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怀揣巨款，五两大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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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芽揣着那根用破布包了一层又一层的老山参，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镇上最大的药铺走去。 她人小腿短，但步子迈得又快又稳，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的全是“搞钱”的决心！ 娘亲的病要治，哥哥的身体要补，这个家，从今天起，就要由她姜小芽来撑起来！ 镇上最大的药铺叫“百草堂”，门面是三层楼的雕花木楼，牌匾黑底金字，龙飞凤舞，一看就不是寻常小店能比的。门口车水马龙，进进出出的人非富即贵，穿着打扮都透着一股体面。 姜小芽深吸一口气，迈着小短腿，努力地跨过高高的门槛。 “哎哎哎，哪来的小娃娃，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快出去快出去！” 她刚站稳，一个负责扫地的小药童就挥着扫帚过来赶人，脸上满是嫌弃。 姜小芽穿着带补丁的旧衣服，小脸也灰扑扑的，一看就是穷人家的孩子。在这种地方，穷，就是原罪。 “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卖药材的。”姜小芽仰着小脸，声音不大，但吐字清晰，一点都不怯场。 “卖药材”那小药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小屁孩一个，你能有什么好药材别是把地里挖的烂草根拿来骗人吧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柜台后正在打盹的账房先生也睁开眼，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一边玩去！” 姜小芽心里冷笑一声。 果然，狗眼看人低是所有世界的通病。 她也不跟这些小角色废话，直接提高了一点音量，对着内堂喊道：“掌柜的在吗我这里有上好的三十年野山参，你们百草堂收不收要是不收，我可就去对面的济世堂了啊！” 她这话一出，整个药铺大堂瞬间安静了一瞬。 刚才还满脸不屑的小药童愣住了。 打盹的账房先生也猛地坐直了身子。 三十年份的野山参 这小娃娃是穷疯了说胡话，还是……真的有货 要知道，这年头十年份的野山参都难得一见，三十年份的，那可是能吊命的宝贝！别说是在这小小的青石镇，就是拿到府城去，也是要被疯抢的！ “胡说八道什么！小孩子家家的，满嘴跑火车！”账房先生呵斥道，但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一丝狐疑。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锦缎长衫，留着山羊胡，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内堂走了出来。他就是百草堂的孙掌柜。 他皱着眉头问：“何人在外喧哗” 小药童立刻指着姜小芽，告状道：“掌柜的，是这个小叫花子，非说自己有三十年的野山参，在这儿捣乱呢！” 孙掌柜的目光落在姜小芽身上，起初也是一脸的不信和不耐烦。一个三岁大的奶娃娃，瘦得跟小鸡仔似的，说她有三十年的野山参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正要挥手让人把她赶出去，却对上了姜小芽那双黑沉沉的眼睛。 那眼神，异常的平静和笃定，完全不像一个三岁孩童该有的。 孙掌柜心里“咯噔”一下，鬼使神差地改了口：“你说你有三十年野山参拿出来我看看。” 他心想，就当是看个笑话了。 姜小芽见正主出来了，也不废话。她走到一张待客的八仙桌旁，踮起脚，吃力地将怀里那个破布包放了上去。 周围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个小娃娃到底能拿出个什么玩意儿。 姜小芽小手很稳，一层，一层，又一层地解开破布。 随着最后一片破布被揭开，一株形态饱满、芦碗密、枣核艼、须是须，腿是腿，还带着几分人形的老山参，静静地躺在那里。一股浓郁又清新的参味，瞬间弥漫开来。 “嘶——” 孙掌柜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 他几步冲到桌前，也顾不上失态了，小心翼翼地捧起那根山参，手都在微微颤抖。 “这……这芦头！这纹路！这参须！”他越看越激动，脸都涨红了，“错不了，错不了！这品相，别说三十年，就是说它有四十年，都有人信啊！” 刚才还嘲笑姜小芽的小药童和账房先生，此刻已经完全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小叫花子的奶娃娃，怀里竟然揣着这等稀世珍宝！ 孙掌柜激动地看完，这才想起正事，他连忙换上一副最和蔼可亲的笑容，蹲下身子，与姜小芽平视：“小……小姑娘，这参，你当真要卖” “当然。”姜小芽点点头，小脸上波澜不惊，仿佛这只是一根普通的胡萝卜。 她越是淡定，孙掌柜就越是不敢小瞧她，心里认定了这小姑娘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 “那……不知小姑娘想要个什么价”孙掌柜试探地问。 姜小芽伸出了一只小手，张开五个手指头。 “五十两”孙掌柜心头一跳，这个价格虽然高，但这山参值！他一咬牙，正要点头…… “不。”姜小芽摇了摇头，奶声奶气地吐出两个字：“五两。” “什么”孙掌柜以为自己听错了，“五、五两”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这么一株极品山参，拿到府城拍卖，少说也能卖一百两！这小姑娘是不识货，还是背后的大人故意来送人情的 姜小芽看着他的表情，心里门儿清。 她当然知道这参不止值五两，但她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法去追求利益最大化。 一个三岁小孩，怀揣一百两银子招摇过市那不是找死吗 五两银子，对现在的她家来说，已经是能救命的巨款了。而且这个价格，既能解燃眉之急，又不会因为太过扎眼而惹来杀身之祸。 做人，要懂得知足，更要懂得审时度势。 “对，就是五两银子。”姜小芽肯定地点点头，“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小姑娘请讲！”孙掌柜连忙道，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他也答应啊！ “我要一个五两重的整锭元宝，不要碎银子。”姜小芽说道。 碎银子叮叮当当，不好藏。一个大元宝，揣怀里方便！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孙掌柜大喜过望，连忙冲着账房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库房取一个五两的官银元宝来！要成色最好的！” “好……好嘞！”账房先生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跑向后堂。 很快，一个沉甸甸、闪着诱人光泽的银元宝就被送到了姜小芽面前。 姜小芽伸出小手，一把抓过那个比她拳头还大的元宝，冰凉又厚重的触感传来，她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钱！到手了！ 她把元宝小心翼翼地塞进怀里最贴身的地方，然后对着孙掌柜点点头：“合作愉快。” 说完，她转身就走，小小的背影透着一股潇洒利落。 孙掌柜捧着那根山参，看着姜小芽消失在门口，许久才回过神来，忍不住感叹道：“这……这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气魄！日后必成大器啊！” 而已经走出百草堂的姜小芽，小脸上再也绷不住了，嘴角咧得大大的。 她将小手伸进怀里，摸着那硬邦邦、沉甸甸的大元宝，心里乐开了花。 发财了！发财了！ 从今天起，她姜小芽，也是个怀揣巨款的小富婆啦！ 接下来，就是……大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