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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身后的尸群被拉开了很远距离,足以让众人躲进祠堂内。 陈久年抬头看着明亮的月华,它照亮了众人逃跑的前路,同时让僵尸实力暴增,他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快快快……坚持走几步就到了!” 人群呼吸急促腿肚子都在打摆子,为了活命跌跌撞撞的跑进祠堂内。、 “砰砰!” 两人房大门被关上,让众人安心了少许,至少整个祠堂是安全的。 他们一直在咬牙坚持,心弦一松整个人跌倒在地,就像原来放在此处的尸体,一个鬼样。 趴伏在地上拼命喘息! 九叔对着徒弟吩咐道。 “快找木头将门顶上,僵尸力大无穷,必须加固贴上符箓镇压。” 整个祠堂内,只有几个道士没事,身体受到灵气强化,所有人跑了一路废了半条命。 陈久年往祠堂最里面走,在角落里看到好几根大木头,扛上一根向着门口走去。 此时,秋生师兄四处贴着破煞符、辟邪符,连四周的墙壁都贴了。 两根巨大的木头撑住大门,将屋内能挡住僵尸进屋的东西,都用来支撑房门,他们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师兄,把挎包给我!” 一道清脆好听的声音响起,任婷婷伸出细腻的玉手,拿过陈久年的黄挎包。 她一身柔美青年女装略显凌乱,黑色长裙沾染点点泥垢,却能掩盖美人出众的气质。 娇俏的脸蛋上带着些许憔悴与担忧。 陈久年能猜到她此刻的心情,任发突然到来,让她更加害怕。 他也不知如何安慰,小河村事情都处理完了,又遇上如此庞大的尸群。 接过任婷婷递来的挎包,入手便传来一股沉重感,整个手都往下坠。 他诧异的看向任婷婷问道。“里面装了什么这么沉” 任婷婷将换来的另一个挎包拿走,低声说道。 “里面放了糯米。” “糯米” 陈久年非常惊讶,怎么会有糯米呢,这可是对付僵尸的利器。 糯米对五级以下的僵尸都有用,它能消弭僵尸的尸气。 只是随着僵尸等级越高,效果就越不明显,它们体内尸气会越凝实。 但对付外面的尸群完全足够,想要进化成高级僵尸很难的。 偌大一个灵幻界,除去任家有成为僵尸血脉外,也就皇族僵尸进化到四级毛僵境。 想起上次九泉镇的三头绿僵,他一时间又不敢确定了。 陈久年看向身前俏丽的身影,小声问道。 “哪来的糯米” “师傅有储物符,从里面拿出来的。” 陈久年往供台看去,发现多了很多法器和符箓。 “婷婷,你放心,师傅不会让僵尸进来的。” 任婷婷俏脸看着他,双眸灿若星辰,就像她此时的瞳孔,里面除了陈久年别无他物。 她轻点螓首,轻轻“嗯”了一声,笑靥如花。 陈久年也被他此刻的笑容感染,那洋溢的青春气息,让人情难自禁。 远处的任发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惆怅,此刻的心情难以言述! 任婷婷走到供台旁,给身上的挎包装上糯米。 “咚咚咚……” “砰砰……” 门外有撞门的动静,尸群已经追过来了! 几根巨大木头顶住大门,让僵尸无法进入,让众人绷紧的心态松弛少许。 师傅还在法坛前画符,倒是他们都没事干了。 陈久年来到师傅身后,低声问道。 “师傅,僵尸进来了,咱们只要熬到天亮就安全了。” 九叔画好一张天雷符后,瞥了一眼门口外的动静。 “久年,任家镇可没这么多僵尸横行,你说他们是哪来的” 陈久年想到丢失的尸体,还有最近镇里棺材稀缺的事,猜测了一句。 “难不成还有人养僵尸” “养倒不至于,腾腾镇内有一批山匪被杀,那处刚好是一片养尸地,尸体没人处理成了僵尸。” “它们被人控制了,否则,不会跑出养尸地。” 师傅前面说的他倒不关心,紧接着的话才让是重点。 “有人控制的僵尸不一样,这扇门恐怕挡了多久。” 陈久年这才明白,为何师傅还在他准备战斗。 九叔视线落在剩下的半袋糯米上,装了一碗放在供台上。 “久年,把剩下的糯米都洒到屋里,人命关天就当积德行善了。” 陈久年拿起半袋糯米,这还剩下有四十多斤,难得抠门的师傅如此大方。 四十斤大米要花五块大洋,这洒米的动作,跟洒钱有什么区别。 陈久年暗暗叹了一句,小声说道。 “真是大洒币啊!” “啪” 一声轻脆的响声,师傅右手重重打在他脑袋瓜上。 陈久年抬头看去,便迎上师傅的凌厉眼神。 “哼!你说什么,为师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秋生在一旁拱火,语气清晰的说道。 “师傅,师弟说您是大傻逼,我听清了!” “秋生没说错,久年确实说你是大傻逼。” 陈久年被两位师兄挡住后退的路,将他堵在师傅的身前。 只有任婷婷欲言又止,俏脸上满是纠结的神情,不知如何阻止。 没等陈久年解释,他又挨了师傅两记凤眼锤,出手迅速果断。 他怀疑师傅早有准备,这是完全不听他解释啊。 陈久年双手抱头蹲下,连忙解释道。 “师傅,我想说这糯米太值钱了,洒米就是大洒币!” 他没听到师傅的谅解,反而又挨了两脚,虽然不是很痛,但很冤啊。 “你还说!” “我……我”陈久年暗暗咬牙,难道我解释得还不够清楚 就在他不知如何开口之时,任婷婷开口帮他说道。 “师傅,师兄可能想说,这洒糯米跟洒铜币差不多,太废钱了!” “对对对!师傅我就是这个意思。” 这下,好像又击中了师傅的软肋,他照样给了陈久年两脚。 “让你洒就洒,别说那么多废话!难道为师就不心疼” 陈久年默然,他感觉很冤枉,拿起大米往地上洒去。 任发听见那一句,“洒米就是大傻逼。” 他神情瞬时间怔愣了一瞬,这小子不会是内涵我吧! 不管是身边的明心小和尚,还是任全管事还有一众保安队,看他的眼睛都多了几分色彩。 任发的所作所为并非隐秘,他任府洒的糯米足足有两指厚。 要按如此论,他任发,才是整个镇上的大傻逼。 这小子果然是活该,难怪自己怎么看他都不顺眼,换自己来绝不像九叔那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