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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小手落扒开衣衫,朝里伸进去,在谢中铭的胸膛前不安分地摸来摸去。 谢中铭抓住这只滚烫的手。 此刻,他的耳根子也是一片滚烫,那片红彤彤的血色一直蔓延到他挺拔的脖颈处,喉间喉结上下滚动,一股克制力由心而生,这才定住心神。 星月这个样子,真不能送回大院,他必须马上把她送到招待所去。 宽厚的手掌在她柔软的后脖颈,用力砍下去。 纤细柔软的小身板,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像是一根栽倒的树枝一样。 …… 军区招待所。 一个年代的女同志坐在一楼招待所的办公桌前。 那桌子刷着深棕色的漆,漆面掉了一大片,桌上摆着本登记册,一只蘸水的钢笔。 女同志坐在桌前端着搪瓷杯喝了一口水,见谢中铭扶着乔星月走进来,她愣了一下。 这个人好像是谢师长家的四儿子,谢团长 两三个月前,谢团长好像替一个又黑又瘦的乡下妇人来开过两间房,说是他的丈母娘和大舅子。 这谢团长今天咋扶着一个神志不太清醒的女同志来了招待所 “是谢团长吗” 乔星月有些不太安分,整个身体一半都靠在他的胸膛前,脑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窝,她指尖划过他洗得发白的军绿色衣襟用力一扒,沾着泥的指尖又伸了进去。 那坐在登记桌前的女同志,看得傻了眼。 谢团长怀里的女同志,这越看咋越是眼熟,怎么有点像是谢师长家的那个漂亮保姆。 当初乔星月来大院没几天,大院就传开了,传言她长得又白又惹眼,关键是还有了不起的救人本事,加上她在军区医院救过一个被歹徒挟持的小女娃,也救过晕倒在地脸色一片惨白的陈师长,大院好多人都认识乔星月。 有的人佩服乔星月有这救人的本事,有的人也嫉妒她长得漂亮,也有在她背后说闲话的。 乔星月的小手越是不安分,谢中铭越是禁锢着她的胳膊,不让她再乱动。 他呼吸有些沉,“同志,麻烦帮我开一间房。” 女同志看了他俩一眼,严肃道,“谢团长,你和你家保姆这样明目张胆的出来开房,是不合规矩的……今天这事我就当没看见,谢团长还是带着你家这位女同志回去吧,免得被别人看见了影响你名声。” 谢中铭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眼下也不是解释的时候。 他稍不留意,怀里的乔星月便会挣脱出小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扯他衣服。 这个样子让任何人看了,都会误会,再加上这个年代男女一起来开房,必须出示结婚证,否则就算是登记的同志报公安,公安同志也可以直接过来严重惩戒。 好在他和星月已经补办了最新的结婚证。 而且昨天谢中铭给安安宁宁办入学手续的时候,正好放在帆布包包里。 他一手扶着乔星月,一伸掏出那张对折的像是奖状一样的结婚证来,“同志,你误会了,乔星月同志不是我家保姆,她现在是我妻子,麻烦你帮我开一间有厕所的套间。” 女同志接过结婚证,翻开来,把照片上两人的合照和眼前的两个看了又看,比了又比,确认好几遍,才给登记。 谢中铭好不容易把乔星月扶进了房间,这才走到门口把插销锁上。 正要转身回头,腰间一双纤细柔软又无比滚烫的手臂缠上来…… …… 天色早就彻底擦黑了。 大院的谢家小院前,黄桂兰和安安宁宁搬着小马扎,坐在院前结满豆角、西红柿、茄子、辣椒的菜地前,对着院前的大门遥遥相望。 黄桂兰一脸愁容。 星月今天被她家老谢接去军区救人,咋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今天晚上她蒸了馒头,煮了绿豆稀饭,摘了菜地里的黄瓜做了凉拌黄瓜,还炒了猪油渣红苕叶,迟迟不见谢江谢中铭父子和星月回来。 不会是出啥事了吧 老太太陈素英站在堂屋门前,扶着门朝院前望来,“桂兰,星月和中铭还有中铭他爹,回来了吗” 老太太的询问声,让黄桂兰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担忧,“还没有。