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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香江城,依然是带着微凉的雨意,细密的雨丝打在窗棂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春蚕啃食桑叶。 许峰坐在父亲书房的藤椅上,藤椅的缝隙里卡着些陈年的灰尘,他用指尖抠出一小撮,看着它们在光线下飘散。指尖划过一个积满灰尘的铁皮饼干盒,盒盖边缘的印花已经模糊,能隐约看出“嫦娥奔月”的图案。 这是他整理遗物时最后发现的物件,压在书柜最底层的旧报纸下面,报纸上还印着1982年的新闻。盒盖上印着“上海冠生园”的字样,是父亲生前最爱的点心牌子,每年中秋都会托人从上海带几盒回来,说“比香江的月饼多了份桂花的清苦”。 当他打开盒子,里面没有饼干,只有一沓泛黄的汇款单,用细麻绳捆着,绳子上还沾着点饼干屑。最上面那张的日期是1960年3月12日,纸张边缘已经发脆,折痕处几乎要断裂。 而且,这收款方却是写着“上海粤剧团”,字迹工整,汇款人姓名一栏填着“港友”,墨色稍浅,附言里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助司徒远先生复排《帝女花》,盼粤韵相传。”字迹刻意写得柔和,像女子的笔迹,却在“韵”字的竖钩处露出了些许刚硬,透着股藏不住的力道。 此刻,许峰的心跳骤然加速,指尖有些发颤,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筒,毛笔滚落出来,在地板上敲出轻响。 司徒远正是司徒倩的爷爷,而《帝女花》是司徒家的传家戏,当年在香江和上海都极有名气,父亲书房里就藏着一盘司徒远演唱的黑胶唱片。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含糊的叮嘱,那时父亲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喉咙里像堵着棉花,只反复指着书柜的方向,枯瘦的手指在空气中划着圈,念叨着“那个饼干盒……留着念想”。原来这份念想,竟藏着跨越两地的善意,像埋在土里的种子,时隔多年才破土而出。 突然,传呼机震动了起来,贴着掌心发麻,是司徒倩发来的消息:“阿峰,我在爷爷的《帝女花》剧本里找到张字条,说1960年有匿名者汇款救了剧团,附言和你说的一字不差!字迹看着也眼熟,尤其是那个‘传’字,捺笔特别长。” 几乎是同时,上海的司徒家老宅,天井里的桂花开得正盛,细碎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像铺了层金粉,踩上去软绵绵的。 司徒倩坐在红木桌前,桌上摆着刚泡好的龙井,玻璃杯里的茶叶根根直立,热气氤氲着她的睫毛。她小心翼翼地展开爷爷留下的剧本,封面是深蓝色的布面,边角用牛皮纸包着,针脚细密,是奶奶亲手缝的。 并且,在剧本的衬页里,夹着一张泛黄的字条,是爷爷的笔迹,笔锋流畅,带着常年握毛笔的稳健:“庚子年春,剧团断粮,乐器蒙尘,演员们都改去工厂做工,粤剧行将失传。幸得港友匿名汇款,解燃眉之急,方得复排《帝女花》。此人不愿留名,只说‘同是粤剧传人,当守望相助’,此恩难报,唯以戏文相传。” 她的指尖拂过“港友”二字,纸面有些粗糙,能摸到墨迹干涸后的凸起,像老人手背的青筋。忽然想起小时候听奶奶说,1960年爷爷总对着汇款单叹气,说“欠了香江一位贵人的情,这辈子怕是还不上了”,有次还让奶奶把他最爱的那把紫檀木胡琴包好,说“想寄去香江当谢礼,又怕唐突”。 那时的她还小当然不懂,为何爷爷每次唱到《帝女花》的“落花满天蔽月光”,声音都会带着哽咽,眼角还会泛起水光,连水袖都甩得比平时重些。 紧接着,传呼机的又震动起来,是许峰发来汇款单的信息,同时,传真机也接收到了传送过来的照片,拍得很清晰,连纸张的褶皱都看得分明,像是对着自然光拍的。 