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夜暴富？不，是长期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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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孙掌柜几乎彻夜未眠。 他一会儿担心手上的药膏没效果，自己空欢喜一场；一会儿又害怕药膏效果太好，那个神奇的小福娃明天不来了，让他错失天大的机缘。 就这么翻来覆去地熬到了天亮。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举起自己的手，凑到窗前的晨光下。 当他看清自己手背的那一刻，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当场石化！ 那道跟了他十几年的、顽固的老疤，竟然……竟然淡得几乎快要看不见了！ 原本疤痕处微微凸起的皮肤，变得平滑无比，颜色也和周围的皮肤相差无几！ “神了！简直是神了！” 孙掌-柜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激动得从床上直接跳了起来。 他一把推开门，对着店里的伙计大喊：“今天谁也不许拦着门口！看到昨天那个穿花棉袄的小女娃没有她要是来了，立刻！马上！请她到后堂来！不！我亲自在门口等！” 于是，仁心堂的伙计和来往的街坊们，都看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向来稳重的孙掌柜，像个望夫石一样，站在药铺门口，伸长了脖子，来来回回地踱步，脸上的表情又是焦急又是期待。 就在他快要把门口的青石板踩穿的时候，那个让他望眼欲穿的小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街角。 “小福娃！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算来了！” 孙掌柜一个箭步冲上去，在姜小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那架势，活像是在迎接财神爷。 “孙叔叔，你……你放我下来呀，这么多人看着呢……”姜小芽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 “好好好！”孙掌柜把她放到地上，却依旧紧紧抓着她的手，拉着她就往后堂走，激动得语无伦次，“小神仙！你那药膏简直是神药啊！叔叔的疤，十几年的老疤啊！一晚上就快没了！你快告诉叔叔，这药你还有没有我买！多少钱都行！你开个价！” 看着孙掌柜那副快要语无伦次的激动模样，姜小芽知道，鱼儿已经彻底上钩了。 她不慌不忙地从椅子上爬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用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沉稳语气说道：“孙叔叔，你先别激动。” 这一开口，直接把孙掌柜给镇住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三岁半的小娃娃，老神在在地喝着茶，指挥着他这个几十岁的大掌柜，感觉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姜小芽放下茶杯，认真地看着他：“孙叔叔，我今天来，不是想卖你一盒药膏，赚一笔快钱的。” 孙掌柜一愣：“那你是……” “我想找个信得过的人，做一门长久的营生。”姜小芽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生意人独有的精光，“这药膏，我可以源源不断地提供给你，由你来卖。但是，我有个条件。” 孙掌柜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知道，真正的机缘来了！他连忙点头哈腰：“小姑奶奶您说！别说一个，一百个我都答应！” “第一，”姜小芽伸出一根手指，“你不能打听这药膏的方子和来源，我也不会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这天底下，只有我能拿得出这东西。” “这是自然！叔叔懂规矩！”孙掌柜立刻保证。 “第二，”姜小芽又伸出第二根手指，“我们赚的钱，要分账。我七，你三。” 七三开！ 这个分成比例一出，孙掌柜不仅没有觉得被占了便宜，反而大喜过望！ 他以为对方会要九一开甚至不给他留活路，没想到这个小福娃如此厚道！以这药膏的逆天效果，别说三成，就算只给他一成利润，都足以让他赚得盆满钵满，富甲一方了！ “没问题！小姑奶奶您真是菩萨心肠！” “第三，”姜小芽的表情严肃起来，“为了保证这门生意的长久，我们得签个契书。把分成、规矩都写得清清楚楚，谁也不能反悔。” 签契书！ 孙掌柜彻底被姜小芽的深谋远虑给折服了。 这哪里是个三岁半的娃娃这分明就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商场老狐狸啊！ 他当即拍板：“好！就按你说的办！” 两人一拍即合，孙掌柜当即就去请了镇上最好的代笔先生，立下了契书。 姜小芽看着契书上自己的名字（由她口述，代笔先生写下）和孙掌柜的手印，心里乐开了花。 “对了，咱们这神药，得有个响亮的名字！”孙掌柜说道。 姜小芽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就叫‘无痕膏’吧，简单直接。” “好！好名字！”孙掌-柜抚掌大赞，“咱们一盒就卖五十两银子！专卖给那些达官贵人！” 五十两！这简直是天价！ 但孙掌柜相信，绝对会有人抢着要！ 就在两人商量着如何将“无痕膏”打造成爆款，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后堂的门帘“哗啦”一声被人粗暴地掀开了。 一个穿着绫罗绸缎、满脸横肉的华服公子，带着两个狗腿子家丁，摇着扇子，一脸不屑地走了进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孙掌柜啊。”华服公子阴阳怪气地开口，“怎么铺子开不下去了，躲在后院跟个小屁孩玩过家家还是又淘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假药，准备拿出去坑蒙拐骗啊” 来人正是镇上另一家大药铺“济世堂”的少东家，王通。两家是死对头，平日里没少明争暗斗。 这王通显然是来者不善，存心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