娘,你别着急,兴许是有啥事给耽搁了。” 咕噜咕噜! 安安宁宁的肚子在叫。 黄桂兰随手从菜地里,摘了两棵红彤彤的番茄,又在身上擦了擦,递给两个娃,“安安宁宁,先吃这个垫垫肚子,兴许中铭叔叔和妈妈还有爷爷很快就回来了。” 安安宁宁以为大人们只是有事耽搁了,没顾得上那么多,拿了红彤彤的番茄咬了一口。 那又甜又清爽的番茄汁流出来。 这样蝉鸣蛙叫的盛夏闷热夜,安安宁宁一口接一口地咬着,不仅解渴,还管饱。 一个大大的番茄下了肚,两个娃都打着饱嗝。 一个高大的身影迈过院门前的门槛走进来,黄桂兰赶紧从小马扎上起身迎上去,“老谢,星月咋没跟你一起回来” 谢江刚从军区医院回来,那个晕倒的士兵被星月抢救过来后,又送往了医院。 等他醒过来了,谢江这才放心回家。 谢江一头雾水,“太阳还没落山前,星月就回了,咋星月没回家吗” 坏了! 登时间,黄桂兰脸色一刷。 黑麻麻的夜色下,她一脸焦急惊慌,在两个娃面前又不敢吱声,该不会是像上次遇上江永强那样的登徒子一样,遭遇了啥不测 “你咋不让勤务兵把星月送回来。” “我是让人开车送星月回来的,没回来吗” “没啊。” “那赶紧找啊。” 谢江也将星月当成是自己闺女一样,心里突然慌了起来,却保持着该有的理智和冷静,“我去叫人一起帮忙找。” 正准备出门,迎面撞上江北杨和江北松两兄弟走来。 江北杨把一台二八大杠抬起来,越过院前的大门门槛走进来,“谢叔,中铭和星月同志还没回来吗” 谢江反问,“星月是和中铭在一起” 闻言,江北杨心里有了数,“谢叔,中铭和星月同志在一起,你们放心,他俩可能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听说星月是和中铭在一起,谢江身后的黄桂兰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方才她差点以为,星月一个人回大院,是在路上又遇上起了歹意的登徒子呢! 就算星月会扎银针,一根银针能让人身体发麻,但黄桂兰还是担心。 这天晚上,乔星月和谢中铭并没有回大院。 …… 翌日大中午。 乔星月睁开眼睛的时候,来不及看周围的环境,她揉了揉脑袋爬起来。 好晕! 又软绵绵地倒下去。 这是咋回事,头咋这么晕,这么痛,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 “醒了” 一道淳厚有力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是谢中铭的声音。 乔星月眨眨眼皮,那眼皮沉得像是刷了胶水似的,好一会儿才睁开来。 刷着石灰,墙角上有霉斑的墙面映入眼帘。 头顶是一盏长长的白织灯管。 窗帘紧掩,外面强烈的阳光若隐若现的透进来。 这是哪里 她缓缓爬起来,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没力气,谢中铭忙扶着她,往她身后塞了两块枕头。 乔星月迟钝的目光落在他被扯掉四颗扣子的胸膛前,目光由浑浊到清晰,又到茫然。 谢中铭垂头一开。 自己的领口松垮地敞开着,胸前的扣子早已不知所踪,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布背心,那背心被扯得稀烂,隐约可见他小麦色的胸膛。 再抬头时,他不太镇定的神色中透着慌乱,耳根子迅速红起来。 喉结一滚,下意识地扯住两侧的衣衫往中间拉了拉。 乔星月甩了甩脑袋,记忆停顿在昨日傍晚她坐在他的二八大杠上,两人穿过两边种满玉米的田埂上。 好像她摔倒了 还骑到谢中铭身上了 记忆有些模糊,更像是在梦境里。 “我咋在这里,这是哪里”乔星月揉了揉脑袋。 这阵浑浑噩噩的感觉,咋和五年多前在茶店村的感觉一模一样 谢中铭没应声,他神色沉重地坐在床沿边上。 床边上,一台老旧的海鸥牌落地风扇,缓缓地转动着。 凉风吹过来,撩起谢中铭扣子掉落的衣衫,他又拿手压了压。 昨晚的事让他耳尖泛着深深的红,浓眉微蹙着,鼻梁高挺,唇线分明,明明是副英气逼人的模样,此刻却抿着唇,嘴角轻轻往下撇,透着点认错的老实模样。 “星月,对不起,昨晚没我克制住。