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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映照在街道的每一寸角落，我早已起身，心中盘算着如何巧妙掩盖昨晚那场“秘密行动”。为了不让师父察觉端倪，我特意在微信备注上悄悄写了句：“请在下班后致电，非特殊事宜勿扰。”还顺手发了一条朋友圈。虽然师父平常不怎么翻朋友圈，但我却觉得山红那份一丝不苟的敬业精神值得点个赞。 手机调成静音，我开始了“潜伏”计划。邓总、兰总、余总、何总，连他们的秘书和工作人员，都走在我假装接电话的掩护下。老萧、老林、冬子、我姐以及姐夫，都在隐秘的角落，等待时机。至于虞美人、张局、乔村长这些人的来电，我会延后回复，留下最好的“伪装空间”。平时上厕所的次数略微增加，每次蹲在那带点异味的角落里，用微信应付他们，总觉得别扭，却也无奈。 幸运的是，师父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时间像流水般飞快流逝，直到周五中午，我正悠然坐在家中吃饭时，手机突然“蜂鸣”——竟然是张局打来的。 我放下筷子，迎着楼梯间的光线站定，笑着接起：“张局您好。” 电话那头，他一如既往的严肃语调传来：“明天早上八点，你我以及两位女性朋友，一起去登山，听懂了吗” 我点点头，嘴角挂着笑意：“明白，听从安排。” “你八点半出发，去‘衣衣不舍’服装店门口。有一位二十岁的姑娘会搭你的车，明白了吗” 我忍不住笑出声：“不太明白呢。” 他语气沉稳，一字一句：“就这么定了。”随即便挂断了电话。 我转身回到二楼客厅，差点撞上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偷听我“秘密计划”的娘。她微微偏头，眼睛亮晶晶的，似乎看穿了我的玄机。 回到餐桌旁，我娘疑惑问：“张局是谁啊听名字像个妹子，可怎么这么正式叫” 我爹、我姐、我姐夫都笑得前仰后合。 我姐夫赶紧补充：“现在的人省事，张局长就叫张局；李处长就叫李处，名分都尽量简洁。” 我娘盯着我，好奇心满满：“那你说，张局长打电话找你，是不是挺重要” 我点点头。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居然有局长主动给你打电话天哪，这也太稀奇了吧！” 我又点头。 她的嘴巴嘟了嘟：“那他找你做啥请你出来谈事了” 我笑而不语，心里泛起涟漪。 “是要带你去登山”她猜测。 我沉吟片刻：“是请我明天一块去。” 她顿时觉得新鲜：“你们领导还真够照顾人的，挺离奇的事。” 我姐姐笑着打趣：“娘，山红在家里可是您的宝贝儿子，一出门就变成了‘受人尊敬的大人物’呗。” 娘迟疑着，盯着我看了半天，似懂非懂：“陪着领导登山，这难得一见的事啊。我们都是外地人，关照一下领导也合情合理。” 我每周只有一天休息时间，只要跟师父打个招呼，便能自由行动。于是，我拉了拉姐夫到一边，小声说：“你明天去钓鱼吧，我给你带一包鱼饵，保证你钓得开心，还能卖个好价钱。” “真的假的”他眼睛一亮。 “敢骗你”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看着他兴奋地走开，我心情愉悦地又朝自己房间走去。姐真是厉害，几乎让这个学识渊博的家伙变成了“休闲享乐的废人”。家里的大小事务，几乎全由姐姐操办。他若加入，姐姐就会跟他无休止地争论。 每次姐姐发飙，我都觉得心疼。除了我这个“偏心的小舅子”站在他那边外，其他人大多偏向姐姐，形成了以三比一的局面。幸亏他性格温和，面对姐姐那狮吼般的抱怨，总是用一种“厚颜无耻”的笑脸硬扛。 我从包里掏出一包鱼饵：“你去河里钓几条，帮我留三条就好。” 