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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滩头僵持血浸土，双雄鏖战势均力。 防线往复尸作垒，海空搏杀云蔽日。 正面难开寻他路，奇兵暗渡谋破局。 胜负天平悬一线，谁出妙手定弈棋 上回说到，至冬“雪落”登陆部队虽成功上岸，却遭遇枫丹紧急构筑的“凯撒防线”顽强阻击，公海舰队与北海舰队杀得难解难分，空中优势亦随时间流逝而悄然倾斜。战局陷入残酷的僵持，每一寸土地的争夺，都需付出海量鲜血与生命的代价。 一、 陆地绞肉，尸山血海 “凯撒防线”前沿，已成人间炼狱。至冬军依仗其擅长的连续突击战术，不计伤亡地向枫丹阵地发起一波又一波的猛攻。t-34/85集群在js-2重型坦克的支援下，如同钢铁巨锤，反复敲打着枫丹-波兰联军的防线。 “为了至冬！为了女皇！乌拉！”年轻的至冬步兵 伊万彼得罗夫 高喊着口号，跟随连队冲向一处由波兰自卫军第七支队把守的林地阵地。mg42机枪的弹雨如同死神的镰刀扫过，他身边的战友如同被割倒的麦秸般纷纷倒下。一枚手榴弹在他附近爆炸，气浪将他掀翻在地，耳中嗡鸣不止，抬眼望去，只见硝烟中模糊的绿色身影（波兰军服）仍在疯狂射击。 另一侧，枫丹维和部队的装甲掷弹兵在“豹式”坦克掩护下，不时发起凌厉的反冲击。汉斯冯克劳斯少尉指挥着他的排，试图夺回白天丢失的一处前沿观察所。他们与据守的至冬近卫军士兵爆发惨烈近战，工兵铲、刺刀、甚至拳头牙齿都成了武器。最终，他们以半数伤亡的代价，勉强将残存的至冬士兵逐出，但观察所已是一片废墟，遍地狼藉。 防线在炮火中剧烈摇摆，多处地段白日易手，夜间又被夺回。双方士兵的鲜血浸透了波兰北部的沙土与泥沼，尸体堆积如山，来不及收殓，只得草草掩埋或干脆弃之不顾。战地医院人满为患，哀嚎不绝。波兰自卫军承受着巨大压力，伤亡惨重，其士气虽未崩溃，但厌战与恐惧情绪悄然滋生。 二、 海空搏杀，消耗日巨 格但斯克湾外海，枫丹与至冬舰队的对决仍在持续。双方都付出了代价：枫丹“格奈森瑙”号被至冬驱逐舰发射的鱼雷击中舷侧，动力受损，被迫退出战斗；至冬“基洛夫”号巡洋舰则被枫丹战列巡洋舰的巨炮多次命中，上层建筑一片狼藉，烈焰冲天。更多的驱逐舰和巡洋舰在互相炮击和鱼雷攻击中沉没或重创。海面上油污蔓延，漂浮着挣扎的水兵和破碎的木板。 空中，随着更多枫丹bf 109g和fw 190机群的抵达，天平开始明显倾斜。至冬的拉-7和雅克-9机群虽奋勇作战，但无论在数量还是质量上均逐渐落入下风。伊尔-2攻击机对地支援的效率大打折扣，往往尚未抵达目标上空，便遭枫丹战斗机拦截，损失陡增。至冬登陆场上空，密密麻麻的黑色烟团（高射炮爆炸烟云）几乎未曾间断，枫丹战机如同猎鹰，不断俯冲扫射、投弹，给至冬人员、装备和物资堆积点造成持续杀伤。库兹涅佐夫元帅忧心忡忡地报告，登陆部队的补给效率已因空袭而下降了近三成。 三、 寻隙破局，暗渡陈仓 面对正面强攻受阻、海空形势恶化的不利局面，坐镇前线指挥部的崔可夫元帅与匆匆赶来的愚人众执行官「队长」卡皮塔诺深知，必须另寻破局之道，否则登陆部队迟早会被枫丹强大的战争机器慢慢耗光。 “正面硬撼，正中杜朗下怀。” 卡皮塔诺声音低沉，指着沙盘上僵持的战线，“我军锐气正逐渐消磨，必须出奇兵，打乱其部署。” 崔可夫目光锐利，手指滑向“凯撒防线”南翼，一片相对平缓但遍布沼泽与溪流的区域：“此处，枫丹防线依托地形，看似稳固，但其兵力密度较低，多为波兰自卫军驻守，且与中央主阵地结合部存在空隙。我军若能组织一支精锐装甲突击群，夜间由此渗透，直插其防线后方，攻击其炮兵阵地、指挥所或后勤枢纽，必能引起其全线震动。” “同时，” 卡皮塔诺补充道，“可令敌后活动的抵抗组织，配合此次行动，在更广阔的区域发动规模更大的袭扰，尤其针对枫丹的交通线和通讯中心，使其首尾难顾。” 此计风险极大，渗透部队一旦被发觉，极易陷入重围，有去无回。但眼下僵局，唯有行险一搏。崔可夫与卡皮塔诺最终下定决心，抽调登陆场上最富经验的一个t-34/85坦克团（加强步兵和工兵），由骁勇善战的 米哈伊尔卡图科夫 上校指挥，执行此次代号“夜莺”的敌后突袭任务。 四、 风暴前夕，暗流汹涌 就在“夜莺”部队悄然集结，准备于夜色掩护下出发的同时，枫丹方面亦未坐以待毙。杜朗中将判断，至冬军连日强攻不果，锐气已挫，加之己方空中优势确立，正是发动决定性反攻，将登陆之敌赶下大海的良机。他秘密调整部署，将作为战略预备队的最后一个枫丹装甲师（装备“豹式”和四号坦克）调往前线，计划于次日清晨，在绝对炮火和空中掩护下，对至冬登陆场核心区域发起雷霆一击。 华沙总督府内，莫普拉伯爵不断收到各方战报，虽忧心前线惨烈伤亡，但对杜朗的反攻计划抱有极大期望，严令后方所有资源向前线倾斜。 而在北境，伊雷娜居里通过某些隐秘渠道，隐约感知到一场更大规模的风暴即将来临。她无权干预军事，只能默默加快北境自身的恢复与建设，同时以更隐蔽的方式，将一些医疗物资和食品，通过可信的渠道，送往可能遭受战火波及的波兰平民聚集区。 夜幕降临，科沃布热格滩头依旧炮声隆隆，探照灯的光柱不时划破夜空。至冬的“夜莺”在黑暗中悄然离巢，向南方潜行；枫丹的重炮则默默调整着射界，庞大的装甲集群在集结地加满燃油，装填弹药。双方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决定命运的一战，做着最后的准备。寂静的夜空下，是比白天更加令人窒息的压抑。 正是： 僵持滩头血浸土，双雄搏命势均力。 海空消耗日渐巨，奇兵暗渡谋破局。 夜莺离巢向敌后，枫丹磨刃待反击。 暗夜沉沉杀机伏，黎明将至风暴起。 胜负终局看此举，谁堪笑傲波兰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