实在是……” 实在是昨晚她太生猛,太热情,打破了他所有的克制力。 床沿边上的那只手,紧紧攥着,带着愧疚。 一些断片的画面,若有所思似地回荡在乔星月的脑海里。 她甩了甩脑袋,努力地回忆着,搜索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的一些碎片画面。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理清思绪。 “我喉咙快冒烟了,可不可以帮我倒杯水来” 她清了清又干又哑的嗓子,谢中铭赶紧起身,拿着房间里的搪瓷杯,倒了半杯水,“杯子我早洗过了,干净的。” 这个时候,乔星月也顾不得这搪瓷杯是招待所别人用过的,一口气把杯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半杯水下肚,她如久缝旱的树苗一下,这才缓过来,“昨天邓盈盈去过你们团部,我喝了你杯里的水。第一杯水味道怪怪的,肯定有问题。” 这邓盈盈肚子里怀着孩子,指不定是去团部给谢中铭下药。 胆真是够肥的。 团部那么多人,邓盈盈竟然也敢下手 乔星月和谢中铭想一块去了,谢中铭并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 自从星月住进他们谢家,他好几次梦见和星月做那种事情,心里感到无比羞耻。 知道星月就是胖丫的时候,他也梦过。 他不否认,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对星月有那样的心思,那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星月发生昨晚的事情。 他想真正走进星月的心里,尊重她,得到她的认可之后,再和她好好过日子。 虽然昨晚是星月主动,是她一次又一次脱他裤子,一次又一次地骑到他身上,但此刻的他愧疚不已。 落地扇送来凉风,卷起他的衣衫。 那阵凉风,吹在他小麦色的胸膛处,却让胸口又沉又闷。 “星月,对不起,我愿意负责,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我个机会。” 往日里洪亮有力的声音,此刻只剩下胸腔里的沉闷。 那股属于军人的刚毅在愧疚面前褪去了锋芒,只剩下少年人般的无措,藏在他紧绷的肢体和躲闪的眼神里,格外真切。 这时,乔星月把手里的空杯子,往谢中铭面前递了递,“我还想喝水,倒一满杯。” 谢中铭长臂一伸,接过杯子。 那肌肉线条紧绷的手臂上,全是红红的抓痕。 乔星月不用想也知道,昨晚的她到底是有多疯狂。 这个年代配种的兽药药效有多猛,她又不是不知道。 谢中铭端着搪瓷杯走回来。 杯子里是满满的一杯水。 他把搪瓷杯递给她时,古铜色皮肤下的肌肉线条像是刻出来似的,上面一道又一道的抓痕提醒着乔星月,那是她的“杰作”。 接过水,她又一口气喝干了满满一杯水,随即擦擦嘴,看着衣衫被她扯得稀烂的谢中铭,不由一阵好笑,“昨天晚上是我强迫你,咋还轮到你跟我道歉” 谢中铭挺拔如松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明明是副铁血刚毅的模样,这会儿却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我不该趁人之危。” “行了,不怪你。都是那邓盈盈干的好事,不过好在她计划没得逞。” 喝了两杯水的乔星月,这会儿又烧又挠心的胸口,终于舒服了许多。 她身上围着招待所军绿色的床单,一片白皙的胳膊露出来,四处翻找,“我衣服呢” 谢中铭从一张四方凳上拿起他叠得整整齐齐的她的衣服,双手捧到她面前,“衣服被你扯烂了。” 乔星月心想,自己还能变成猛兽不成 结果抖了抖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一看,顿时有些傻眼,这衣服完全撕碎了,咋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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