司徒倩将照片与字条对照,附言的字迹虽然刻意模仿女性笔迹,笔画纤细,像用细毛笔写的,但若仔细看,笔画转折处的力度,与许峰父亲写给学校的申请信如出一辙——那是她在档案馆见过的笔迹,尤其是“相”字的竖弯钩,总带着个小小的顿笔,像鱼钩勾着什么。 “是许伯父。”她轻声说,声音有些发颤,眼眶忽然湿润,泪水滴在剧本上,晕开了一小片墨迹,正好打在“守望相助”四个字上。原来那些被家族恩怨掩盖的善意,早已在半个世纪前,通过一张薄薄的汇款单,悄悄将两家人连在了一起,像无形的线,从未真正断过,只是被岁月的尘埃暂时遮住了光泽。 与此同时,在香江的粤剧艺术中心,许峰正在翻阅1960年的演出记录。档案柜是深棕色的木柜,带着铜制的拉手,铜绿在阳光下闪着暗哑的光,拉开时发出“吱呀”的声响,惊得墙角的蜘蛛慌忙爬向另一处。 果然,有些档案重点显示,当年香江的粤剧团也曾收到匿名捐款,金额与汇往上海的恰好相同,都是三千港币,用途是“资助上海同行购置行头”。 而捐款的日期,恰好在父亲从英国回港后的第三个月,那时父亲刚摆脱英资的直接控制,在家族企业里做着不起眼的职位,每天穿着灰色中山装,在办公室里抄录报表。 “许先生,您看这个。”工作人员递来一本老演员的回忆录,封面已经褪色,用透明胶带粘过,胶带边缘卷了起来。其中一页写着:“1960年有位许姓青年,总在后台听戏,穿深色中山装,袖口磨出了毛边,话不多。有次我问他喜欢哪出,他说‘上海的司徒远先生若知粤剧未绝,定会欣慰’。” “他每次来都带着冠生园的饼干,铁盒装的,分给出台的演员,说‘这是上海味道,尝尝就当去了趟上海’,自己却一块也不吃,说‘看你们吃就够了’。” 沉思了片刻,许峰合上回忆录,指尖在封面上轻轻敲击,发出笃笃的声响,望向窗外的维多利亚港。雨已经停了,海面上泛着微光,货轮的灯光像远处的星子。 在当年父亲回港后,被家族逼着进入地产行业,每天应付各种报表合同,算盘打得噼啪响,却总在深夜偷偷听粤剧唱片,唱机是老式的黑胶唱机,放在衣柜最里面,盖着块蓝布,像藏着个秘密。 他忽然明白,那些被压抑的文化认同,那些不敢言说的善意,都藏在父亲沉默的偏爱里,藏在他对上海点心的执着里,藏在他听戏时不自觉跟着哼唱的调子中,连吃饭时听到收音机里的粤剧声,都会停下筷子凝神听。 就在这时,他的传呼机震动了起来,司徒倩的消息带着哽咽,文字都有些断续,像是边哭边按的:“爷爷的日记里写,1960年收到汇款后,他在台上加了段唱词,说‘粤剧不分港九沪申,当共守一脉,莫让前人心血付诸东流’,唱完台下掌声雷动,他却对着香江的方向鞠了一躬,腰带都松了半截,还是后台的人帮他系好的。” 而在上海的粤剧团排练厅,演员们正在复排《帝女花》,咿咿呀呀的唱腔混着乐器声飘满整个屋子,板胡的尖亮和扬琴的清脆缠在一起。 司徒倩站在侧台,看着演员们穿着崭新的戏服,水袖翻飞,上面的金线在灯光下闪烁,忽然想起奶奶说的“1960年的戏服是用汇款买的粗布,颜色也只有红蓝两色,染料还是用植物榨的,洗一次就掉色,却比任何绸缎都珍贵,演员们穿在身上,走路都格外小心,生怕勾破了,上台前都要互相检查一遍”。 这时,刚好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琴师走过来说,他手里还拿着胡琴,琴杆上包着防滑的布条,是深蓝色的平布,洗得发白。 “姑娘,你爷爷当年总说,那位港友不仅汇款,还寄来香江粤剧团的乐谱,油印的,纸很薄,像蝉翼,说‘上海的调子要和香江的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粤剧’。” 而且,他从琴盒里拿出份复印的乐谱,边角已经磨圆,上面有铅笔标注的修改痕迹,“你看这标记,和许家先生留学时的笔记笔迹多像,尤其是这个‘强’‘弱’的记号,都带着个小三角,我记得你爷爷当年看到时,还说‘这人懂戏,也懂我’。” 司徒倩接过乐谱,指尖触到“长平公主”唱段旁的小字:“此处当用上海越剧的转音,方显悲怆,司徒先生擅长此技,当能驾驭。” 在此时,,她忽然想起许峰说过,父亲年轻时会唱几句越剧,那是他偷偷跟着上海来的佣人学的,佣人是位老太太,住在许家偏房,爱唱《梁山伯与祝英台》,父亲总在厨房帮她烧火,一边添柴一边听,还在纸上画音符,老太太总说“你这孩子,比我孙子还上心”。 