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军队不见血，再练也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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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祥平复着激动的心，换下夜行服，第一次杀人啊，一点经验都没有，血溅的到处都是，衣服上沾了很多，蒙面巾上更多，收到空间里回去让小虎洗，想洗个澡也办不到，只能把脸跟脖子用毛巾擦擦了。躺回床上，闭眼进入空间，哈哈哈，收获巨大啊。 用意念控制着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用油纸包的一块一块的东西，秦祥猜这应该就是烟土，因为后世的电视里烟土就这样，继续拆箱，还是烟土，继续，依然是烟土。这就怒了，该死的奸商，捅死他真是便宜他了，应该点上一大盆烟土然后关上门窗，毒死他。 秦祥也是兴奋的忘记了，他收东西的时候都是挨排收的，挑了个长条箱，这绝对是枪，打开一看，莫辛纳甘，好枪啊，一箱5枝，一共八箱，太好了，快找找子弹，有两箱呢，继续开，这箱是啥也是用油纸包着的，不能又是烟土吧，拆开一看，肥皂，也有用。 没有了拆盲盒的兴趣了索性把所有的箱子都打开了，挨着看过去，终于看到了自己最想看到的东西，两个红漆大箱子装满 了银元，都是用红纸卷着的，意念探过去吓一跳，足足6万大洋，发财了发财了，现在黑市里一支步枪卖150到180块钱不等，主要是看枪的成色，这些大洋要是都买枪，老子马上能扩出来一个营。 继续看，一个小点的箱子里全是大黄鱼，十两一根足足一百根，这东西不知道能换多少大洋，没见到小黄鱼呢，倒是看到了两个手提箱，都是法币，法币就是民国发行的法定货币，秦祥知道这钱贬值的快，所以想着要尽快的花出去换物资，嗯，去日本人开的洋行里换。 既然钱荒的问题解决了就没什么心思看其他的了，等回驻地后抽空再整理吧，这一天早起就骑马赶路，前半夜睡得也不踏实，后半夜折腾到现在，身体真累了，虽然精神上很亢奋，可也要好好得再睡会，一会儿还要出城回去呢。 秦祥一觉睡到9点，下楼结账，牵着马就往城门处走，路上吃了碗羊杂汤，就着麻酱烧饼味道还不错，出了城门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阔得很，为啥就花了四个大子儿吃了顿路边摊，真是贱命，算了，还是快点回去吧，自己出来赚外快，实在是不放心家里那群夯货，翻身上马向平谷急奔。 回到营里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小虎子过来搀他下马的时候感觉自己腿都罗圈了，不经常骑马的人赶这么久的路，腿涨的不行，走路都哆嗦。 进了屋坐炕上，一边脱鞋一边问：“我走这两天没发生啥事吧” 小虎说道：“有，昨天您走了后吕排长又带人护送商队去了，晚上回来的时候被抬回来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咋回事，抬回来的死了”秦祥一听这话炸毛了，光着脚就站在地上了，急声厉色的一顿问。 小虎连忙说：“没死没死，就是摔晕了被抬回来的，我听一排的弟兄说，他们护送商队路过老槐山的时候被一群土匪给截了货，还开了枪，吕排长的马被惊的立起来，一下就把他掀下来了，掉地上就摔晕了，比您上次掉下马摔的狠，我去请了白医生过来瞧的，说肋骨断了两根，她要给拉医院去开刀，几个排长没同意，找了个正骨大夫给治的，这会在他们营房里躺着呢！” 秦祥听到这话就坐了下来说：“没死就好，两根肋骨的事，一个月就差不多好了，你去炊事班给我整碗面条去！饿死我了。” 刚说完这话就又站起来了说道：“不对，这附近的土匪哪个敢截军队，还特娘的响枪了，听你那意思是货也丢了他们没报我的名号么” 王虎低头嗫喏道：“好像是报了您的号才开的枪，而且还放话说，以后让咱们绕路走！” “他妈的欺人太甚，报了我的名都没好使老子从来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这特么明显针对老子么，他们有多少人枪”秦祥继续怒问：“咱们还击了吗打死他们多少人” 小虎声音更小了：“那帮土匪说（什么他妈的秦香秦臭的，没听说过，不好使，货留下，人滚蛋，再墨迹半句，都宰喽）那帮人一共有三十多个，枪应该有十几杆，咱们的人没开枪，跟商队的人抬着吕排长就回来了。” 