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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三个小不点揪猫耳朵，把大肥揪的直叫唤被雨水看到，给三个小的好一顿教训，从那以后再也没欺负过猫。 说来也怪，大肥三个不被欺负之后总是跟着孩子们转，王泽骂它们“贱皮子！” 卤煮虽然少但还是偶尔能吃一顿，王泽师徒有时也会帮分局同志卤些，不收加工费，每个做好卤味的都知道给王泽也不会要，就给老头留下些下酒，这个王泽倒没拒绝！ 这不老头就着卤猪肝喝着小酒，别提多惬意了。王泽尽量让他少喝，有时候忍不住，王师傅就一句，“是不是以后不想带孩子了”老头立马老实，命脉拿捏的死死的！ 下班回家路上，几个女人一致要求有时间还要吃涮串，让师徒俩给做，尤其是今天吃的蘑菇都吃出了肉味，这个要求不过分，得满足！ 没过几天，分局不时有人来学习种蘑菇，其中还有几个老教授。交流后王泽才知道，现在还真没有培育蘑菇种植的，听说南边正研究草菇人工培育，也不知道成没成。 有人问王泽怎么研究出来的，这不好回答，只能硬编。说看到过腐烂木头堆里长这东西，又看了不少书，实验失败无数次才成功！就是一个原则，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讲了几次有点烦了，又不能扔给小鱼，只好把资料抄了几十份，来人就发，不会了再来问他。这年头的人学习态度相当认真，也不管王泽在做什么不明白就过来讨教，直到一点问题都没有才放过他。 期间有不少打着参观名义来的，都被挡了回去。第一批蘑菇种出来后，来的人就少了很多。在大棚里培育出第二批后就再也没人来了，这时1957年元旦已经过完，再有不到二十天就是新年。 这段时间，文若和杨雪热衷逛百货大楼，王泽也不明白女人对逛街这事怎么这么热衷有次还拉着王泽跟柱子，走了一小天也不见买什么，师徒俩累的都快成二哈了，就差吐着舌头，谁说女人体力不好的来着，打死他！ 再有叫他出门这事打死也不干！王泽只是默不作声拿出药酒，意思你看着办！好大一个威胁！文若怂了，真“打”不过！ 这一天，正在厨房撸大肥的王泽被叫到会议室。 方正几个局领导，葛继民，周前进也来了，分局领导层陪同，端坐会议室等他，这阵势让王泽摸不着头脑！ 见到王泽，方正招手让他坐对面并严肃看着他，“王泽同志，鉴于你在成功培育平菇一事上做出突出贡献，部里对你个人进行奖励，由局里下发传达！”说完递给他一张红色奖状，上书“优秀青年”！ 接过奖状看了看，下发单位是农业部！心里腹诽就这么点事还弄这么大阵仗，都给我整紧张了！ 见他收好奖状，方正从包里拿出一只派克钢笔，还有一个纸质卷筒，“我这还给你带来另外两份礼物。”有些羡慕，不舍的推到王泽面前。 拿起钢笔疑惑的看着方正。 “钢笔是老人家送你的，让你多学习，多进步，以后要多为国家做贡献！还给你写了幅字，并转告给你，无论在哪，做什么工作，都要不忘初心，秉承为人民服务！” 王泽手一哆嗦，差点没把钢笔扔喽，轻轻把钢笔放到桌上，颤抖着手慢慢打开字卷，展开后“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跃然纸上！下边附言，“赠王泽同志！”最后老人家签字！ “嘶”！会议室一阵吸冷气声！看王泽那个羡慕嫉妒，这可是老人家题的，仅次于教员的字了，恨不得自己也能有一副！王泽小心卷起字幅。 “再看一眼，再看一眼！”葛继民急忙拉着他胳膊。 “不给，我滴！”王泽把收起的字幅抱在怀里，又拿起钢笔放进兜里。 “小气！”葛老大撇撇嘴。 “就小气了，你能怎么着” 方正阻止二人斗嘴，“局里这次沾了你的光，给你的奖励虽然不多，但也是对你的肯定！”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写有“先进个人”的奖状，还有20块钱。 一招手，后边随行人员抱着个大纸箱放到桌子上打开，一台春雷牌收音机。 谢绝了张钰留饭，方正一行人离开，王泽撒腿就跑，他得去和文若分享这个好事！张钰叫都没叫住，他还有话没说呢。 冲进户籍科，拉住一头雾水的文若就往外走。来到小休息间，把桌子擦干净，小心翼翼将字幅打开，又拿出钢笔，给媳妇解释来龙去脉。 文若小嘴张成“o”型震惊看着两份礼物，半天没缓过神来。 “这礼物咱得保存好喽，以后可以当传家宝！” 文若点头应承，从震惊中醒过神，一把抱住男人，“小泽，你真厉害！” 下午，张钰送来了分局的奖励20块钱，王泽没嫌少，他明白这是个精神文明大于物质文明的时代。 一整天王师傅都乐呵呵的，看谁都顺眼，就连二肥偷老头下酒猪头肉，他都夸一句“好身手！” 下班后，杨雪扯着文若急匆匆往家赶，娃都不顾了，闫阜贵还想问问柱子抱的纸箱里装的什么，被着急看礼物的几人甩开。 再一次看到这幅字，王泽心里还是难免激动，别说其他几人了，从兜里拿出钢笔，拧开笔帽，笔尖有些凸，一看就是有人常用这支笔。 “小鱼，这些奖励也有你的一份功劳！”王泽示意。 小鱼忙摆手，小脸通红。 “我说有就有，没有你的帮忙，哪能收到这么好的礼物，谢谢你！” 小姑娘不好意思接受了王泽的感谢，没人注意到的是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格外明亮！ 把东西收好后，见柱子带着孩子们摆弄收音机，只好自己下厨。 夜里，文若格外热情，让王泽感受到不一般的享受！ 让王泽没想到的是，年前有两拨人来找他，先来的是街道办王副主任，听说王泽研究出人工培育平菇方法，上门求教个人家庭能不能种出来。 王泽想了想给出肯定答案，只不过受限于自然条件，可能产量上有出入。 这个王主任倒没在意，拿走几份资料说有不会的地方再来找他，王泽欣然应允，这年代可没有知识产权的说法。再说他也不看重这个，能得到奖励那是是意外惊喜！ 另一波竟然是轧钢厂，来的是上任半年多的后勤主任李怀德。看着这个中年人，谁能想到他以后主政轧钢厂十多年。虽然不在轧钢厂工作，双方交集不多，王泽还是热情接待了他。电视剧，小说都说这位会做人，是个大方果决的领导，他也好奇，再一个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 李怀德说明来意，原来也是为了蘑菇的事。新上任的他为了能做出成绩想尽办法，然而后勤主要是补给和生产供应。想出政绩太难，不知道在哪听说王泽搞大棚种植蘑菇的事，想着轧钢厂做大棚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于是去老丈人那求个主意，没想到的是，老丈人听说过王泽，他还吃过人家做的佛跳墙。 这就好办了，通过李老打了招呼，李怀德这才上门。 街道办都帮了不差一个李怀德，王泽答应他年后上班去轧钢厂找他，李主任得到满意答复，放下礼物告辞，说年后在厂里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