然而,这一刻,在香江的许家祠堂,檀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混着旧木头的陈香,许峰在族谱的夹层里找到封信。族谱是线装的,蓝布封面,上面绣着“许氏宗谱”四个金字,边角已经磨损。 而信纸是浅灰色的,带着细格,像学生用的练习本,是父亲写给爷爷的,日期是1960年2月,比汇款日期早了一个月:“爹,儿知您恨英资胁迫,更怨家族当年的妥协,至今不愿提香江二字。 当然,司徒家乃粤剧正统,若其失传,不仅是行业之憾,更是文化之失,儿百年后无颜见您。汇款之事,勿告他人,恐遭家族非议,说儿胳膊肘往外拐,丢了许家的脸。待日后时机成熟,定当面谢罪,了结此段因果。” 在信纸的边缘有泪痕晕开的痕迹,模糊了“谢罪”两个字,像一位儿子在家族与良知间的挣扎,每一笔都写得沉重,笔尖划破纸面的地方,用细笔补了又补。 许峰忽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把从未用过的粤剧折扇,扇面上题着“粤韵同源”,字迹苍劲,扇骨是湘妃竹的,带着褐色的斑点——那是司徒远先生的常用印章内容,他在红船纪念馆的展品里见过同款印章,盖在剧本的扉页上,红得像血。 此刻,许峰的传呼机不停震动,是陈宇发过来的消息,带来了新的发现:“英资档案里有记录,1960年曾调查‘资助上海粤剧团’之事,怀疑是反英势力所为,查了三个月,派了人盯梢银行,因汇款人用的是匿名账户,开户名是位不相干的妇人,姓王,是个卖菜的,最终作罢。” “许伯父当年故意用母亲的名义开户,真是用心良苦,连银行职员都没认出是他,说‘那位王先生看着老实,不像做这种事的’。” 在上海的档案馆,张彬队长调出1960年的海关记录,纸张是粗糙的牛皮纸,上面的字迹用蓝色复写纸印的,有些模糊,像隔着层雾。 在记录资料上显示,当年有批香江寄来的粤剧行头,包括十套戏服、五顶翎子,翎子上的羽毛是真的孔雀毛,收件人是“上海粤剧团”,寄件人写着“冠生园食品行”,附言是“样品,请勿收费”。 而这批行头的尺寸,与司徒远先生的戏服完全吻合,尤其是领口的尺寸,比一般人要小些——司徒远先生脖子受过伤,是年轻时练翻筋斗摔的,不能穿紧领,每次上台都要在领口垫块软布。 “许敬鸿先生不仅汇款,还寄来了实物。”张队长指着记录上的备注,钢笔字写得很小,要凑近了才能看清,“上面写着‘戏服需改短三寸,合上海演员身段,北方人高大,南方人稍矮’,可见他对司徒先生的情况了如指掌,连剧团演员的体型都摸得清楚,怕是提前打听了很久。” 司徒倩望着那些泛黄的记录,忽然想起爷爷说过,1960年收到的戏服“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穿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连水袖的长度都正好到指尖”,那时爷爷还以为是巧合,总说“是祖师爷在帮我们”。 原来,那份跨越两地的细心,早已藏在针脚线缝里,藏在对尺寸的精准把握里,从未因家族恩怨而褪色,反而在岁月里愈发清晰,像陈年的酒,越品越有味道。 而此时此刻,在香江的冠生园老店,木质的柜台擦得锃亮,能照见人影,许峰坐在父亲常来的靠窗位置,窗外能看到街对面的粤剧海报,是新排的《紫钗记》,画着华丽的旦角。 这店主是位白发老人,戴着老花镜,镜片厚厚的,正在用算盘算账,算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见他拿着旧饼干盒,放下算盘笑了:“这是许老先生当年的专用盒,他总说‘上海的桂花糕,要配香江的普洱,才够味’。” “在1960年的时候,他几乎每天来买饼干,一买就是一整盒,说‘寄给上海的老朋友,让他们尝尝鲜’,每次都盯着我们打包,非要用三层油纸包着,外面再套个木盒,说‘路上远,别潮了’,才放心离开。” 老人从柜台下拿出本送货记录,纸页已经泛黄,用线装订着,线都快磨断了,其中一页写着:“1960年3月,送饼干两盒至邮政总局,收件人:上海粤剧团司徒远,附言:配茶吃,防潮。”记录的字迹,与汇款单上的附言如出一辙,尤其是“防潮”两个字,都带着个小小的尾巴,像特意做的记号。 许峰点了壶普洱,茶盏是素雅的白瓷,杯沿有些小缺口,老人说“这是许老先生常用来喝茶的杯子”。