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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天说道：“你们不是查过了吗，我当时在燕京，他失踪和我有什么关系” 公安说道：“贺同志，你听我说，李飞失踪是李飞失踪。现在是李成华的事情，我们是来询问一下你家有没有丢东西。” 他也明白过来，要是他家丢东西了，李成华的罪责就大了，能判多少年就看丢了什么东西，要是严重的都够吃花生米的。 要是想要置他于死地，只要说自家丢了枪和大额现金就行。但他不是这样的人，有仇一般当时就报了，没必要弄这些阴谋诡计，区区一个李成华还不值得这么做。 再说，要是说了家里的东西被盗，还有证明这些东西的来路，这一切都是比较繁琐的。 他索性说道：“没有，家里我检查过了，没有少什么东西。” 负责记录的公安把他的话记录完，两人就要离去，被贺云天拦着不让走。两人也确实饿了，也就没有再推辞，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把粮票留下，就当是去国营饭店吃饭了。 把两名公安留下，自然也把陈丽华留了下来，这家伙就没有那么自觉。他刚开口邀请，就直接同意，生怕他反悔一样。 这时候，童歌也把馒头热好，端到了的大厅里。他把三人带到大厅，童歌、童谣就离开了餐桌，这让两名公安很是不好意思。 贺云天看出了两人的为难，说道：“她们吃完了，你们要是不嫌弃菜被动过，就将就着吃一点。” 两人看了一下桌子上的菜，基本没有动过。看来也是刚刚准备吃饭，自己两人就来了。 贺云天起身，到仓库里面拿出一个五斤的酒坛子，说道：“乡下土酒，两位不要介意。” 一名公安阻止道：“贺同志，我们下午还有事情，不能喝酒，吃完饭我们就离开。” 他也只能点了点头道：“那两位同志就多吃一点，也不知道你们今天会过来，要不然就多准备一些。” “贺同志，你这饭菜比我们食堂已经强多了，就这已经很好了。”两人说的是实话，这时候各单位的物资都不充足，派出所也不例外。 再加上他们工作的特殊性，有时候到了饭点的时候还在外面赶路，到了地方也只能忍受着饥饿，反而按时吃饭成了不正常的事情。 贺云天给自己的酒碗倒了一碗，又把酒坛子递给了陈丽华。陈丽华很没出息的接过酒坛，给自己也倒了一碗。 他看着桌子上的肉菜，不来一杯真的有点对不起这桌菜。 现在就是可惜这个碗太小，装不下太多的酒。 如果贺云天要是知道陈丽华的想法，能够一巴掌抽过去，这一碗要是装水差不多能装一斤，就这还嫌小。 四人开始吃饭，一名公安还提醒道：“陈大队长，你要同志村民们小心一些，按照我们的猜测， 那个李飞估计是遇到老虎，被拖进了兴安岭。 你们这里可是出现过老虎的，你还是要提醒村民们注意一些，要是在发现人员失踪的事情，要及时汇报。” 陈丽华听完，立刻点头。李飞当时失踪，要是李成华当时汇报给屯子里，说不定还能找到。但是他们父子没干好事，当然不敢说出来。 现在距离李飞失踪已经过去十多天，这还怎么寻找，现在能够找到几根骨头就不错了。 两名公安没有喝酒，吃饭自然快。贺云天为了不耽误他们回去，也加快了喝酒的速度。他一加快，陈丽华自然也使劲喝。 这个酒虽然是好酒，但是它不是不醉人。陈丽华连馒头都没有来得及吃，就已经模糊了。好在这家伙的酒品还行，喝醉了也没有大吵大闹胡言乱语，也没有呕吐。 等到两名公安吃饱，贺云天扶着走路打晃的陈丽华，和两名公安往屯子里走去。他们起来的边三轮还放在大队部门口。 到了大队部门口，就看到不少村民围在这里看热闹。他们很少见到摩托车，都是过来看稀奇的。 还没走到大队部门口，就看到一个妇女跑了过来，这人就是李成华的老婆李王氏。她一看到公安，就喊道：“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把贺云天这个杀人凶手抓走，要把他抓去打靶。” 一名公安训斥道：“闭嘴，谁告诉你贺同志杀了你儿子。我们已经查清楚，你儿子失踪的时候，贺同志在燕京，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杀人的。 还有，李成华父子为什么去贺同志家，你这个一家人会不知道。既然你在这里，我顺便通知你一下，李成华已经交代了所有事情，现在被我们关押起来。 你现在就回去收拾一下他的衣服还有被褥，跟我们一起去把东西送给他，他短时间内是出不来了。” 李王氏一听，立刻急了：“我儿子失踪了，你们还把我家当家的抓起来，你们还有没有拉你良心，我不会了。” 说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边哭边嚎。她的嚎叫声，吸引了更多村民的注意，就连一些知青也跑过来看热闹。 雷小娟这时候也过来了，看到被贺云天扶着的陈丽华，有些担忧的问道：“云天，老陈这是怎么了” 她差点就要哭出来，走近就闻到一股酒味。贺云天解释道：“没事，酒量太小，把自己喝倒了。” 雷小娟收住了表情，伸手在陈丽华身上拧了几下，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在外面把自己喝高了，真是够丢人的。 这时候，几个大队干部也过来了。本来应该是陈丽华出来阻止的，但他现在已经迷糊的，放在床上就能睡过去，哪里能管事。 最后还是吴霞出面，她是妇女主任， 李王氏又是个女人，她出面正合适。吴霞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贺云天看她有些为难，把陈丽华交给雷小娟，大声喊道：“闭嘴。”他这一声喊，不仅把李王氏吓了一跳，还把周围的村民都吓住了。 本来都在看戏，被突然这么一下，没有被吓着就不错了。 看到李王氏不再大喊大叫，吴霞说道：“李飞妈，你先别哭，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吵闹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李王氏说道：“哼，他们两个公安还有陈丽华在贺云天家大吃大喝，现在都帮着这个杀人犯，我们这些老百姓没法活......”