他怀疑：“帮我留三条钓到吗” 我故作神秘：“别担心，不少于三条。明天回来，我就打你一巴掌。”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心中既有期待也有些忐忑。第二天七点半，我准时起身，吃完一碗米粉，洗好车，满怀期待地出发。 找了个位置后，我才知道“衣衣不舍”服装店位于繁华市中心的香圆大道与时代春光大道的交叉口。还算顺路，没有堵车，二十分钟不到，我就看到那辆熟悉的丰田越野车停在门口。 我按了按喇叭，车窗缓缓升起，张局探出头来，微笑着挥了挥手，然后踩着油门离开。 不一会儿，一名身穿白色短袄、黑色裤子、脚踏黑靴的二十多岁的姑娘悠然走出店门，一边走一边按着手中的按钮。卷闸门缓缓拉上，她亦优雅地向我踱步而来。 我跳下车，站在路边，静静等待。 随着她的逐步逼近，那身白短袄、黑裤子、黑靴的少女越发清晰——她的气质温婉动人，美得令人屏息。 当她走到我面前不到五米时，竟然愣住了。 或许是虞美人曾经说过我，说我长得很帅，但她绝没料到，我的“帅”能让人瞬间窒息。 我并非那种电影里藏匿真面目的小道士，而是身材修长，五官立体，双眉带着英气。 穿着黑色立领中山装搭配牛仔裤，西部牛仔的硬朗配上民国俊朗风范，气场瞬间炸裂。 那份自信，那份气质，无论放在哪个场合，都能引起路人的回头。 当然，我自己对自己也很满意。虽然看到她的照片，但真人比静止影像更迷人。有人比照片更漂亮，也有人在照片中更出彩，但她无疑是后者——比照片更动人。 除了得体的衣着，她那白皙如玉的面容，挺拔的鼻梁，小巧的双唇，黑亮如漆的双眸，都令人心神荡漾。 “你好，秀秀。”我打破尴尬的沉默。 她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身上带着淡淡的羞涩，没有叫出我的名字，只是羞红了脸，轻轻笑着，说了句：“你好。” “上车吧。”我微笑着伸出手。 在师父身边时间长了，我逐渐学会了端庄严肃，学会了架起“大师”的架子。而此刻，面对这个美丽的她，我那曾经青涩的“渣男”本能又开始蠢蠢欲动。 “没去报电影学院”我故意调侃。 她眨了眨眼睛，瞬间恢复天真无邪，嘴角带着调皮的笑意，仿佛在说：“你个情场高手，真令人敬佩。” 我继续“抛砖引玉”：“讲个故事给你听。” 她的脸微微泛红，显然我讲的故事并不正经。她努力抿住笑意，生怕控制不住而笑出来，露出那“女神”般的娇俏模样。 我清了清嗓子：“有个叫小李的男孩养了一条金鱼，结果金鱼死了，他伤心极了，准备火化后水葬。他把金鱼放在炉子上烤，烤啊烤，结果金鱼被烤熟了，他竟然忘了初衷把金鱼吃了。” 她听完没有笑，反而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想：这算个什么笑话 当然，这就是个冷笑话。 我继续说：“也许你没懂，我打个比喻。有些男士闯进你的服装店看衣服，看久了，就会忘了自己买衣服的初心，反倒喜欢上了老板娘，是不是” 她终于忍不住，捂住胸口，一只手遮住嘴巴，“咯咯”地笑成一片。 就这样，我用这三招“渣男绝技”，瞬间塑造出“又高大、又帅气、又幽默”的完美形象。接下来，我专注开车，静静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她笑够了，觉得再不主动说话就太高冷，便抬头问：“你知道今天要登的山叫什么名字吗” “子母山。”我答。 她抬头望着我：“子母山的故事，你想听吗” “当然，谁不喜欢有个免费导游呢。”我笑着回。 她撅了撅嘴，小跑两步：“子母山其实是我们旅游局长编造的神话故事。” “什么”我一愣，作为外地人，首次听说“子母山”竟是个神话哄人的故事。 我侧头望着她那张漂亮的脸，笑着说：“快讲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