他望着窗外的街景,雨又开始下了,行人打着伞匆匆走过,伞面五颜六色,像移动的花。 他父亲当年顶着家族的压力,用最笨拙的方式守护着粤剧的传承,守护着一份不敢言说的友谊,像暗夜中的微光,虽微弱却执着。 但是,那些被沉默掩盖的温情,终于在半个世纪后,以最温柔的方式重现,照亮了两家人之间曾经的隔阂,像雨后的彩虹,绚烂而短暂,却足以让人记一辈子。 并且,上海的红船纪念馆,新增了“粤剧情缘”展区,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像夕阳的余晖。 许峰父亲的汇款单、司徒远的字条、修改过的乐谱并排陈列,旁边还放着那把“粤韵同源”的折扇和冠生园的饼干盒复制品,饼干盒里放着两块仿真的桂花糕,做得像真的一样。说明牌上写着:“1960年的一张汇款单,藏着两地粤剧传人的守望相助,无关恩怨,只为文脉相传。” 而且,开馆的当天,许峰和司徒倩站在展区前,看着前来参观的人们对着汇款单落泪。一位老华侨拄着拐杖,拐杖头是铜的,磨得发亮,指着汇款单上的附言说:“当年我在香江听粤剧,总有人说‘上海的粤剧不正宗,丢了老祖宗的东西’,现在才知道,真正的传承从不分地域,只分真心,这张纸比多少宣言都管用。” 正在这时,司徒倩的传呼机震动着,是司徒雄的消息,他刚出院不久,字迹还有些无力,笔画歪歪扭扭:“医院的老护士说,1980年许伯父来上海,偷偷去看过爷爷的演出,在剧场后排站着,穿着件灰色夹克,手里捏着张手帕,看完在剧场外站了整夜,没敢进去,天快亮时才离开,手里还攥着张没送出去的戏票,票根都捏皱了。” 几乎同时,许峰和司徒倩相视而笑,眼眶却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含着两颗晶莹的珍珠。 当那些被时代和家族阻隔的相见,那些藏在心底的愧疚与牵挂,那些想说却没说出口的感谢,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最温柔的和解,像雨后的天空,干净而明亮,连一丝云都没有。 傍晚的黄浦江畔,许峰和司徒倩坐在长椅上,手里各拿着一半汇款单的复印件,拼在一起正好能看到完整的附言,边缘的折痕都能对齐。对岸的外滩灯火璀璨,像无数双见证过善意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们。 “爷爷总说,粤剧的魂在‘情’,不在‘地’。”司徒倩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感慨,“许伯父用一张汇款单,把这份情传了下来,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有力量。” 许峰这时握紧了她的手,掌心相贴,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她的指尖有些凉,他用自己的手裹住。传呼机在这时震动,是粤剧艺术中心的消息:“沪港两地将合排《帝女花》,用1960年的乐谱,纪念两位老先生,还请了当年的老演员做指导。香江的剧团下周就派人来上海,先在红船纪念馆排演三天,沾沾前辈的灵气。” 晚风拂过,带来桂花的甜香,混着江水的气息,江面上掠过几只晚归的水鸟,翅膀划破粼粼波光。 司徒倩忽然轻声唱起《帝女花》,从“树盟”一段起头,嗓音清澈如溪,尾音带着沪上粤剧特有的婉转。 许峰跟着哼唱,声音虽有些生涩,咬字却格外认真,他记得父亲生前总在深夜哼这段,唱到“双树含樟”时,总会停半拍。 他们两人的声音在江风中交织,像半个世纪前那场未曾言说的约定,终于在时代的见证下,唱出了最完整的旋律,回荡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与远处货轮的鸣笛、岸边的虫鸣融在一起,成了秋夜里最温柔的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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