懂的光。“如果……”他顿了顿，“如果有人找你麻烦，或者你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爸爸。” “爸爸是大英雄呀！”凌念扑进他怀里，用小拳头捶他的胸口，“念念的秘密就是——昨天偷吃了最后一颗草莓糖！”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娇憨的颤音，凌战却听出了一丝刻意的讨好。他抱着她，闻着她头发里的草莓香，突然想起前几天在医院捡到的微型相机——相机里的照片，全是张涛办公室的文件。 “念念，爸爸知道你懂事。”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但爸爸是军人，更是你的爸爸。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凌念的身体僵了僵，随即蹭了蹭他的胸口，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说：“我知道，爸爸是世界上最棒的爸爸！”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凌念坐在书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直播数据——“神算子小神仙”的粉丝已经破了一百万，最新一条评论是“小神仙昨天帮我找到了丢失的狗！”。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高级反追踪软件”，指尖碰到了系统给的“一次性隐身斗篷”预告——明天的签到奖励，正好可以用来查那个匿名打赏的人。 这时，凌战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念念，喝牛奶了！”凌念赶紧关掉电脑，跑过去接过牛奶杯——杯子里飘着颗草莓糖，是凌战特意放的。她喝了一口，甜丝丝的牛奶顺着喉咙滑下去，心里却像揣了只小豹子——刚才凌战的试探，已经让她意识到，爸爸可能发现了什么。 晚上，凌念躺在被窝里，抱着小熊玩偶。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叮！检测到追踪信号增强！来源：门口大树后的黑衣男子，已安装微型定位器！】她的眼睛瞬间眯起来，像只发现猎物的小豹子——她摸了摸小熊玩偶的肚子，那里藏着系统给的“微型干扰弹”，嘴角扬起一抹奶凶奶凶的笑：“明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小神仙的厉害’。” 书房里，凌战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是凌念直播的录像，和匿名线索的时间线完美重合。他摸了摸眉骨上的旧疤，想起前几天在医院看到的凌念——她蹲在凌战的病床前，用指尖轻轻碰他的手背，说“爸爸，我会保护你”。那时他以为是孩子的戏言，现在却突然明白，他的小女儿，可能比他想象中更“厉害”。 窗外的月亮爬上树梢，凌念的呼吸逐渐均匀。她的小熊玩偶里，系统的光屏正闪烁着蓝色的光：【明日签到预告：一次性隐身斗篷（24小时）——可隐藏身形，免疫热成像追踪。】凌念的嘴角微微扬起，在梦里喊了一声“爸爸”，凌战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轻轻帮她盖好被子，转身时，他的影子里藏着一丝疑惑，还有一丝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