秦祥肺都要气炸了，一边往脚上套着鞋，一边骂：“废物东西，妈的，咱们人手里拿的是烧火棍吗对方就十几杆破枪，三十个臭鱼烂虾的就特么给他们吓住了连反抗都没有就滚回来了，他妈的，气死老子了，吹哨子，全连集合！”说罢拿着武装带就往外走。 小虎连忙吹集合哨，这会已经黑天了，不值岗的人早就躺下了，听到哨响，连忙穿衣拿枪的往外跑，也算是秦祥平时对训练抓得严，没有闹得鸡飞狗跳墙的，校场上很黑，只亮着两盏昏黄的灯，秦祥命令哨兵把所有灯都打开，这边老兵都自动列好队了，那边二排长带着一班老兵还在不停催促那100多个新兵列队呢，最后一个出营房的是驴大头，不敢快走，也是咬牙往队列这边来。 秦祥就那么站着，黑着脸看着他们，老兵心里犯着嘀咕，大晚上的连长又抽啥疯，新兵们看着老兵列队那么快，那么整齐，又看看自己这边混乱的样，心想着什么时候也能练的这么好。 终于新兵们被二排长他们给规治齐了，这时间都过15分钟了。秦祥这才大声的吼到：“看看你们的样子，列个队都磨磨蹭蹭的，这么长时间，足够炮弹在你们脑袋上炸几轮的了，老兵们你们有啥骄傲的以为你们练的挺好呗老子告诉你们，差远了，10分钟才列好队，你们整整差了一倍的时间，看来平日里对你们还是太仁慈了。” “昨天负责护送任务的出列，来，你们谁能告诉老子，昨天你们嘎哈去了说话！”秦祥因为愤怒导致的吼声都有点破音了。 “老子是短了你们吃啊还是少了你们穿啊我费劲巴力的整来弹药让你们训练你们是没学会开枪啊为了让你们吃好穿暖的我到处舔着脸的接活挣钱，现在就让你们接个小小的护送任务都能搞砸了，我要你们干啥” “你们一排是老子亲自练出来的兵，是跟我同一天当的兵，怎么，我教你们的时候藏私了还是你们把我教的东西当屁放了三十几个乌合之众加上十几杆绣得掉渣的破枪把你们胆子吓破了来，告诉告诉我，昨天都谁尿裤子了” “他娘的，老子养着你们这群废物都不如直接养狗，狗遇到事了还知道呲牙呢，你们呢老子怕你们死在战场上，拼命的给你们找武器，找医生，找后勤保障，操碎了心，为了赚钱养活你们，知道我遭了多少罪吗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一枪没开，你们丢的不是货，丢的是老子的脸！” “滚吧，都滚回去继续混吃等死吧，老子明天一早自己去报仇去，你们就继续在家养膘吧！” 秦祥骂累了，嗓子喊哑了，赶了大半天的路，本来就没吃饭，回来就听到这么一档子事，气的高血压都快犯了，从北平发财回来的那点好心情气的一点不剩，回到屋里关上门就和衣躺炕上了。 校场上一群人谁也没乱动，老兵不动，新兵不敢动，一群人今天确实被骂惨了，尤其是一排出任务的那帮人，臊得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土匪拼命，驴大头也是在清醒了之后才知道他坠马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的，自己也自责得想锤自己一顿。老兵们都在思考秦祥今晚说的话，人都是有自尊的，但凡长点心的，今天都被骂醒了。 水生这时候忍不住大吼：“自古以来都是主辱臣死，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怎可由主帅做先锋，不知明日是否有敢战之士随吾一起大破贼巢，擒胡虏贼头献与主公！” 树生拽了他哥一把，寻思提醒他别当出头鸟，这还有几个排长排附在呢，哪有他说话的份儿，没成想水生这二货理解错了大笑道：“哈哈哈，果然是我亲兄弟，打虎自然要一起上，好！还有谁” 别说，让他这么一扇呼全连战意高涨，仿佛要踏平老槐山，生撕了土匪一般。 几个排长一起商量了一下，也不能在校场上站一宿吧，都带队回去休息，明天早点起来准备作战 小虎给秦祥端来了一碗面，秦祥不想吃，奈不住小虎一直劝，也就端起碗吃了起来，刚吃了两口，就听见外面水生的那几句词儿，一根面条呛的从他鼻子眼里弹出来，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面也不吃了，躺炕上嘴里不停的嘟囔“造孽呀造孽呀，我这是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