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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路口道别后,身影渐渐融进暖黄的路灯里,裕树说:“哥,嫂嫂我送好美回家,晚点回去,你们到家了和妈一声。” 裕树话音刚落,直树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便和湘琴手牵手往江家的方向走去,湘琴靠在直树的肩上,轻声说:“裕树这孩子,对好美是真上心。” 直树笑着回应:“是啊,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估计是陷进去咯。” 另一边,裕树带着好美漫步在街道上,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好美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裕树,眼里闪烁着光芒。 裕树被她看得有些害羞,挠了挠头问:“怎么啦” 好美抿嘴一笑,说:“谢谢你今晚陪我,我很开心。” 裕树的心猛地一颤,鼓起勇气牵起了好美的手,说道:“只要你开心就好,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好美脸颊绯红,轻轻靠在了裕树的怀里,两人在路灯下相拥,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 直树自然地牵起湘琴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驱散了晚风的凉意。 两人沿着人行道慢慢走,脚下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忽长忽短。 湘琴低头看着交握的手,想起刚才直树塞给她的海边日出明信片,忍不住轻轻晃了晃手臂:“你选的那片海,是之前你去学术会议路过的地方吗” 直树侧头看她,路灯在她发梢镀上一层柔光,眼底的笑意比灯光更暖:“嗯,去年去的时候赶上日出,想着你肯定喜欢。” 话音刚落,直树忽然停下脚步,拉着湘琴往路边的梧桐树下靠了靠。 树影斑驳地落在两人身上,隔绝了街道的零星车流声。 湘琴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直树抬手拂去她肩上的一片落叶,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垂,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今天看你吃蛋糕时,眼眶红红的,”他的声音比晚风更轻,目光却格外认真,“在想什么” 湘琴脸颊微热,刚想开口说想起去年的芒果蛋糕,唇瓣却忽然被温热覆盖。 直树的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混着残留的橘子香。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明信片,指尖微微发颤,却慢慢闭上眼,抬手轻轻环住他的腰。 直到呼吸渐渐交缠,直树才缓缓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以后不会再让你错过任何一个生日。” 湘琴埋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嘴角忍不住上扬,小声嘟囔:“其实你做的歪蛋糕,比店里的还好吃。” 直树低笑出声,揉了揉她的头发:“知道了,江太太的口味最特别。”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江家的灯光渐渐出现在视野里。 湘琴刚想加快脚步,直树却忽然把她拉到身前,仔细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又抬手擦了擦她嘴角——其实那里早就没有蛋糕碎屑,他却做得格外认真。 “好了,别让妈等急了。”他说着,重新牵起她的手,往家门走去。 刚走到玄关台阶下,门却“咔嗒”一声被拉开。 江妈妈穿着围裙探出头,看到两人立刻笑起来,手里还拿着一条厚围巾:“哥哥,湘琴!可算回来了!我在窗口看了好几遍,还以为你们路上出什么事了呢。” 说着,就把围巾往湘琴脖子上绕,“晚上风大,怎么不多穿点哥哥也是,不知道给湘琴多裹点。” 直树无奈地挑眉,却没反驳,只是帮湘琴把围巾的边角掖好。 湘琴笑着挽住江妈妈的胳膊:“妈,我们路上聊得太开心,没觉得冷。 对了,下周六我们医院有儿科义诊,到时候您要是有空,也可以去看看,好多小朋友呢。” 江妈妈眼睛一亮:“义诊啊好啊好啊!我到时候做点小饼干带去,给孩子们当小礼物。” 说着,就拉着湘琴往屋里走,絮絮叨叨地问起义诊的细节,直树跟在后面,看着两人的背影,眼底满是温柔。 屋里的灯光暖融融的,茶几上还放着江妈妈下午煮的陈皮茶。 湘琴坐在沙发上,看着江妈妈忙着给她倒茶,又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直树,他正好也回头看她,两人相视一笑,满是默契。 晚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混着屋里的茶暖,让人心里格外踏实。 湘琴想起刚才在梧桐树下的吻,想起直树说“以后会一直这样好下去”。 忽然觉得,幸福从来都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就是这样有人等你回家,有人陪你散步,有人把你的喜好放在心上,简单又真实,却足以填满整个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